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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殺手》第二十九章 索羅斯談論索羅斯

經濟類作品

  第一節 如何成爲明智的投資人

  一一一成功之道(一)

  我能假定市場總是錯誤的”。

  問這些日子以來,在華爾街有一個故事正在廣爲流傳,就在舉世聞名的拉西莫爾feng的對面,又出現了另外一座豐碑,以獻給世界上最了不起的金融大亨。有兩個人物已被雕塑進了那種豐碑的正面,一個是沃倫·巴菲特,另一個就是你自己了。

  答你不可能再去找到兩個如此不相同的人物了。

  問你認爲你值得被看成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金融家之一嗎?

  答這是一個恰到好chu的問題,我不得不承認我——事實上就是如此一一一呆在那上面。然而。在那兒我會呆多久卻是另外一回事。

  問如今,你在金融管理方面已不如過去那樣生龍活虎,底氣十足。

  答這恐怕就是我有幸呆在那兒的原因吧。

  問量子基金會已成爲了有史以來足爲成功、最引人注目的投資者實ti之一,如果其中的紅利被加以重複投資的話,那麼,在1996年投入的l000美元如今就已經升值超過200萬美元。對于量子基金會來說,有什麼十分特別的嗎?使得量子基金會如此出類效率,這在具ti架構上是否有衆多的與衆不同呢?

  答是的,量子基金會的結構的確不同一般,因爲我們擁有自己的杠杆裝置。我們將基金會定位于把握更大的chao流與趨勢的位置上——我們稱之爲宏觀投入(macro~investing)——在那些令人限花眩亂的市場行情中,我們也還先擇gu票和gu票組群,因此,實際上,我們是在衆多的層面上施展自己的身手。如果你把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有價證券一覽表看作是某種平面或二維的東西,就如其名稱本身所提示的那樣,那麼,我認爲這是最爲快捷的一種方式。我們的有價證券一覽表更像一座建築物,它有其結構,還有其龍骨,將我們的證券資本作爲基礎,我們就會構造出一座三維的高校大廈,主要證券的各種附加值就足以便它穩如磐石。我不能肯定它是否已讓我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清晰可辨。可以這樣來看,我們掏腰包去購置gu票,其中50%我們用現金支付,另外50%我們則賒帳。相對于有價證券,我們可以借貸更多,用l000美元我們可以購買至少價值50000 美元的長期有價證券。我們也能將gu票或證券賣空:“我們借用證券,然後再將它們抛售出去,並不指望過一陣子再以更便宜的價格將它買回來。于是,我們就能在貨幣或金融指教的交易中據有一席之地面無論其時期之長短。這些形形sese的陣地彼此配合,相互強化,以創造這一利潤風險井存的三維立ti構架。通常只需兩天的時間一一,一天在上,一天在下一一一就足以明示我們這筆基金究竟位居何chu

  問這樣看來在你的基金與一張普通的有價證券一覽表之間存在有一些差別,其一就是你使用了所謂的杠杆(leverage);其二,是你在衆多不同的資産層面上進行了投入,比如,除了金融資産以外,你還在貨幣領域不惜血本;其三,除了買空賣空以外,你在那些各不相同的資産行當上還打算進行持久的作戰,對不對?

  答是這樣的。

  問你堅信,你所chu的各種各樣的陣地賦予了你的有價證券表以一付准備承擔風險的輪廓,它能夠反映出你所指出所謂“宏觀”看法。

  答正是這麼回事。

  問各種派生物也起作用嗎?你怎麼看?

  答,實際上,其作用不如人們想像的那樣強,我們的確采納了交易指數的方式,有時是出于套頭交易的目的(所謂套頭交易,即在交易所中買進現貨賣出期貨或反之以避免損失),有時則是要麼在長期方要麼就在短期方贏得市場曝光率。我們並不玩命地耍弄選擇買賣的特權,因爲我們不清楚如何將它們融合進爲我們所甘願承當的風險之中,當你贏得了選擇買賣的特權,你就在向那些行家裏手支付高昂的獎勵基金,因爲他們向你提供了一種杠杆,使自己能夠從中獲益菲淺。應當承認的是,在gu票交易中立有一席之地並且能夠將gu票交換回來,其中所承擔的風險比起去贏得選擇買賣的特權來,要大得多,但是當我們面對實際的風險時,比起用有買賣的主動權來。我們還是可以更好地克服掉這些麻煩。當你轉手出買賣的特權時,你會爲承擔風險而得到補償。這可是一件有利可目的事情。只是它通常與一份可加以cao縱的有價證券一覽表中的內在風險並不相容,因此我們很少有機會認同各種買賣特權,它還無法適應我們那座三維架構的建築——類似于一根伸出窗戶,危及整個房屋的大梁柱,這恐怕就是我們相對較少過問買賣特權的緣由了。

  問在量子基金會仍chu在成長階段時,你承擔的金融風險是否比現在要小?

  答不,我得說現在從本質上看,我們承擔的風險要小些,而在過去的歲月裏,我們卻常常得爲生存而戰。

  問那是什麼意思?比如,爲了獲取一億美元,平均起來你得借納多少?

  答數據本身是沒有意義的,因爲投在財政證券上的一億美元,比起投在爲期30年的有價證券上的一億美元,具有一個非常不同的風險因素。我們可以試著把事情緒弄簡單點。在我們手中並沒有一套度量風險的實用或科學的方法。那些置身于各種派生行當的人們通常都有微妙精細的風險考慮,我們都是門外漢,我們都還生活在石器時代。想一想還真是如此。

  問在過去的20年時間裏,在度量投資帳目的風險方面已取得了不小進展。爲什麼你沒有采納這些量化的科學手段呢?

  答很簡單,因爲我們根本就不相信,它們通常是構築在市場充足理論這一假說的基礎之上的,而這一理論本身與我的不完全理解論和自反律(ref1exivity)背道而馳,我想,在99%的時間裏,這些方法能夠大行其道。然而,在剩下的1%的時間裏卻會狗屁不通。我就是更爲關注那l%的時間。我發現了某個系統xing的風險,它並不能爲那些假設市場是連續的理論所節略。對于非連續xing,我尤其感到興趣,于是,我發現那些被捧爲至寶的度量方式對我毫無用chu

  然而,我們的確是在努力把問題加以簡化而非複雜化。例如,當我們chu理利潤率的事情時,我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等同于一張爲期30年的有價證券。因此我們甚至還把一張時間表兌換成爲一張等同于爲期30年有價證券之類的東西。我們心甘情願地沿著三大軸心投入我們的資金,即gu票、利率與貨幣。沿著每一軸心,我們的身影在正負100%之間閃動。然而,其中某些風險彼此興風作lang,相互對應,因此我們幾乎不願沿著任何一條軸線,將我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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