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迷情之夜07、愛上一小節]“小櫥裏有一個拼板玩具,”她說,“上面有一幅畫,是關于威尼斯的傷心橋的,它是否也不安全,因爲會給我提供線索?”
霍克的嘴一抽,露出一個威脅
的微笑。他緊接著收起笑容,“我們不在意大利。”
“我不這麼認爲。”
“在我出去期間,我要你別去訪問薩米,也別跟他的人交談,你不可能說服他們讓你走,因爲我爲此付了錢的。不管你再付出什麼,都不能改變這一點。”
“我不會去賣身的,如果你是擔心這點的話。”她扭過頭去,伸手把長袍拉下一點,蓋住了她的腳趾。當她再一次擡頭看他時,眼裏有一抹受挫的神,“你爲什麼不要我和他們交談?”
“因爲薩米不相信你。”
“我?我與他有什麼相幹?或者他得出了和你的朋友康斯坦丁一樣的假設?”
“康斯坦丁不是我的朋友。”
“無論是什麼,”她在空中揮著手指,“告訴我,我和薩米有什麼相幹?”
霍克喝完了杯中的咖啡,又往裏面倒了一點,這才回答道:“這裏,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你是誰的問題。大多數接受薩米服務的人,並不遵守你所遵守的法律和規則,他們決不會向官方報告他們在這兒的行爲。”
“而他認爲我會?”她說道,那口氣仿佛在說:“他怎麼敢?”
“他知道你會的。”她臉上湧上一陣紅暈,證實了他的猜想。他決定,此時就該明確地告訴她她的真實境,“我告訴你,薩米不會讓你逃走的,因爲我付錢給他,就是爲了防止發生此事;而我沒有告訴你的是,如果薩米認爲你已危及到他,那時,他就不會讓我把你從這兒帶走。一旦他作出了這個決定,再多的錢也不能說服他改變主意。”
“萬一出現這種情況,他會拿我怎麼樣?把我藏在這兒,直到我老死?”
他認識到,她試圖在一種非正常狀況下設想正常的行爲舉止,他不能讓她這麼做,這樣對他們倆人都不安全。
“動動腦筋,安吉拉,”他說道,聲音盡量保持穩定,因爲他不想感情用事,而把事情攪混。她需要的是明白她的境,而不是被他的感受轉移了目標。
他把她帶到薩米這兒來,是因爲他別無選擇。這兒的危險是可以接受的。一旦她照他說的去做,薩米會讓他們兩人一起離開,而不會感到有必要讓安吉拉永遠沈默。
如果,在她昨天晚上追求自由的嘗試中,她已經設法穿過了環繞著薩米營地的樹林屏障,看到了下面是什麼,任何爭論都救不了她。即使在夜裏,拿波山谷的地貌特征亦是清晰可見的,那些一條條的城坎,會把搜尋導向這裏以及所羅馬葡萄園。安吉拉可能不會知道她在哪兒,但一個受過訓練的調查人員能夠准確地指出應該加以注意的地方。霍克知道,他應該在昨晚和她討論這個問題,但當時他正致力于消除她的恐懼,而不是激起恐懼。
而現在,她把杯子放在一邊,作了幾次深呼吸,雙手在空中比劃著,問道:“但是我甚至不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我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什麼事兒?”
“這並不能阻止你再去嘗試。我知道這點,薩米也知道。”他把自己的杯子放在桌上,用指尖輕撫他光滑的下巴,“待在小屋裏,安格爾,當他們來檢查你的時候,不要仔細看他們的臉,以企圖在日後認出他們來,盡量避免與他們的目光相遇,而且,不要問任何問題。
“我猜你甚至不准我往窗外看,”她說道,露出了一點從前的那種好鬥的神情。
“如果我不准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坐在這兒了。而且,坦率地說,我本可以在我外出的時候,強行把你鎖在浴室裏,但我不願這麼幹。”
“我並不認爲把我鎖在浴室裏會傷了你的情感。”
“是不會,我只是認爲無此必要。你從這兒看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房子和土地,在任何地方都一樣。薩米你是看不到的。你唯一能看到的活動物,就是遠的警衛,和到門口來的一個人。”他遲疑了一下,加了一句,“如果你需要什麼東西,當警衛來的時候告訴他。”
“我不想待在這兒。”她的表情中有一種懇求的意味,他強迫自己不加理會。
“我不能帶你一起走。”他沒有告訴她如果他回不來她該怎麼辦,因爲他已經付了錢給薩米。他知道薩米會保護安吉拉,直到不再有危險。在薩米的直接控製下,警察的、包括康斯坦丁可能施加的壓力,都能被改變。
薩米沒有給他任何保證,但霍克別無選擇。在安吉拉的問題上,他唯一能信托的人在丹佛,而且他不想在沒有安全保障的情況下,把她送到他那兒去——這也是爲什麼他今天會冒險回一次聖拉斐爾的原因。沒有他藏在艾芙瑞太太起居室裏的東西,他不可能把安吉拉保護周全。
他站起來,把林子放進廚房裏,轉身走進臥室取他的東西。當他回來時,夾克下面藏著他的皮槍套,一手拿著安吉拉和他的髒服,一手拿著他的運動包。
他走到窗臺,站在她身邊,直到她擡頭看他,“我會找人清洗這些東西,”他說道,給她看手中的
服,“你知道上哪兒去找我從薩米
拿回來的
服。我一走,就請你穿上它們。”
“爲什麼?”
“因爲你得敞開門,讓警衛每小時都看見你,我認爲,如果你穿著整齊,會感覺好一些。”他沒有表示他也會感覺好一些。他最後要考慮的一件事,就是:如果警衛來了,而安吉拉因爲在洗澡而沒有應門,會發生什麼事。
當她凝望著他時,她的眼睛像一地深不可測的綠金池
,“霍克,你走之前還有一件事。”
“什麼?”
“你是有意殺死康斯坦丁的兒子嗎?或者那是一場意外?”
“我殺死尼可,是因爲他該死,”沒等她表現出厭惡和反感,他又加了一句:“當我看見他殺了我的搭檔後不到兩分鍾,我就要了他的命。”
聽到這恐怖的描述,她臉一白,但很快恢複過來,她的眉毛因迷惑起著皺,“你是什麼意思,你的搭檔?”
“傑克和我被dea 機構派去打入康斯坦丁的組織。那天晚上,我藏在沙岸邊,想攝得證據,傑克可能是來會我,想把錄像帶交給我們的老板。不知什麼地方出了差錯,現在,他死了,而我在四逃亡。”
“康斯坦丁的組織,”她猶豫了好一會兒說道:“他在販毒?”
“是的,他不是海岸線最大的運送者,但他是最窮凶極惡的一個。”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給你舉個例子。一次他抓住一個試圖逃走的手下,“霍克深吸一口氣,決定和盤托出:”康斯坦丁用一把小刀在他身上劃,直到他遍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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