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初出茅廬破大案第5章上一小節]法律對你沒有辦法?”
“是的”
“你是說有辦法不被捉到?”
“我不是說這一類的方法。”我說:“必須要完全依我的方法一步一步地去做。”
“不會是找不到屍這一類老方法吧。”
“那根本不是辦法。”我說:“我是指法律漏洞,也是目前法律的缺點,我們真可以利用來逃避一件謀殺罰的。”
“唐諾,告訴我。”
我笑著說:“你不記得嗎?我做錯過一次。”
“停業什麼時候到期?”
“兩個月之前。”
“那你爲什麼不去做律師?”她問。
“要很多錢弄一個辦公室,家具,法律書、還要等客戶。”我說。
“可以信用貸款呀。”她說。
“我現在沒有信用。”
“可以找法律事務所爲別人做事呀。”她建議。
“不可能。”
“這些法律教育你用來做什麼呢?”她問。
“送達傳票。”我說完立即向後轉來到外間。愛茜已去吃飯。赫艾瑪在車中等我。她說:“再不出來我向警察送媚眼也沒有用了。”
“好孩子。”我獎勵她:“現在去磐石公寓。我來對付侯雪莉。”
交通擁擠的大道上她必須轉頭看後望鏡。每次轉動她高領襯衫下露出那觸目的紫痕,這是雙手扼住脖子留下的。
我沒有開口,我有太多問題要細想。車慢下來時已經到了磐石公寓。
“要看我的了。”我說。
“好運。”她微笑著說。
“用得著。”
我穿過馬路,看著公寓門旁的名牌,按314‘侯寓’的鈴。心裏想著假如無人應門,別的老經驗偵探要怎麼辦。就在有答案之前,開門聲響起。候小在家。而且問也不問什麼人來訪,就開門請客了。
我聞聲推門。經過一個短短走道來到自動電梯。我關上電梯門。按鍵上三樓。
我正要敲314房的門,一個穿藍絲質睡
的女郎自動打開房門,同時說:“什麼事?”
她是個金發碧睛型。但我估計金發是染出來的。30不到但接近,曲線從絲質睡裏向我示威。她有點不耐又問:“有什麼事?”
她的聲音還是全身唯一比較不細膩的東西。
“讓我進來。”
“爲什麼?”
“有話講。”
“進來吧!”她說。
她正在爲指甲美容。指甲油在沙發前小咖啡桌上。她坐回老地方,清閑舒服地坐著、拿起指甲刷。舉起一手注目地審視自己的指甲,根本沒有看我,嘴裏說:“有話快講。”
“我是個偵探。”我說。
這倒使她擡眼看我了。有一小段時間她眼中有不信任的表情,而後她開始笑了。看到我臉不對她停止嘲笑說。“你是個偵探?”
我點點頭。
“實在不太像。”她故作觀察狀以掩飾她突發的笑聲:“你看起來像極了放學回家找的好孩子,我希望我剛才笑出來沒有使你難過。”
“沒關系,我很習慣。”
“你說你是偵探,有何指教?”
“我受雇于韓仙蒂,你該知道所爲何來吧?”
她繼續擦指甲油的工作雙眼注視指端潤或搖動著手腕從反射的光線中著指甲油的厚薄。她慢吞吞地問:“韓仙蒂和我有什麼關系。”
“關系可能不小。”
“我不認識她。”她說。
“她是韓莫根的太太。”
“韓莫根又是誰?”
“你看不看報紙?”我問。
“看又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系?”
“韓太太破壞力可能很大。尤其對你。”
“憑什麼?”她問。
“憑你良心。”
她看我一眼又笑了:“我沒有什麼良心,早就沒啦。”
“韓太太要是狠心的話可以把你拖進法院去。”我說。
“什麼理由?”
“破壞家庭,你是她丈夫的外室。”
“證明起來很困難吧?要捉雙呀。”她問。
“這不是我來的理由。”
“你來做說客,那就說吧,我就聽你——一下子。”
“我只負責人家出錢叫我做的那一段。”
“那一段是什麼?”
“把離婚案法院開庭傳票,送達給韓莫根。”
“爲什麼送到這裏來呢?”
“我認爲你會告訴我他躲在那裏。”
“我不會告訴你。”
“即使對你有很多好?”
她的眼睛亮出興趣;“多少好?”
“那要著韓太太弄到多少好而定。”
“謝了,我沒興趣,那雌貨連1毛錢也拿不到。”
“她離婚條件可不簡單。”
“離婚不是靠單方的條件,是要靠法庭判決。那雌貨是娃娃臉的殘人,她從結婚第一天就欺騙莫根。莫根有機會出庭只要講出十分之一她的事——幄!天,還是你講,我來聽。”
“韓太太離婚是離定了。”我說:“只要她願意她可以把你牽進去一起告,證據也足夠,要不要牽進去靠你決定。”
“就這樣,是嗎?”她放下指甲油擡起眼皮。
“就這樣簡單。”
她歎口氣說:“你看起來還老實,來杯酒?”
“不要,謝謝,工作的時候我不喝酒。”
“你現在是工作時間。”
“是的。”
“我替你難過。”她說。
“倒也不必。”
“請問她威脅我要做什麼?”
“威脅?”我問。
“不是嗎?”她反問。
“絕對不是,我只是告訴你事實。”
“很友善的,像多年好友一樣。”她諷刺地說。
“的確是的。”
“聽你的話,我要做什麼?”她問。
“通知韓莫根我要向他送達傳票,或者安排我送達給他的機會。”我說:“事實上他們離婚你也實惠,不是嗎?”
“我不知道。”她思量著,面上的表情是憂心的。她說:“我也希望我能知道答案。”
我沒答腔。
“我怎麼安排能使你順利地送達傳票呢?”她問。
“你約會莫根,”我說:“你打ma6-9321告訴柯白莎,我就來當面送達。”
“我的好呢?”
“經濟價值言,沒有好。”
她連頭帶發甩向後方大笑,真心的笑著:“好呀,小鬼,我就是要看你搞什麼鬼,現在我領教了。可以滾了,滾回去告訴韓太太她可以跳湖、服毒、上吊,就是不可以提我的名字,問問她那個小白臉何豪啓。她以爲她先生是明眼瞎子?”
她的笑聲跟著我一起到走廊上。
我回到赫艾瑪等著我的車上,她問:“見到她了?”
“嗯。”
“怎樣一個女孩子?”她好奇地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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