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特級間諜02.秘密接頭上一小節]
“好你個奧哈拉,我知道芝加哥機構叫這個名字,但他絕不是你他的叔叔!還有本什麼《飄》裏也有個奧哈拉。但你算什麼奧哈拉!”基裏爾猛地提高了嗓門,“他
的就你,x 他
的,你純粹是個小醜,穿紅西服的豬羅!還有你那個什麼朋友史文森,一條發了情的華盛頓公狗,你們都是一窩裏出來的狗雜種!”
黑人吃驚地看著暴怒的基裏爾,還想回罵幾句,可基裏爾猛地拽住他的項鏈,緊緊抑住了他的脖子:“閉嘴,你這個愛爾蘭人,他的!”
奧哈拉終于服氣了。
“行了,老兄,算了,松手吧!”奧哈拉骨碌地轉著眼珠,嗓音嘶啞地說。
“老兄!你這個廢物,動物世界裏的角,也配叫我老兄!你等著,我絕不會放過這個史文森,結婚那天我一定會把你這個穿著紅西服的企鵝送他當禮物!”
基裏爾的話說得是那樣凶狠,以至于奧哈拉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紅西服,然後望著基裏爾,帶著幾分歉意和討好。
“瞅什麼瞅!”基裏爾松開了手中的金鏈子,弄平了奧哈拉被掀起來的西服,說,“走!”
“走吧。”奧哈拉小聲說,仿佛基裏爾是個精神病患者,而自己是個心理醫生。
“嗨,你這個奧爾傑斯的名字是什麼意思,老人、老朋友?”
“別人常叫我‘迪’”。
“安科·彭斯,我想聽聽你的簡曆:在哪兒讀的書?在哪兒幹過?住哪兒?有什麼毛病?爲什麼這樣一身打扮?”
奧哈拉發動了汽車。
“我是密歇根大學畢業的,後來在情報局裏搞技術……”
“後來呢?”
“這不是已經失業一年了嘛,自己幹私家偵探。”
“有執照嗎?”
“執照可是個問題。”
“怎麼回事?”
“一周前被沒收了。”
“幹了什麼英雄事?”基裏爾幸災樂禍地問。
“還不是我被請報局開除的那件事。”
“從那兒開除又是爲什麼?是你的道德品質太差嗎?”
“擅自違反規定,翻看了會巴拿馬危機委員會的一位議員的絕密情報。”
“真見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這種事輕易是不會放過的。”
“再後來呢?”
“後來他們決定不再追究我了。”奧哈拉悶悶不樂地說完這句話,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停在了一片修剪整齊的草坪旁邊。
“想喝點啤酒嗎?”
基裏爾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走吧!我順便換身服,免得你生氣。”
他們穿過草坪,走到一幢淺的兩層樓前。這是一座現代美
風格的建築:閃閃發亮的不對稱的大落地窗,特別的柱子,造型奇特的青銅製的門燈……奧哈拉按了一下對講器上的按鈕:“是我。”門鎖吧喀響了一聲,他倆推門走進了樓裏。
“隨便坐,格陵蘭人。”奧哈拉把一個包裝的啤酒扔在沙發上,就進了屋。客廳裏擺著許多沙發,基裏爾順著牆看了一圈,他碰了下一件鐵絲編的裝飾品,蠻有趣的,覺得難以置信,這座小樓無論如何也不像是屬于奧哈拉這個超了年齡的饒歌迷,一個不成
統的奇裝異服的家夥。樓內的陳設是如此精美和富于品味,而且看上去像是同一位藝術家的設計風格,毫無疑問,主人爲此付出的決非是幾千美元。“這一切真是不可思議。”基裏爾想著,坐到了沙發上。
手中的第二罐啤酒快喝完時,基裏爾終于聽到房屋裏面傳來動靜。開向客廳的衆多門中的一扇嘩地打開了,奧哈拉出現在倫德克維斯特的面前,渾身上下煥然一新,與剛才那個開著黑道奇車、穿著紅西服的可憐蟲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雖然這身打扮還不怎麼太得——這大概是因爲他的出身,不過畢竟已不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他換了件淺
無領的綢襯衫,隨意地沒掖進腰裏,一雙皮便鞋,一看就知道是手工做的,只是不知爲何是藍顔
的。一條手工製作的粗手鏈懸在腕間,顯示了他對金首飾的偏愛,不過手上的大金戒指已被摘去。奧哈拉哼著小調,眨了眨眼睛,問基裏爾:“怎麼樣?格陵蘭人,這身裝束你是不是喜歡點了?”
基裏爾會意地笑了笑,指著對面的沙發說:“坐下,大情聖!
咱倆得好好談談,別裝腔作勢地像個非洲人。你現在沒工作,是吧?“
“對。”
“就像個撒哈拉沙漠上的貝都人一樣閑得沒事,是嗎?”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奧哈拉把手往周圍一指,似乎在展示屋中的豪華陳設。
“我看得見!這一切你花的是納稅人的錢還是靠泄露總統候選人的絕密情報換來的?”
“這是我兩次幸福婚姻的成果。”
“你可真走運。有孩子嗎?”
“有個男孩,大概七歲……”奧哈拉想了想,“不,好像八歲……”
“他和母一起住嗎?”
“對,他們在新澤西州。”
“那地方,我記得離這兒不遠吧?”
“哎,格陵蘭人,你問這些問題幹嘛?”奧哈拉問道,接著“啪”
地打開一桶啤酒,一仰脖全都倒進嘴裏。
基裏爾看著他,真希望啤酒沫能從他的耳朵眼裏冒出來,很遺憾沒能等著,只好接著說:“我讓史蒂夫找的是個有條有理、一絲不苟的人,最關鍵的是不能招風,”基裏爾惡毒地冷笑了一聲,“而我得到的是什麼家夥:讓中央情報局開除的廢物、泄密者,執照沒有、工作沒有,卻住著價值一百五十萬美元的房子……”
“老兄,你還沒見到我的遊泳池和遊艇呢!”奧哈拉抗議般地說。
“那你要工作幹嘛?沒事你去拉拉腳,或者在家裏給那些憂郁的半老徐娘開個按摩房多帶勁!”
“用得著嗎?離這兒兩個街區我還有自己的健身房呢!”
基裏爾晃了晃腦袋,真是哭笑不得,心中盤算著是否值得同這個蠢貨打交道。可轉念一想,暫時沒什麼其他人選,于是試探地提了個問題:“你知道‘金融公司’的案子情況嗎?”
奧哈拉奇怪地看了基裏爾一眼,想了想什麼,笑著問:“你是想問我看不看報?”
“我想問你會不會讀報?”基裏爾換了種問法。
“當然,你可真會問,我不僅會讀英文報紙還能看西班牙文和意大利文。”
“太好了!那你說說看,對這事了解多少,簡單講講你的看法。”
“俄羅斯黑手偷來了錢,一個給判了二十年,還有兩個被當成證人保護起來了。”
“不是兩個,而是四個!”
“對,他倆出賣了自己的老板。對了,那個頭兒叫什麼來看?”
“彼得連柯。你有何高見?”
“法律的勝利!”
“那麼,那筆被這兩個蛀蟲從自己同胞手中騙走的錢呢?你怎麼看?”
“這是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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