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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門疑案》第19章

瑪格麗特·杜魯門作品

  同一天早晨 首都警察總部

  彼得森、傑肯森、他們的同事夢露和西維爾斯但偵探在shui門東幢公寓樓的南翼向那兒的人們問話已經有6個小時了。

  門房職員確定“那位年輕的女士”是在大約8點半上去參加聚會的。他沒有再看到她。

  “那個晚會開了多長時間?”彼得森問。

  那個職員聳了聳肩,“是在半夜前結束了吧,因爲那時我要換班了。他們那個時候也都下來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全都下來了?”傑肯森問他,“他們上去時你數了人數了?”

  “沒有、不過……”

  “不過你覺得那時大多數人已經下來了。”彼得森替他說。

  “對。”

  “誰換的你?”

  他給了個人名和電話號碼。

  晚會的那套公寓的左鄰右舍沒說什麼有用的,只是抱怨那天晚上有一陣子那套公寓裏很吵。“我可不喜歡一套公寓只用作開晚會,”一位老婦人說,“人們應該住在公寓裏。好人家。一家一戶的。結了婚的人。”

  “是的,夫人。”

  鄰居們誰也沒見過參加那個晚會的人。

  離開大樓之前,彼得森接到組長拉路卡的電話,“趕緊吃點早飯,然後去墨西哥-美guo貿易聯盟,跟那兒參加過晚會的人談談。我剛打過電話,他們星期六也在。搞一個其他客人的名單。辦完事就過來。是在shui門六○○辦公大樓,在新罕布什爾大道上。”他給了彼得森幾個名字。

  彼得森和傑肯森到一家麥當勞找了個小包廂,要了咖啡、果汁和早餐三明治。傑肯森要了兩個三明治,一會兒就吞了下去。

  “夢露和西維爾斯但怎麼也給攪和進來了?”

  彼得森一臉苦笑,“我們看樣子成了墨西哥專案組了,文德爾。還不如去參加伯利茲的警署呢。”

  文德爾·傑肯森身子往後一靠,活動了活動他僵硬的脖子。他眼睛眯縫了一下,又睜開,說:“喬,有一點我想不太通。那個跳樓人並不住在樓裏,卻有去屋頂的鑰匙。她自己上到哪兒,抽了幾口煙,喝了點葡萄酒,然後就跳下來?誰給她的鑰匙?”

  “也許她從前去過那兒,知道鑰匙在哪兒挂著。”

  “有可能。那門房職員說大約有20來個人上去參加晚會。真希望他們出入都登記。”

  “敢情好。你還吃點別的嗎,文德爾?”

  這位黑胖警察咧嘴一笑,“我還能吃一對三明治,不過還是不吃的好。我得節食,也許還得再減些飯量。”

  上車前,彼得森問:“你怎麼節食還能吞下兩個三明治?”

  “平時我得吃四個。瞧,我今天表現得不錯。我減了一半卡路裏。來吧,咱們去辦事。”

  墨西哥-美guo貿易聯盟經理韋努斯迪立努·韋勒把偵探們領進一問小小的亂糟糟的會議室,接待員露莎給他們送上濃咖啡。從房間一頭的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新罕布什爾大道和肯尼迪中心。另一頭牆上挂著一幅立ti的墨西哥地圖。對面牆上隨便貼著一些發皺的革命製度dang政治家、企業領袖的照片,有種奇怪的象征意義,傑肯森想。

  “真是個悲劇。”韋勒在橢圓會議桌另一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說。

  他們商定由傑肯森提問,彼得森作記錄。

  “說說在東幢的這套公寓。”傑肯森說。

  韋勒攤開雙手,他肉嘟嘟的嘴chun向下彎著,“是公司的公寓,”他說,“給來訪的客人用的,偶爾也用于一些社交活動。”

  “這是個公司?”

  “不,不。我們是個組織。”

  “說客。”

  “對。”

  “注冊了嗎?”

  “是的。”

  “那套公寓你們租了多長時間了?”

  “不到一年。”

  “一定很貴吧。”

  “比用飯店還便宜點。”

  “我想也是。昨晚的聚會有什麼目的?”

  韋勒做了個不太理解的表情,然後發出喉聲很重的笑聲。“墨西哥人辦晚會什麼時候需要有個目的?”

  傑肯森和彼得森瞪了他一眼。

  笑聲消失了,“我們想感謝一些最近對我們工作幫了忙的朋友們。就是這樣。是爲了感謝他們。”

  “你有參加晚會的人員名單嗎?”

