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日。
高空俯瞰,一座充滿現代化氣息的城市氣勢恢弘,景觀迷人。
大街上車馬龍,熙來攘往,生機勃勃。
蒲心易駕車行駛在大街上的車流裏。
報社社會新聞部辦公室。日。
蒲心易登上報社大樓。
走進社會新聞部辦公室,迎面碰上陳小菱。
陳小菱:“你好!”
蒲心易:“你好!”
王強輝和老黃點頭致意,蒲心易還禮。
林雪寒從座位上站起正要迎接好友,但蒲心易和趙正的目光相遇。
趙正一愣,隨即皮笑肉不笑地:“嗬,蒲大畫商!什麼風把你吹來啦?”
蒲心易:“晴空萬裏,纖塵不動,沒風,不可以來嗎?”
趙正自覺無趣:“當然可以。”
林雪寒:“心易,有事?”
蒲心易坐到林雪寒對面:“登個廣告。”
林雪寒:“什麼廣告?”
蒲心易:“蕭野山畫展。”
趙正聞言立即現出得意神情:“怎麼,改轍啦?是不是找不到新的合作夥伴才改轍啊?”
蒲心易冷笑:“你還關心這個嗎?”
趙正:“等著看蕭野山火起來啊!”
蒲心易笑笑:“蕭野山火起來火不起來另說,眼靜了,心靜了,沒有什麼再能撺騰起邪火惹人心煩了,這不比什麼都好?難道趙大記者不明白?”
趙正急忙退卻:“好,好,說的好!”回到座位上,又不甘心,“辦畫展,下一步就辦拍賣會吧?哎,哪天蘇士比拍賣蕭野山的畫,別忘了通知我一聲啊!”
蒲心易:“好,那你就等著吧!”
陳小菱和老黃注意觀察兩個人的情態,見趙正落了下風,兩人很開心。
林雪寒問蒲心易:“還沒去廣告部聯系?”
蒲心易:“馬上就去。”
蒲心易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張紙條,正看著女友,壓低聲音:“這是飯店的房間號和電話,去看看,最起碼也要打個電話。”
林雪寒沈默了半天,歎口氣:“你見到他了?”
蒲心易點頭,換上挖苦的口氣:“要拔掉我的頭?按我的預言來了不是?”
林雪寒執拗地:“這事你別管!”
鹦鹉灣。日。
挂在木樁上歪斜破舊的“夕陽紅老年樂園工程用地”的牌子。
牌子旁邊,停著一輛越野車。胡龍廣坐在駕駛座上,和坐在身邊身著便裝的嚴貴成商議“汪案”對策。
胡龍廣臉上雲密布:“他們抓得很緊不說,加拿大那個老家夥還加進來煽風點火,給市上那些頭頭腦腦施加壓力,逼得咱們出招應啊!”
嚴貴成:“要過這一坎兒,關鍵是在目前人犯口供一致,他們沒有提出新的證據之前盡快結案。可想盡快結案嘛,能做的都做了,必須另辟渠道。”
胡龍廣:“倒有一著險招。”
嚴貴成:“險招?什麼險招?”
飯店房間。日。
起居間裏,阿明手捂電話筒,猶猶豫豫地:“金先生,找你的,他不說他是誰,你看……接不接?”
金先生正坐在沙發上看資料,聽阿明的話後似覺納悶,稍稍猶豫了一下,沒有離開沙發,點了點頭。
阿明把免提鍵打開。
金先生:“請問是哪位?”
電話裏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你姓金?”
金先生:“是的,我姓金。”
男子的聲音:“姓金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金先生一愣,視線從手中資料上移開,走到電話機前,神情肅然:“我不可能知道你是誰,如果想讓我知道,請報出尊姓大名。”
男子的聲音:“我看就不必了,你應該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姓金的,聽說你爲那個叫汪海婷女人鳴冤叫屈,是不是啊?”
金先生不動聲:“是又怎麼樣?難道不可以嗎?”
男子惡狠狠的聲音:“姓金的,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不是加拿大,是南洲,多管閑事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金先生冷笑:“大概是你搞錯了,南洲是社會主義法製中的一塊地方,不是無法無天的黑社會領地。我敢站在南洲任何一
陽光燦爛的地方,你敢嗎?”
男子惱怒的聲音:“這麼說你是硬要往南洲的是非裏踩啦?好吧,咱們就等著瞧吧!”
電話裏傳出挂了機的聲音。
阿明神緊張,惴惴不安地:“黑道電話?這裏也……也有黑道”
金先生冷笑著:“看來我們來南洲真是值得了。”
阿明:“金先生……”
金先生做了個手勢不讓阿明說下去:“與治同道,罔不興;與亂同道,罔不亡。這是逼我加入除暴安良的行列啊!”
萬順集團公司沙盤模型室。日。
嚴貴成不無擔心地望著胡龍廣:“這樣逼那個老家夥出馬,會不會太懸?”
胡龍廣得意地:“連你這個公安也不敢想吧?咱要玩就玩懸的!”
嚴貴成:“就怕……”
胡龍廣:“怕什麼?這肯定會激起姓金的爭強好勝之心,想想吧,他會向黑道低頭嗎?他肯定非要早日看到案件結果不可,這樣他就會給市上施加壓力,市上勢必會早日結案了事。”
嚴貴成:“我總擔心這把賭出去,不可預見的因素太多,風險太大!”
胡龍廣不以爲然地笑笑。
嚴貴成:“我是擔心萬一姓金的真的害怕了,要從南洲撤出,壓力便會一齊轉向案件人犯,正好罪加一等,還有,姓金的要是嚇跑了,這塊文章怎麼作?”嚴貴成用手朝車外“夕陽紅”的沙盤模型指了指。
胡龍廣笑了:“看來你不了解那個姓金的。據能把著脈的人講,姓金的決不會縮回去。第一,老家夥是一個非常自尊、個和勇氣都極強的人,決不會逃避任何挑戰;第二,市上頭頭腦腦決不願輕易丟掉姓金的這塊肥肉;第三,如果想對姓金的逼得再狠一些,不妨黑道電話再打給把姓金的引來的朱力民,姓朱的嘛,哼,借給他一個膽他也不敢隱瞞這個電話,好啦,只要其他人一知道,姓金的便徹底給逼到了牆角,想撤也拉不下臉面啦!有這三條,這個計劃不怕不成功!”
嚴貴成意味深長地乜視著胡龍廣:“我料定這個主意是別人出的!”
旺佳家具公司加工廠。日。
破敗的工棚裏,工人們有的席地而坐,有的趴在機器上,有的閑站著,沒一個人幹活。——工人們爲獎金的事正在鬧罷工。
江甯甯辦公室裏,賈旺怒火中燒,對靠門蹲在地上的兩個工人代表大發其火,江甯甯在極力勸解賈旺。
賈旺:“不想幹了都給我滾!天底下找三條的蛤蟆難,找兩條
的木匠還難倒人啦?少給我來對付資本家的這一套!”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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