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政治經濟學原理第3章 論非生産性勞動上一小節]個發明上的勞動,雖說是用于生産目的,卻也被費了。如果生産
勞動所産生的財富(即所增加的有用物品或合意物品的存量),不是人們當前需要的,例如當商品因生産數量超過目前的需求而賣不出去時,或者當投機者過早地修建船塢和倉庫時,生産
勞動反而會使
家更窮。北美的一些無力還債的州過早地修建鐵路和運河,看來就犯了這種錯誤;有人認爲英
過快地發展鐵路事業,在某種程度上也重蹈了北美的覆轍。當社會有緊急需要或財源有限而要求迅速回收資金時,爲了在遙遠的未來獲得收益而投入勞動,不但會使
家在當時陷于貧困,即所雇用的勞動者消費多少,
家就損失多少,而且即使是到最後,
家也不如采取另一種作法富裕,所謂另一種作法,就是從一開始便尋求眼前的收益,而推遲遠期獲利的事業。


生産和非生産
的區別不僅適用于勞動,而且也適用于消費。雖然並非所有社會成員都是生産者,但所有社會成員卻都是消費者,而消費或是非生産
的或是生産
的。誰對生産既沒有直接貢獻也沒有間接貢獻,誰就是非生産
消費者。只有生産
勞動者才是生産
消費者,所謂生産
勞動,當然既包括執行的勞動,也包括指揮的勞動。但即令是生産
勞動者的消費也不全是生産
消費。生産
消費者也有非生産
的消費。他們在保持或改善健康、
力和工作能力,或撫養下一代生産
勞動者方面的消費,乃是生産
消費。但是娛樂或奢侈方面的消費,不論是懶惰者所爲,還是勤勞者所爲,因爲生産既不是其目的,也不會因此而有任何進步,所以必須看作是非生産
的。不過,也許一定數量的享樂可以認爲是必需的,因爲缺了它,會使勞動達不到最高效率。只有用于保持和提高社會生産力的消費,才是生産
消費,而社會生産力或蘊藏在土壤、原料、生産工具的數量和效率中,或蘊藏在人民中。
有很多産品,可以說除作非生産消費外別無他用。每年在金線帶、菠蘿形裝飾品,或香槟酒方面的消費必須看作是非生産
的,因爲這些東西既對生産毫無幫助,又不是用于維持生命或
力,而可以用便宜得多的東西來替代。因此可以說,用于製造這些東西的勞動,不應當看作是政治經濟學家所說的生産
勞動。我承認,爲非生産
消費者生産物品所耗費的勞動,無助于社會的持久富裕。爲非生産人員做上
的裁縫是生産
勞動者;但幾周或幾個月後,
服破損了,而穿上
的人並未生産任何東西代替它。社會財富沒有因這個裁縫的勞動而有所增加,其結果和用這筆錢到歌劇院去看戲一樣。不過,在上
未被穿壞以前,社會財富卻因這個裁縫的勞動而有所增加,也就是說,在該勞動産品被某一非生産
社會成員拿去消費以前財富有所增加。金線帶或菠蘿形裝飾品的情形與此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同上
相比,它們距離必需品更遠。這些東西在被消費掉以前也是財富。


然而,我們由此卻可以看出,對于社會財富來說,有一種甚至比生産勞動和非生産
勞動之間的區別還要重要的區別,即爲生産
消費供給物品的勞動和爲非生産
消費供給物品的勞動之間的區別,也就是維持或增加
家生産資源的勞動和其他方面的勞動之間的區別。一
的生産物中,只有一部分注定要用于滿足生産
消費,其余的生産物則用來滿足生産者的非生産
消費和非生産
階級的全部消費。假如用于前者的生産物占年生産物的一半,那麼就只有一半生産
勞動者爲
家生産持久
財富。另一半生産
勞動者則年複一年、代複一代地生産沒有回報的、一經消費便消失的物品;因此,就
家資源所受到的持久
影響來說,這一半生産
勞動者所消費掉的物品,同非生産
消費一樣,被白白
費掉了。假設這後一半勞動人口停止工作,政府或教區讓他們賦閑並供養他們一整年,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前一半勞動人口也能象以前一樣生産出他們自己的必需品和後一半勞動人口的必需品,並能保持原料和工具的存量不減少;的確,非生産
階級要麼會挨餓,要麼將被迫生産自己的口糧,整個社會在一年中將只有剛夠維持生活的必需品;但是,生産的源泉卻未受到損害,下一年的産量不一定會比沒有出現這種停産的狀況時少;而如果情況倒轉過來,如果前一半勞動者暫時停止日常生産,後一半勞動者繼續工作,那麼
家在年底就會陷入一貧如洗的境地。
富每年用很大一部分生産物去滿足非生産
消費,若對此表示惋惜,那就大錯特錯了。社會從必需品中抽出這樣多的物品來供人享樂,供人從事更高級活動,這並沒有什麼可惋惜的。正是用這部分生産物滿足了除最低生存以外的所有社會需要,衡量出了社會具有多少供人享樂的手段,具有多大的能力來達到除生産以外的所有目的。如此多的剩余可用來達到這些目的,實際上是值得慶賀的事。應感到惋惜的只不過是,這種剩余的分配太不公平了,大部分用在了毫無價值的事情上,落入了不提供等價服務,不給予回報的人手中,當然,這種狀況並非無法加以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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