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黃金的秘密第6章上一小節]物件。管家把尾酒送進來。薄好利告訴我,這私定是屋子裏唯一沒有他邀請誰也不准進來的地方。也是他覺得太太太煩時,逃避的一個地方。
他啜飲尾酒,談談應酬話,一分鍾之後,他說:“你和雅泰
得不錯呀。”
“你叫我先要贏得她信心的,不是嗎?”
“是的,你的成就超過于此了。只要你在房裏,她不斷的在看你。”
我又喝了一小口尾酒。
他說: “雅泰第一張支票是在1號。第2張是10號。假如還有第3張,那該是30號。那是昨天。”
我說:“那麼第四張該有月底了。”
他看向我,他說:“雅泰昨晚出去了。”
“是的,她去看電影。”
“你也出去了。”
“我辦了點小事。”
“你有沒有跟蹤她?”
“你一定要知道的話,有的。”
“去哪?”
“去看電影。”
他一下把杯中余下的喝幹。吐出一口放心的氣。他把搖酒器拿起來,給我把杯中酒添滿,替自己杯子加酒加到頂。“我對你看法沒有錯,你是一個有理智的年輕人。”
“謝了。”我說,一面在房間中東摸摸西摸摸,過了一下,我說;“你不必和我有什麼猶豫。有什麼話幹脆說好了。”
這對他是一種鼓勵作用,他說:“卡伯納昨晚見到雅泰了。”
“什麼時間?”
“在,在——在槍殺案發生不久之後。”
“她在哪裏?”
“離開金見田被謀殺的旅社不到一條街,她手裏拿了張信封,很快地在走。”
“卡伯納告訴你的?”
“沒有,是他告訴了薄太太,她告訴我的。”
“卡伯納有和她說話嗎?”
“沒有。”
“她沒有看見他?”
“沒有。”
我說:“顯然卡伯納錯了。我一直在跟蹤她。她把車停在金見田被殺的旅社附近停車場裏,但她沒有進旅社、她去看電影,我跟她進去的。”
“電影之後呢?”
“她沒在裏面很久,”我說:“她出來,回到停車場去——喔——是的。我記得她有停下在一個郵筒前寄一封信。”
薄好利看著我,但是不說話。我說:“我認爲她和什麼人約會在電影院裏,但那個人沒有赴約。”
“那個什麼人,會不會正是金見田?”他問。
我讓我臉做出“出乎意料”的表情。“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問問而且。”
“那就別問。”
“但是否有可能是金見田點嗎?”
“假如他根本沒赴約,又有什麼差別呢?”
“但是,有可能是金見田。”
我說:“老天,也可能是阿道夫·希特勒。我告訴你昨晚上她是在看電影。”
他靜了一下,我乘機問他道:“你對你繼子的公司到底知道多少?就是那他在當總經理的公司。他們幹什麼的?”
“挖金礦的玩意兒,我知道他們有一條礦脈很有希望,但是我也不太願意去深入了解。”
“什麼人真正在管把票沿街弄出去?”
他說:“我希望你不要用這種字眼,這樣聽起來好像他們是不正經買賣。”
“你該懂我的意思。”
“是的,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歡用這些字眼。”
“好吧,你愛怎麼叫就由你。不過你告訴我什麼人負責把票弄出去?”
他看我,生氣地說:“賴,有的時候,你那精力過剩,又亂動腦筋的脾氣,真叫人受不了。”
“我仍還沒知道什麼人在弄出票去。”
“我也不知道,他們有一批推銷員,經過仔細訓練的,我只知道這一些。”
“東不負責銷售?”
“不。”
“我知道這些就夠。”
“是是,我知道這些不夠。你見到今天晚報了嗎?”
我搖搖頭。
“有些指紋在那裏。從旅社的門和門把手上他們查到了一套相當完整的指紋——我認爲他們在找的人很像是你。”
“很多人都像我。”我說;“有幾個雜貨店夥計更像得不得了。”
他大笑道。“你那個腦袋要是能配上一個強健一點的身,那就天下無敵了。”
“那是恭維,還是貶低?”
“恭維。”
“謝了,”我喝完我的一杯,拒絕他再給我加的酒。他自己又喝了兩杯。
薄好利說:“你知道,像我這種地位的人,往往可以收集到別人得不到的商場和經濟情報。”
我接受他遞過來的一支香煙,繼續聽他的。
“尤其是在銀行圈子裏。”
“說下去,你怎麼說?”
“也許你會奇怪,我是怎樣知道那些雅泰1萬元、1萬元的支票的?”
“我知道,要我猜起來也不會和事實批差太遠。”
“你的意思是經由銀行?”
“是的。”
“倒也不完全是經由銀行,但是是經由銀行中一個友好的職員。”
“有差別嗎?”我問。
他笑笑:“銀行認爲是有差別的。我又在今天下午從銀行得到一個特別消息。”
“你指的是從銀行裏友好的職員吧?”
他咯咯笑道:“是的。”
當他看我並沒有急急問他得到的是什麼消息時,他說:“鄧亞特娛樂公司打電話到銀行,說是有一張薄雅泰簽給他們的1 萬元付現支票,放在他們現金抽屜裏,失竊掉了。他們要通知銀行,任何人拿支票到銀行兌現僞,公司要告這個人偷竊。”
“銀行怎樣告訴他們?”
“告訴他們,叫他們打電話給雅泰,由雅泰請銀行停止付支票。”
“真打電話來了?”
“是的。”
“來電的對方自己說是亞特娛樂公司嗎?”
“是的。”
“男人聲音,還是女人聲音?”
“是一個女人聲音。她說她是簿記,也是經理的秘書。”
“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拿起電話這樣說。費用只要5 分一線…受話前一方是分別不出來的。”
他想了一想,慢慢地點點頭。
尾酒開始發生效應。他
襟也開闊了很多。他低下來用長輩的樣子拍拍我膝蓋。“賴,我的好孩子,”他說。“我喜歡你。你先天有一種叫人相信你的力量,我相信雅泰也有這感覺。”
“能做一件工作讓人滿意,總是好的。”
“我認爲保持不久的,終會穿幫的,雅泰不是笨瓜。”
“她當然不是笨瓜。”我說。然後,由于我知道他喜歡我會這樣講,也爲了他是付現的顧客,我加了一句道:“看她是什麼人的女兒嘛。”
他向我笑笑,然後臉上露出擔憂。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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