  韋勒皺了皺眉,“也許不夠正式。我可以讓露莎把我們手頭有的拿來。”

  “好,請。”

  韋勒打過電話幾分鍾後,露莎走進房間,帶來一張紙,上有手寫的名字。

  “給他們。”韋勒說。

  彼得森掃了一下名單,擡起眼,問:“這些人是被邀請的還是實際到場的?”

  韋勒看看露莎。

  “是收到邀請的人。”她說。

  “書面邀請嗎?”傑肯森問。

  “不是,”韋勒說,“打電話給他們的。”

  “啊。韋勒先生,晚會上你跟弗洛瑞斯小jie在一起了嗎?”

  “是的,我們還開了玩笑。”他轉身跟露莎說,“謝謝你,沒事了。”

  “關于什麼?”

  “關于我的年輕助理。他和弗洛瑞斯小jie在一起過幾次。”

  “約會嗎?”

  “約會?啊,對,約會。我還開玩笑說她讓他玩得太晚了。”

  “她興致高嗎?”

  “好像是。不過……”

  彼得森從筆記本上擡起頭來,“不過什麼?”

  “我覺得她好像挺難過,挺憂郁(西班牙語)。”

  “爲什麼難過?”

  “我不知道。”

  “你離開公寓時她還留在那兒嗎?”

  “對。我走得早。”

  “你那個助理,他叫什麼?”

  “坎帕斯。瓊斯·坎帕斯。”

  “他在嗎?”

  “在。要我叫他來嗎?”

  “等我們跟你談完。”

  15分鍾後,韋勒陪神情憂郁的瓊斯·坎帕斯走進會議室。彼得森和傑肯森注意到他似乎很不安,不敢對視他們的眼睛。

  “謝謝你能來。”彼得森說,“只需要幾分鍾。”

  “關于勞拉?”坎帕斯說,他低著頭,望著地板。

  “對,”傑肯森說,“我們了解你和她曾在一起約會。”

  坎帕斯擡起頭來。“約會?像男朋友和女朋友那樣嗎?不,我們只是朋友。”

  “我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彼得森說,有意加重了口氣。

  坎帕斯又垂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你帶弗洛瑞斯小jie去的晚會嗎?”傑肯森問。

  “不是。”他的聲音透出些生氣了,“我在晚會上工作,她一個人來的。”

  彼得森說:“我看她的名字不在這張受邀請者名單上,坎帕斯先生。你約的她嗎?”

  “不,我是說,我叫她來,上去坐坐的。不是什麼正式的邀請,我在那兒工作。”

  “這你說了。晚會你和她在一起嗎?”

  “當然。時間不長。我忽然有事得到辦公室來。是緊急情況。”

  “這個辦公室嗎?”

  “對。”

  “你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不太確定。也許是10點鍾,還要早一點。”

  “弗洛瑞斯在晚會上興致高嗎?”

  傑肯森的問題讓坎帕斯猛得坐直了,他往後坐了坐,想了想說:“你們這個問題很有意思。”

  “爲什麼?”

  “因爲我一直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她有些難過,我得說。心煩意亂的。一點也不高興的樣子。”

  “爲什麼?”

  “她沒說。”

  “不過你跟她很熟。晚會以前呢?你們約會的時候,她怎麼樣?”

  “沒什麼,總是很高興的樣子。可那晚不是。我……”

  “什麼?”

  “我很不舒服。我們談完了吧?”

  “目前就這樣吧。”

  坎帕斯站了起來,“我想讓你們知道我很喜歡勞拉。我也很尊敬她。”

  “你愛她嗎?”

  “對不起,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我們還要再找你的。”

  坎帕斯走出房間後,傑肯森轉向他的搭檔說:“他和他的老板都說她很難過。他老板說還跟她開了玩笑。見鬼,那他怎麼知道她難過的?他們怎麼得出這個結論,而且還用了同一個詞‘難過’?”

  “我說他們是商量好的。坎帕斯這孩子可能會崩潰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想他和那姑娘的關系不只像他承認的樣子。”

  “絕對值得再來一次。”

  “絕對。”

  彼得森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走向房門,“咱們回去向拉路卡彙報去。老天,我真累死了。cansado,這是西班牙語的‘累了’,我想。我記得高中學過。”

  他們到大廳時,彼得森停下看了看大廳示意圖。

  “喬·艾普賴爾的競選總部也設在這兒。”

  “也許會有另一次‘潛入活動’。”傑肯森說罷,嘎嘎怪笑。

  “是啊,”彼得森說,“是不是有貓頭鷹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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