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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的秘密》第6章

e·s·加德納作品

  白莎坐在公司車裏,等著送我去接受柔道訓練。在她身旁座椅上,她有一張下午出版的報紙,她跳過結論對我說:“唐諾,這次你進不掉了。”

  “逃不掉什麼?”

  “他們會捉住你的。”

  “沒有線索去捉誰?”

  “那只是早晚的問題早晚會捉住的。老天!你爲什麼這樣去做?”

  “沒有其他辦法呀,是我要的那相鄰房間,是我鑽的一個洞,相連的門在那一邊根本沒有闩上,是輸,是贏,都不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

  “但是你爲什麼要進金見田的房裏去?”

  “爲什麼不去?我反正不會有機會了——假如被他們捉住。”

  “唐諾,你一定是爲了保護那個女人。”

  我什麼也沒有說。

  “唐諾,你一定得告訴我事實。老天,萬一條子把你關了起來。當然,我要想辦法救你出來,但是我不知道怎樣開始呀。”

  我說:“你不能一面開車,一面又講話。你過來,我來開車。”我們換了位置。我說:“你聽著。薄雅泰被人勒索。什麼原因並不重要,勒索他的人是一個叫韋來東的律師。”

  “不對,”她說:“她一定是去看金見田。一切形容都符合如生。”

  “形容也許會符合,她也可能是去見金見田,但是、在勒索她的人是韋來東律師。”

  “你怎麼知道?”

  “他想從一位他在辯護的人身上弄一點錢—一那個人犯的是刑事案子。”

  “是誰?唐諾。”

  “我忘了他的名字了。”

  她用怒目看了我一眼。

  “現在,”我繼續說下去:“我們唯一的生機……替雅泰tuo身,替我自己tuo身——是對韋來東加大壓力。韋來東根本是個詭計多端的賊律師。”

  “所有律師都是的。”

  “所有律師都詭計多端,但只有2%是賊律師。”。

  “你想要對他加強壓力我是同意,把繩子的一端交在我手裏,我可以幫你忙。”

  “韋律師,”我說:“專門在想辦法打破戰時臨時投資條例。”

  “那是無法打破的。以前也有人試過。”

  “所有法律都有洞洞的。”我說:“不管什麼條例。”

  “好吧,你讀過法律,我沒有。”

  我說:“投資條例是有漏洞的。韋律師的方法,是選擇因爲付不出稅金而損失營業權的公司,使他們再度運作,但是變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式營業。爲了達成這目的,他們首先要把停業的公司的gu票全部買回來。並不是每家停業的公司都可以合乎他要求的。他要的公司是所有gu票都出售了,而且沒有債務團ti的組成的。他設法把這些尚持有在人手的gu票,不值錢地都收購回來。他重新開張這家公司。他的客戶都是要私下買進賣出gu票的,他收賣方每gu10%,而後他警告他的客戶這些gu票都是私人轉移,不是公開出售。”

  “又如何?”她問。

  “我們絕對捉不住他勒索的把柄。”我說:“他做得巧妙,不留尾巴,但是我們可以攻破他的地方是他老吃老做的gu票工作。雖然他太聰明,不易攻破,但還有辦法的。”

  “這些你都是怎麼發現的?”柯白莎問,一面注視著我。

  “花你的開支費。”我告訴她。

  這下把她的興趣完全打消了。

  “你和那個女孩混得怎樣了?”

  “還可以。”

  “她能信任你嗎?”

  “大概吧。”

  白莎滿滿一口氣吐出,“那麼公司可以保有這工作羅?”

  “也許。”

  “唐諾,你真可愛。”

  我捉住這機會說:“我已經找過韋來東律師,希望他認爲我是個可能的好客戶。沒有成功,他大精了。他每走一步都保護自己得好好的。看起未只有一件事可做。”

  “是什麼?”

  “使自己變成他在進行中另外一個公司的不知情買客。”

  “你怎麼知道是韋律師在勒索呢?”

  “只有他有可能,也是唯一解釋。今天較早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可能是地方檢察官布好的一個圈套。但是,不是的,因爲謀殺一發生,現在他們早該收縮圈子了。韋律師在代表一個被告。那是件要案。社會上大家非常注目。這正是他揚名立萬的好時機。他當然可以只爲名而工作。但是韋來東不是這種人。他看出有機會可以加壓力于薄雅泰,由雅泰來出錢,他要名利兩得,他做了。他已經拿到了2 萬,在拿最後1萬元的時候,出了纰漏。”

  “唐諾,我要問你一件事,要你絕絕對對對我說真話。”

  “什麼?”

  “是你殺的人嗎?”

  “你怎麼想呢?”

  “我認爲你沒有,唐諾,給你1 萬次機會,你也不會殺人,但是這件事看起來——你知道,看起來像什麼。你是那一型的,爲了女人昏了頭,叫你做什麼壞事都幹。”

  前面有交叉道,我把車速減低,順便故意打了個大呵欠。

  白莎搖搖頭道:“你真是無可救葯,假如你沒有看見女人就糊塗,或者再重上50磅,你就是白莎的金礦了。”

  “抱歉,”我說。

  我們開一陣車子,大家不說話,然後我說道:“我需要一個女秘書,也需要一個私人辦公室。你要是不肯替我請一位,我就只好借用蔔愛茜。”

  “唐諾,你是不是瘋了?我不能給你專租一個辦公室,那要花錢的,你這個計劃只好另外再想進行方法,再說我也不能把愛茜借給你,即使半天也不行。”

  我開車,一聲不吭。白莎看得出在生氣。就在我們快把車開進那日本人的健身房停車場之前,她說:“好吧,你去辦,但是不要把鈔票亂送出去。”

  我們進健身房,日本人把我自各種角度摔來摔去,有如藍球員用各種角度來投球,他教我各種可以摔人的方式,但是我怎麼也沒有辦法使得像他要做成的樣子。反倒是他自己從我手中翻出,一個筋鬥,雙足分開落地,向我露出牙齒說好。我感覺有點乏味。事實上我從一開頭就沒感過興趣。白莎以爲我有進步,日本人說成績非凡。

  淋浴後,我告訴白莎,要她替我去辦,我一定要一間辦公室,至少租一個禮拜,還有我告訴她的名字要漆在門上,裏面的家具要齊全,而且要把蔔愛茜守在裏面隨時准備聽寫信件。

  她忿怨,對我唾沫飛濺地埋怨一陣,最後還是決定要辦,所以她告訴我今晚會把一切辦好,打電話告訴我辦公室在哪裏。

  晚飯前,薄好利找到了我:“到我私室來杯ji尾酒吧,賴?”他說。

  “好呀。”

  他的私室是個鴿子窩、牆上挂了不少槍械。獵獲品剝製後,頭部挂在牆上,椅子很舒服,還有煙鬥架等他私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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