[續瀕死的新娘上一小節]說。
“馬上回來。”
兩個人快步出去以後,清美歎了口氣,說:
“我女兒最喜歡做這種事了,如果對你們會有什麼幫助的話,就請叫她做,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停了一會兒,又說:“──她就是一個與其讓她和好的對象相,還不如和殺人犯見面來得有趣的孩子。”
哈啾!走廊傳來亞由美那超級的噴嚏聲。
“──他們真是有趣啊。”幸子說。
“哎,也可以說是好管閑事。”
“你這樣說的話,就對不起人家了。”
“我知道。”
兩人走在夜路上,不由得沈默了。不用說,是因爲白天所發生的事情,影響了兩人的情緒。
“可是,那兩個人查得出來嗎?拜托廣播找人的人,也是有雙腳的人,而不是幽靈。大概是有人z與我爭風吃醋。不是有幾個男人暗戀著你嗎。”三上公平說。
“那會……少胡說八道了,哪有好幾個。”幸子笑說。
“至少,在這裏就有一個。”
三上說罷,停住腳步。
幸子任由三上吻著。和往常一樣的,幸子既矜持又溫馴。但是,今晚還是有點不太一樣。
“──你可以回去了,沒關系的,馬上就到家了。”
“你說什麼,要是不把你送到家的話,會被你罵。”三上摟著幸子說。
幸子的家,位于安靜的住宅區,走路約十分鍾。
“你回來啦。”
幸子的母知子出來說:“三上,總是麻煩你。”“哪裏的話。”三上有些不安地說:“你,要不要緊?”“嗯,沒關系。”“有什麼事嗎?”知子問。“沒有。再見,公平。”“嗯……。晚安。”三上雖然一臉牽挂的樣子,卻沒有進去屋裏。正要轉身回去之時,外面的門打開了。“怎麼,這時候還在啊?”片濑隆治盯著三上說。“隆治!”“我是送她回來的。”“這樣啊,那,你已經可以回去了。”片濑說著,在玄關
了鞋子,就喊,“喂,給我放洗澡
。”說完,就進屋裏去了。“真抱歉。”知子歎了口說氣:“這個時候,愈來愈會板著臉。”“沒關系,因爲我是偷女兒的不速之客呀!那麼,這就告辭了。”三上笑著說。“小心一點。晚安。”知子把門上鎖以後,問道:“幸子,發生了什麼事?”“沒有……。”
幸子加快腳步走上二樓。當她把手搭在房門上,正要進去自己的房間時,看到父換了
服從臥室走出來。“爸爸。”“幹嘛,你和那家夥倒還常來往啊!”白頭發明顯地增加了。片濑隆治皺著眉頭的臉,恢愎成“平常”的表情了。“今天──。”“幹嘛?話不要說到一半。”“嗯,聽到我思念的人的名字。”“誰?”“丸山徹男。還記得嗎?”片濑直直地盯著女兒,說:“在哪狸聽到這名字的?”“留話說要‘等我’。那個人,還沒忘記我哩。”幸子的眼神迷惘著。
“幸子……。”
“我可以先去洗澡嗎?”
“──好。”
“我馬上去准備。”
幸子進去房間後,關上房門。
片濑隆治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那扇關上了的房門。
二 灑逃了的男子
“喂,唐璜!你在幹嘛呀!”
在亞由美的責下,從沙發底下爬出來的正是“長上身的花花公子”。唐璜是一只狗。可是,由于是有純正血統的臘腸狗,所以本人(?)似乎有著極高的優越感。
他的興趣是鑽進女孩子的裙子裏頭。這也不稀奇,因爲王總是活在女人的包圍中,腦子裏只想著建造後宮之事。
“嗚……。”
唐璜總是向亞由美撒。“真是的,有客人來哩。很遺憾不是女孩子來啊!”“汪!”看著這一幕的,是肥胖的虎頭狗──啊,不是,是殿永刑警,笑了出來。“啊,一來到這房子,心情就會變得平和起來。”殿永一邊喝著端出來的紅茶,及清美
手做的蛋糕,一邊說。“是嗎?”“只要冢川小
不要去翻什麼以前的殺人事件。”“我可是什麼案子都沒有翻哦!”亞由美假裝一本正經地說。“──難道丸山徹男是被殺害的嗎?”“我沒那麼說。”“可是你剛才──。”“那是說你平常的時候呀。”殿永得意地裝傻說:“不過,真是不可思議的偶然。”“什麼?”“丸山徹男。這個名字就在最近,也到我這兒來了。”亞由美蹙著雙眉,說:
“可是──丸山徹男在七年前就自殺了呀!”
“的確。”
殿永點點頭,又說:“因爲有冢川小的要求,不能不去調查。放是就查了當時的記錄。”
“結果呢?”
“丸山徹男‘暫時’是已死亡了。”
殿永賣關子地說:“丸山徹男和片濑幸子二人一起投河自盡,片濑幸子獲救,但是男方一直漂流,就在河川和大河彙流的地方,被航行中的船只的螺旋槳給卷了進去。”
亞由美聽了以後,不由得皺起眉頭。
“當然,那個時候一定是會死的。但是,屍幾近于支離破碎的狀態,根本不可能確認。”殿永說。
“那麼……。”
“丸山徹男的雙也無法辨別。只是,和片濑幸子、丸山徹男跳河自盡的時間符合,所以死者就被認爲是丸山無誤。”
“那麼,可能是其他的局?”
“就可能來說,是有這可能。但是,若是這樣子的話,爲什麼七年來他都沒有出現呢?”殿永說。
“是啊……。”
亞由美陷入沈思。“那,還是說丸山徹男死了,而在百貨公司裏廣播找片濑幸子的,是有別人知道她的過去?”
“也許是這樣也說不一定。我也問過百貨公司的服務人員,但她不太記得拜托廣播的男子的樣子。只記得好像有重感冒,用口罩把臉遮住。”
“是故意遮的吧?”
“恐怕是。”
“可是,殿永先生……。爲什麼他要那麼做呢?”
“剛剛我說過,正好在最近我也聽到丸山徹男這個名字。”
“發生了什麼事件嗎?”
“這道個嘛……。本來是要保密的。”
“不要說小氣話,我會請你吃晚飯的。”
“你這是要收買刑警嗎?”殿永嚴肅地說。
此時,清美走到起居室,說:
“你們在說晚餐,反正不是都吃我做的?──殿永先生,要不要再喝一杯紅茶?”
“啊,謝謝。”
“,不要偷聽!”
亞由美瞪了母一眼說。
“你說這是什麼話!是我決定要在那家百貨公司碰頭的。要是在別的地方的話,這一次的事情,你就會一無所知了。”
雖然不是什麼值得自傲的事,但清美充滿自信地說著,聽起來也滿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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