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浴室命案第5章上一小節]自然的,那裏被稱爲威斯頓塔。她只是奇怪他們沒把那條街命名爲威斯頓·波利瓦德街。大樓前一位看門人注意著進出的人。大廳裏鋪著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中花瓶裏種著的植物好象永遠不會落葉、一張路易十四時期的桌子,鍍銅的電梯門。裝滿牆壁的鏡子把她生氣的模樣折射回來。她一點也不奇怪威斯頓先生的辦公室在最頂層,她邊乘電梯往上,邊摸了摸頭發,整了下
服。
當電梯門在頂樓打開時,好象帶著肅穆的敬畏。阿曼達瞬間覺得自己也在感覺這種敬畏。一幅很著名的梵高的畫挂在接待桌後面的牆上。那生動的燃燒的彩撞擊著她的感覺,只有真品才能産生這種效果。襯托著周圍優雅的背景,這畫的力量似乎更強了。阿曼達感到無法表達,只是覺得口幹
燥。
突然她聽到一聲友好的輕笑。“這是它給每個人都一樣的感受。我很高興我是背沖著它坐著的,否則我可以整天都要嫉妒它了。”
阿曼達最後把目光從畫上移開,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穿著軟柔發亮的黑服的女人前面。她就象這辦公室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優雅。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閃亮著。她的發式更顯出她的臉的漂亮。在她身上唯一不老練的是她的微笑。她的目光帶著一個幽默的閃亮。她肯定不是阿曼達剛才在電話裏說話的那個女人。她桌上的一塊銅製名牌寫著:裏巴·卡利利。
“我能爲你做什麼?”她問道。阿曼達真的感覺到要盡量的得到她的幫助。
“你能讓我見到特內斯·威斯頓先生嗎?”
“你想找工作?”
“不。”
“你想借錢?”
阿曼達笑了。“不。”
“你不是來證明父女關系嗎?”
阿曼達大笑起來。“經常發生這種事嗎?”
接待員笑了。“我不能說出確切的數字,但這種威脅太平常了。”
“威斯頓先生肯定過著有趣的生活。”
“沒有傳言中的一半有趣。”
“我來這只是事務的。我知道他對買一份産業有興趣。我對此感到好奇。”
“你沒有約好就來這裏,只是爲了滿足你的好奇心嗎?”
阿曼達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現在如果他不願意見她,她至少知道這點是他的意思。
她的表情的某種變化使阿曼達警覺起來。電話線的另一端傳來的聲音更加強了她的這種感覺;她犯了個錯誤,她對目前的境的了解遠遠不夠。
“去吧,寶貝,一條鲨魚就在門裏等著你,她會給你指路的。”
在沒聽到聲音之前,她就知道鲨魚就是她在電話裏與她說話的那個女人。威斯頓沒必要用那麼多人來管這事。她現在生氣的瞪著阿曼達。
“爲什麼你開始不告訴我你是從《亞特蘭大內幕》來的?威斯頓先生是那份雜志的主要投資者。我早就會安排好你去見他的。”
阿曼達的感覺就象有人剛在她的肚子上打了一拳。“特內斯·威斯頓占有部分《亞特蘭大內幕》?”
“你不知道?”她好象從她的無知中得到了樂趣。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名字沒列入出版人中?”
“在許多公司的介入他都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格林肖先生認爲這樣管理雜志也許是最好的方法。現在,你如果願跟我來的話,威斯頓先生願見你。”
阿曼達跟著她,覺得就象走進了《愛麗絲奇遇記》中的兔子洞。當她面對面站在威斯頓先生前面時這感覺更強烈了。高大、瘦削,戴著眼鏡,他看起來令人驚異的熟悉。她在48小時之前見過他。在俱樂部,雖然他那時不戴眼鏡。他在安慰她的未婚妻,弗裏西亞·格蘭特。在發現卡莉·歐文的屍之後。
她困難地吞了口氣,伸出手。他握了握她的手,做手勢讓她坐下。
“我能幫你什麼忙嗎,羅伯茨小?”
“你可以告訴我你和‘重與測量’俱樂部的關聯。”
因爲眼鏡的原故,她還不能肯定,她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一種驚異閃過。“你憑什麼認爲我會對它有興趣?”
“根據一個消息來源,你想把它買過來。此外在卡莉被殺的那個晚上我看見你在那裏。我想說,我問這問題是有理由的。”
他笑起來。“我明白爲什麼喬爾要雇你了。你確實不錯。”
“謝謝你的誇獎,但我更想你回答我的問題。”
“不要作記錄,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任何東西。”
“我怕這不行,我正在准備一篇報道,我需要引用你的話。”
“那麼我想我們便沒什麼可談了。”
阿曼達要麼退讓,要麼冒險堅持。再沒別的選擇。“爲什麼你不想被記錄,威斯頓先生?是不是弗裏西亞對卡莉的死知道得比她對警察說的要多?”
他友好的表情消逝了。“弗裏西亞必須完全從這件事中排除出去,否則你的報道將不會被刊登出來。”
“我再問一遍,爲什麼你要防得那麼緊?”
“羅伯茨小,讓我們面對事實吧。一個
于我的位置的人在任何時候看待一個公司的利潤的辦法,便是看它的價錢是否上漲。那些人加價是因爲考慮到,如果我要買的話,那肯定值更多的錢,我也許錢多得甯願燒掉,也不願
費。還有更好的花錢的辦法。”
“你的贊助,特別是對喬治亞大學的贊助是很著名的。再從商業的角度看,俱樂部的健身費用即使再漲幾千美元,對你來說也只是零花錢一樣。你爲什麼要把它買下來?”
“我沒想買。”
“但是——”
他搖手打斷。“是給弗裏西亞買。我打算把它作爲結婚禮物送給她。我不想在秋天舉行婚禮之前,《亞特蘭大內幕》把這事登出來。”
“有意思的禮物,難道她不會更喜歡鑽石嗎?”
“夠奇怪的吧。不,她是個講實際的女人。她知道我已經離過三次婚了,她不想成爲第四位離婚的妻子,她想擁有能給她帶來收入的東西。我知道她心裏想的。從長遠的觀點看買這比付離婚後的生活費要花錢少。”
她相信了他。于他這種地位的人確實會去做的。她對弗裏西亞·格蘭特的印象也更深了。
“謝謝你的熱心。”她站起來准備離開。
“不要把這往雜志上寫。”他說,和她一起向門口走去。“如果你不聽,我會告訴喬爾你所暗示的關于紐約能給你的機會和錢完全是吹牛。”
盡管他面帶玩笑的意味,她的臉還是變得蒼白。
“他們也許想要你回那去,但你提到的那幾家報紙在我們雇你的時候根本還沒辦起來。”
“既然你知道這事,爲什麼你還讓他雇我?”
“因爲我喜歡你的風格,你追著你要得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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