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有好多朋友出于好心,說:“你跟著她。愛情就是近者勝,只要你老跟她在一起,她還能跟姜某聯系嗎?”
這是一個很不高明的主意,但我當時居然相信朋友的這一忠告是正確的。
從廣州回來是六月二十二日左右,離劉曉慶八月初的出走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在那段日子裏,我確實糊裏糊塗地采取了這種戰術。
因爲劉曉慶在印尼的一位富商朋友通過香港的鄭小贈給劉曉慶一棟別墅,一直空在那裏,這回,
說要去看一看。于是,照例是我把
送上下飛機。
可是。在飛機場安全檢查的時候,卻出了麻煩。原來,隨身攜帶了巨額現金,被機場的安全檢查人員攔住了。自然又是我上前解釋一番,然後把這筆錢拿回了家裏。我回家把這錢交給劉曉慶的時候,她竟然沒說什麼。
我在家裏是不管錢的,一直是劉曉慶的母在管。可是,這次母
帶了那麼多的錢走,卻一句招呼也沒和我打,顯然,她們並不想讓我知道,她們在背著我轉移財産。
其實那時我已經意識到她們的舉動了,但我想,只要法律上沒作出最後的判決,這裏依然是我的家,她們依然是我的人,那麼,我就應該照樣信任她們。
所以,在這件事上,我做得非常漂亮,不管是到哪裏演出的收入,我都一分不差地交給母。我還清楚地記得她母
在最後一次接錢的時候,眼睛裏曾經閃出異樣的目光,她一定在心裏想,我爲什麼還是這麼傻乎乎地把錢交給她呢?一點也沒有察覺嗎?其實,我完全察覺到了,不光是母
這次的行爲,包括從最近劉曉慶的大表哥的頻繁造訪以及大表嫂慌亂的神
中,我也察覺到他們在轉移財産。
我什麼也沒有說。還是像以前那樣把所有的錢都上交,記得有一次她訪日回來。我在收拾物的時候,在劉曉慶的口袋裏發現了兩萬美元的現鈔,也當著劉曉慶的面交給了她母
,這不是我們共同的家嗎?我不應該這樣做嗎?我怎麼能做那些見利忘義的事情?大小看人了,我是一個大男人,錢是什麼東西?只要我有能力,千金散盡還複來…
那個階段,家裏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劉曉慶的戰友小姚,她是應劉曉慶的邀請到北京和巴經理一起籌劃“劉曉慶美的世界”的;還有一個人,是一個活劇團的胡某某。
劉曉慶安排了一些演出。爲了不讓她有機會和姜某再來往,我真的遵照那個好心朋友的不很高明的建議,緊隨劉曉慶左右。可能,也是黔驢技窮了吧。這樣,由于演出中我們同進同出,或多或少使劉曉慶和姜某接觸的機會少了一些。可是,總會有一些朋友幫忙,劉曉慶他們通過這些朋友進行聯系。
這裏面,劉曉慶最高明的地方、還是通過胡某某換取了我的信任。我卻絲毫沒有提防,因爲胡某某在年齡上可以做我的母了,而我一向對她是很尊重的。可是如果是做母
,也應該問一間她是准的母
,在我和劉曉慶之間,無疑她更希望成爲劉曉慶的母
,那麼,她就是劉曉慶安
在我身邊的情報員,而我,也許是因爲長期的壓力,使我的精神
于崩潰的邊緣,使我疲憊得拿不起勁來。
我們一起在天津、湖南、秦皇島演出,一起在北戴河遊泳,又一起到了杭州、上海,最後回到了北京。
因爲那時我已不是穴頭,所以演出時常常能有機會在舞臺下觀看,察觀衆的反應,劉曉慶也常常會問到我觀衆的反應如何。
有一次,在氫都育館演出,下面的觀衆有許多罵劉曉慶,而且罵得很難聽,當我把這些話告訴劉曉慶的時候,她怒火萬丈,認爲我故意謊報軍情、無中生有,使她産生錯誤的分析。好在那次劉曉慶的母
和巴經理也在,我不得不過去請他們來作證。當母
和巴經理也證明觀衆中有人罵她的時候,她才啞口無言了。這回還是有證人,而其他沒有證人的情況下。這種坦白相告就會使她感到很惱火,那時的劉曉慶,已經聽不進不同意見了。
然而那個階段,劉曉慶表現得很好,也可能是因爲她醞釀的計劃在一步步實施吧;或許她知道離開我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所以這時也總有那麼千分之一的舍不得吧。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回光返照”?
其實說來可笑,我們匆匆忙忙地從上海回到北京,就是爲了她和律師談話。在西單的豆花莊,我和巴經理坐在這邊,劉曉慶和她的律師朋友就坐在隔壁。劉曉慶當時是借口談一些別的事情,可是,那兩個人卻是後來在我們離婚法庭上出現的律師及其丈夫。
對這許許多多的蛛絲馬迹,我並不是一點也沒有察覺,其實,我當時所要求的已不再是和劉曉慶舉案齊眉、白頭偕老,而是在她和姜某分手之後,再談我們的婚姻問題。我的要求只有這麼一點點。
我們又要去大連演出了。離家的時候,父母
還像以往那樣叮囑我要對劉曉慶好,我也連聲答應。不知怎麼的,劉曉慶突然看到了最初我們相愛時寫的那個劇本,她對我說:“將來不管我們是不是在一起,都要把這個劇本排出來,因爲那是寫給我的。
在車上,我和那位慈祥可的胡老師談了許多許多。她是那樣
切地開導我、安慰我,使我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跟她講了許多心裏話,包括我必須要在胡老師面前表現出來的男人的自尊。跟她談話的時候,我一絲毫沒有顧及我的面子。可是,我想這些活都毫無保留地傳到了劉曉慶的耳朵裏,如果沒有添油加醋,已經是胡老師的慈悲了。
其實在當時的一行人中,只有我還蒙在鼓裏。後來小姚告訴我,在離開北京的時候,劉曉慶已經給了小姚一份手令,讓劉曉慶所有的朋友都按照小姚的意見來辦。實際上,去大連的演出不過是借口把我支開罷了。
我依然沈浸在那種回光返照的情感旋渦中,就像一個久別煙槍的大煙鬼一樣。在如饑似渴地感受著愛的溫暖……我還暗暗地告訴自己:這次從大連回來以後,我要完全換個樣。既然我說原諒她了。就一定要做到寬宏大量,相信她的善良遠比監視她、引起她反感更重要。我還要再作一次努力,和當年一樣,死馬當做活馬醫。在這慘淡的人生旅途上,保住我們那愛的小巢,保住我們的家。
八月一日。大連。
晚上的節目已經開演很長時間了,可是到都找不到劉曉慶的身影。就在我俸急萬分的時候,胡老師陪劉曉慶走了進來,劉曉慶在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可是人家來催場了。劉曉慶忙不疊地上了臺。
她想跟我說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心裏有點狐疑。
臺上演著《原野》中的片段,我一個人走到後臺,在門衛那要了一個北京的長途。家……
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錯誤的戰術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