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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合同》第10章

第2小節
e·s·加德納作品

  [續奇怪的合同第10章上一小節]

  “他敲門了嗎?”梅森問。

  “敲了。”

  “他有多大歲數?”

  “差不多22到23歲上下。開著一輛高馬力的外guo跑車。他停車的角度使我看不到車牌號。”

  “我想這是馬文·哈維·帕爾默,”梅森說,“他在這兒呆了有多久?”

  “大約15分鍾。他走了以後義來了一個女的,40歲左右,乖乖,瞧她那副派頭,她進去的時候正趕上那男孩出來,她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倒有點像您。她在那裏呆了有10分鍾。出來的時候又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也許是看見了那個女人的車,認出了車牌子,或看見了那個女人或她的什麼東西了,總之他把車遠遠地停在停車場的另一頭,看見那個女人出來調頭把車開走了。他把車停在街上什麼地方,步行走過來,遠遠地站在一片黑影裏等那個女人離開。他氣質不錯,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那個女人一走,他馬上急匆匆地穿過停車場走向10號房,‘砰砰’地一頓敲門,然後走進去在裏面呆了有5分鍾。他出來以後安靜了10分鍾,最後那個金發女郎就來了,乖乖,她長得真美,可以說傾guo傾城……我把她的車牌號記下來了。”

  “你看她看得清楚嗎?”梅森問。

  “非常清楚。她停下車,打開左手邊的車門,從駕駛盤後面溜了下來,也沒顧得上從車裏出來的姿態,就匆匆忙忙地下了車。”

  “10號房在她車的相反方向,她開開車門溜下來後就糊裏糊塗地朝我這邊跑,跑著跑著裙子都被風撩起來了,乖乖,乖乖,多迷人的兩條tui啊!”

  “還是先看看tui以上的部位吧,”梅森說,“她長得什麼樣?”

  “20歲左右,金se的頭發,高高的個子,天哪!她怎麼長了那麼一副身段!身子把yi服撐得鼓鼓的。”

  “唔,這一點很重要,”梅森說,“那麼,她什麼時候走的,呆了多久?”

  “她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剛走10分鍾,她在那裏呆了我猜有10到15分鍾。她出來的時候顯得十分激動。乖乖,她是跑出來的,瞧她那幾步跑!她跑著跑著一頭鑽進車裏,她是從車右邊進去的,然後又爬過了座椅,上了左座。她把車向後倒了倒,‘忽’地一下把車開走,忙亂中竟然忘了開前燈。我把時間都記在小本上了。”

  “後來呢?”梅森問。

  “後來嘛,有幾分鍾時間什麼事都沒有,安安靜靜的。然後經理就來了,‘砰砰’地砸門,一會兒把門打開闖了進去。不多會兒又跑出來了,幾分鍾後警察就到了。”

  “好,現在我們再把這點弄清楚。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在這兒觀察?”

  “從博雷來到這個旅館,或者說他住進去以後。”

  “那麼說進入旅館的每一個人你都認准了。你看見了每一個進去的人。”

  “是的,我看見了每一個進去的人。”

  “旅館有沒有後門?”

  “沒有,只有一個門。要不,我們也可以再查查,確認一下,不過據我所知只有一個門,因爲旅館就是這麼設計的……西德尼本來還想派人給我送些吃的來,如果有後門就方便了……哦,乖乖,不提還好,一提我感覺更餓了……”

  “這事先放一放,”梅森說,“那個金發姑娘在那兒呆了有多久?”

  “大約15分鍾。”

  “她是最後一個進去的人?”

  “是的。要知道博雷那家夥受了傷,如果是被拳頭打的,那肯定是個男的幹的;如果是被槍擊的或者刺傷的,准是那個姑娘幹的——這很可能啊,因爲她是最後一個進去的。”

  梅森把西德尼拉到一邊,低聲說:“第一個人無疑是蒙特羅斯·福斯特,第二個人我們暫定爲馬文·哈維·帕爾默,第三個人可能是溫洛克太太,那個戴墨鏡的人肯定是喬治·溫洛克……西德尼,我們是什麼時候離開溫洛克家的?”

  “8點25分。”西德尼說。

  “從他家到這裏有多遠?”

  “如果開得快點兒,要不了5分鍾。這個旅館和溫洛克住的地方都在一個區。”

  “這麼說,我們一離開溫洛克家,他就開車到這裏來了。他到這裏時,發現他太太的車已經停在門口。”

  “我們再來看,如果第二個人是馬文·哈維·帕爾默的話,他肯定是在我們離開他家之前很短的時間內離開家來到這裏的。你不是說過有一輛跑車走了嗎?”

  西德尼說:“不知這樣問是否合適:你和溫洛克的談話內容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嗎?”

  “的確非同尋常。”梅森說。

  “那樣的話,事情就清楚了,”西德尼說,“談話的房間八成裝了竊聽器。那孩子聽到了談話內容,了解到所發生的事,于是火冒三丈,想打人出氣,就不顧一切地來到這裏。”

  “然後呢?”梅森問。

  “然後溫洛克的妻子緊隨其後,她本想和兒子一塊走,但又想稍微化化妝,怕外人看出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不好,就耽誤了一點兒時間。”

  “我們一走溫洛克馬上也走了。他開車直奔這裏——肯定是這麼回事。”

  他們回到迪拉德旁邊。

  “無論如何,”迪拉德說,“我看像是那個金發女郎幹的。”

  “不,此話過早,”梅森說,“你說的有些遠了,迪拉德。無論如何,金發女郎是我的當事人。”

  “哦,對了。”迪拉德說。

  “你可以說她何時到這兒,何時離開的,”梅森說,“但是進一步推斷她在裏面幹了些什麼,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和你沒關系。”

  “對不起,”迪拉德抱歉地說,“我說話欠考慮,不過,依我看十有八成是她幹的。”

  “這件事也可以換一種說法。”梅森說,“我們假設那個年輕人想從博雷那兒要什麼東西,但是碰了釘子。他把博雷打得不省人事躺在地板上。那個女人很可能是他的母qin,她走進房間發現博雷躺在地上快死了,她可能還發現了與她兒子犯罪有關的凶器。她在那兒呆了好半天把事情琢磨明白,把凶器和可能的證據拿開並收好後就走了。”

  “那個男人可能是這個女人的丈夫。他驅車到這發現她的車也在這兒,就在外面等著她出來後好再進去。”

  西德尼說:“當發現她的車在這兒時,他會反映到他的房間被裝了竊聽器,他太太聽見了你和他之間的所有談話。”

  梅森說:“假設那個男孩用槍托擊傷了博雷把他打昏,母qin發現博雷在地上昏迷不醒;然後丈夫在他妻子走後進了房間,發現博雷快死了。他在屋裏環視了一圈兒確信妻子沒留下任何能證明她曾在這裏呆過的痕迹——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就是把槍拿起的人——然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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