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桑拿小姐第31章上一小節]爲他另外配備一名秘書的建議。
“是嗎?她也有病?不會是心病吧?”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阿華也學會說起酸溜溜的話來了。但說完之後她又怕引起姚織不高興,便趕緊轉移了話題,“到了晚上還找不到你,我想也許是你的電話壞了,幹脆過來看看吧。一進院子,我就從窗子上看到你的廳裏亮著燈。當時,我還以爲你家裏藏著女孩子,所以不敢接聽我的電話,進來一看什麼人都沒有,這才放了心。看來你表現還不錯,要不就是你運氣好,做什麼壞事總讓我碰不到。”
姚綱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不想同阿華鬥嘴玩,也知道阿華不會把他想得那麼壞,只是開玩笑罷了。阿華其實一進屋來就發現姚綱精神不對,估計他可能是因爲純子的死而還在傷心。阿華也已知道純子的死訊,不過她有些看不起純子,覺得純子太不珍重自己,又是吸毒又是亂與人做愛,毀了自己是早晚的事。加之她早就知道純子已得了不治之症,心理上有所准備,所以純子的死訊並沒有使她感到特別震驚或悲痛。阿華想說些玩笑話使姚綱擺悲傷,精神上輕松起來。她今天特別希望姚綱有一個好的精神和精力。
阿華見姚綱笑了,以爲她的玩笑話起了作用,便又趁機與姚綱挨緊了些,抱住了他的胳膊。她不知道,其實姚綱的身和精神都已接近崩潰的邊緣,他只是強打精神陪阿華坐著,稍一松懈便可能癱倒在沙發上昏睡過去。
阿華很想姚綱一
她,實在不行,只要姚綱有一點
昵的表示她甚至可以主動去吻他。只要兩個人
熱地抱在一起,便什麼話都好說,什麼意思都好表示了。可姚綱只是看著她微笑,在阿華看來那簡直就是傻笑。看樣子,要等他來
吻自己還需要在這裏坐上幾年!阿華有些著急。要是平時,她可能真的會不耐煩了,但今天不行,她已沒有時間同他打持久戰,也沒有時間同他打拉鋸戰。她既不允許自己耐心地等待下去,也不允許自己不耐煩地甩手而去。
“喂,你的淋浴熱器是好的嗎?”
“當然是好的了!怎麼了?”姚綱對阿華突然提出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
“可我的那個不知怎麼壞了,流出來的總是冷。”
“是嗎?那我明天去幫你看看,如果自己搞不好就送出去修理。”
“可我今天怎麼辦呢?”
“今天?今天……那你就在這裏沖涼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阿華又高興了,調皮地笑了起來。“那麼,是你先沖還是我先沖呢?”
“當然是你先沖了。”
“爲什麼?”
“女士優先嘛!”
“女士優先!就知道女士優先,可有時候,就沒有比優先更好的方法了嗎?”阿華半是嗔怪半是啓發地說,但看到姚綱又在愣愣地望著她,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便又改換了語氣說,“好吧,那我就先去了啊。拜拜。”阿華換上拖鞋,提起自己的提包向衛生間走去。
阿華在衛生間裏沖涼,卻沒有將房門關上,嘩嘩的聲伴著阿華的歌聲直傳到廳堂裏來。不知道阿華今天怎麼這麼高興,一邊沖涼還一邊哼哼卿卿地唱著歌。阿華唱歌的
平並非很高,可她天生有一副好嗓子,說話時像小鳥,笑起來像銀鈴,若是唱起歌來,哪怕是丟拍走調五音不全也同樣會使人覺得悅耳動聽。何況阿華唱得也沒有這麼糟糕,她只是常常記不全歌詞,所以要東一句西一句地瞎湊,實在湊不出來時便哼哼過去;她有時也記不准曲調,這首歌的曲配在那首歌的詞上是常有的事,唱來唱去便幾乎成了一首新歌。
聽著阿華在裏面高高興興地唱歌,姚綱突然想起了陳君。前幾天他無意中聽周慧慧提到陳君過去叫陳小華,與阿華差不多同名,與周慧慧同在一家桑拿浴裏做過桑拿小,後來做生意當了老板才改名叫陳君了。昨天在醫院裏,他出去買食品回來路過急診室,遇到幾位醫護人員從急救車上搬下來一個病人,據說是深度酒精中毒,發現太晚恐怕來不及搶救了。他覺得那病人很面熟,好像是陳君,但離得太遠沒能看清。不過事後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像,那病人臉
浮腫而蒼白,頭發散亂,身上髒得像叫花子,與陳君精明幹練的形象相差太遠。再說,陳君作爲公司的老板商場上的女強人,雖然在應酬中難免飲一點兒酒,但絕對不會酗酒的,她這種事業上成功的女人任何時候都是很能克製自己的。但想是這樣想,姚綱卻仍有些不大放心,准備抽時間再去看個究竟,只是後來純子那裏離不開人,他一直未能
身,再後來便連忙帶累把那件事給忘了。
陳君雖是自己的同鄉。但姚綱的心思很少往她的身上想,她畢竟是做了老板的人,即便過去有過一些威酸苦辣的經曆,現在也不必爲當前和以後的生活擔憂了。倒是阿華她們這些女孩子身如秋葉,不知將來會飄落到哪裏,想起來便讓人憂心。而阿梅、阿童和純子等人,這些美麗的女孩子更是一個個全都遭受了不幸!與她們有著相同命運的女孩子不知道還有多少!想著這些令人心碎的事,姚綱唏籲不已,然後便坐在沙發上發起怔來,直到阿華白皙的腳丫晃到他眼皮底下的時候,他才從半醒半夢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不知阿華什麼時候沖完涼走出的浴室,她已換上一件大紅底的絲綢睡袍。阿華這女孩子不知道是怎麼生的,什麼顔
的
服穿在她身上都那麼諧調,什麼款式的
服穿在她身上都那麼合
!那睡袍十分寬松,但又相當短小,下面剛蓋住臀部,露出兩條白嫩的玉
;上面只遮到
前,兩枚沒戴
罩的*
若隱若現地露出兩面山坡,像兩只羞卻的鴕鳥把頭埋進沙裏卻把身子留在了外面。
姚綱瞪著惺松的雙眼望著阿華,阿華也在半羞半笑地看著他。姚綱有些想沖上去抱住她,但他想起幾個月前阿華在這裏洗過澡後,他上去抱她,阿華嫌他髒不讓他吻,要他先去沖涼。姚綱知道自己今天可能真的是很髒很髒了,他已在醫院裏熬了一天一夜,兩天沒洗過澡,身上粘乎乎的像剛從漿糊桶裏爬出來。姚綱站起身沖阿華一笑,趕緊自覺地跑到衛生間裏沖涼去了。
噴頭裏溫熱的澆在身上,使本來就迷迷糊糊的姚綱更有些昏昏慾睡的感覺。照這樣沖洗下去,他很可能要對不起阿華了。姚綱將熱
籠頭完全關死,只讓噴頭中流出冰涼的冷
,他想借助冷
的刺激來驅逐倦意,提起精神。可平日裏澆在背上幾滴便令人打寒戰的冷
,今天卻不那麼冷了,它們對姚綱近乎麻木的身
幾乎沒有什麼刺激的作用,沖了半天,他也沒能提起來多少精神,倒是渾身的筋骨跌傷扭損似地陣痛起來。
姚綱裹著條浴巾有氣無力地走回睡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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