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浴室命案第8章上一小節]星期。就這麼回事?”
“你在俱樂部多久了?”
“4年了。羅伯特和傑克遜來的時候我就在那了。”
“那次改變有什麼問題沒有?”
“對我來說沒有。他們對俱樂部的管理挺好。我們比以前更忙。羅伯特總是騒擾女人,但他在這點上還不是那種非常討厭的。如果你把他推開,他就不再糾纏了。他這麼騒擾過我,我想對卡莉也是這樣。”
“珍妮·李提到你認爲卡莉最後一個星期有些緊張。知道她腦子裏擔心什麼嗎?”
“不知道。我問她好幾次,是不是把心裏的煩惱說出來。但她只是說她得做出一項決定。我甚至不知道這是有關職業的還是純私事。”
阿曼達陷入沈思。她往唐奈利那邊看去,看到他正在沖撒拉的孩子做鬼臉,孩子咯咯地笑著,想從他的
上掙
下來,他向唐奈利伸直著雙手,並拉住他的手臂。當阿曼達看到唐奈利把孩子抱起,一種不太熟悉的溫柔傳遍全身。他在他的膝蓋上跳來跳去。她最後問道:“我還漏下什麼了?”
唐東利表現出在幹別的事,但他顯然把整個對話都聽進去了。他毫不猶豫地說:“一個很明顯的問題,我相信警察也問過你。你懷疑誰憎恨卡莉到了要殺死她的程度?也許斯科特以前有一位嫉妒的女朋友?也許有人在俱樂部周圍走動,監視她?有沒有這樣的事?”
“對不起。我真沒法說。斯科特和他最後一個女朋友斷是在卡莉來之前幾個月。至于別的,我們倆上班的時間只有幾個小時是重合的。如果有人監視她的話,我也從沒看到過。”
阿曼達歎了口氣。他們實際上沒了解到什麼新情況,除了一點:卡莉在來東部之前在加利福尼亞的某個溫泉療養院工作過。這說不上是一次有成效的見面。“謝謝,撒拉,我很高興你來見我們。”
“沒什麼。”她說,抱起她的兒子走到門口。阿曼達和她走在一起。“我希望他們能盡快抓住凶手。有些姑娘現在神經很緊張。”
“爲什麼?”
“她們害怕這是那種連續作案的凶手幹的。”
當她在撒拉身後把門關上,阿曼達回頭看著珍妮·李和唐奈利,珍妮·李臉蒼白,唐奈利在想什麼。
“現在你們倆說,你們真的認爲我們面對的是連續作下類似案件的凶手嗎?”
“這是我們應該考慮到的一種可能。”唐奈利說。“我們一直在設想殺人只是殺死卡莉一人。我們並沒有真正的知道這點。”
“我想這是單獨一次作案。”阿曼達肯定地說。“卡莉知道什麼情況,並威脅說要舉報。如果我們能弄清楚她知道的是什麼,那麼我們就可直接找到凶手。這就是爲什麼我們要從毒品的角度去弄清楚。我們得說服拉裏幫助我們。”
“那好吧。不過我比以前更堅信珍妮·李不應該卷進來。我們也許會把她作爲一個靶子豎起來。”
“我願意去。”珍妮·李說,她的下巴倔強地擡起。“阿曼達也願意。”
唐奈利向阿曼達看了一眼。“我認爲這種推薦是不合適的。”
阿曼達沖他笑了笑。“讓她去吧,唐奈利。”
他聳了聳肩,帶頭向車子走去。20分鍾後他們接上拉裏,上了去福爾頓鄉間育場的路。
坐在後座上,珍妮·李久久地看了拉裏一眼。他穿著跑鞋,他喜歡的勇敢者隊的t恤和帽子。阿曼達看出了她臉上的敬畏的表情。這是她在和邁克結婚後的開始兩年裏常有的表情。拉裏似乎對這種崇拜的眼光視而不見。事實上,他對珍妮·李象一個入這次會見的一個小
一樣。
“阿曼達告訴我你是攝影記者。”珍妮·李說。
拉裏的目光離開阿曼達,朝她點了點頭。“是的。嘿,阿曼達,你買的是什麼位置?”
“它們在看臺上,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位置?”
“你沒有問?也許人太多,我們于被人擋著,看不見的位置。”
“勇敢者隊比賽不會人很多。”珍妮·李說。“也許整個看臺上就我們幾個人。”
拉裏皺眉看著她。“會有很多人,看臺外面都是人。”他轉過頭看著阿曼達。“這是怎麼回事?你到現在還沒解釋。”
“再過一會吧。”
“爲什麼?”
“奧斯卡也來了。”她解釋道。
拉裏的嘴張著。“你把奧斯卡帶來看球賽了?”
“確切地說,是唐奈利叫他來的。”阿曼達說。
拉裏往後一靠,表情困惑。
“你怎麼會對攝影感興趣呢?”珍妮·李問。拉裏茫然地看著她。她馬上說。“你在學校學的攝影嗎?”
“是的。阿曼達,這會不會和你正在寫的健身俱樂部的那篇報道有關?我在報紙上看到有個教練在一個俱樂部被殺死了。
阿曼達還沒來得及回答,珍妮·李搶著說:“是的,事情發生的那天晚上我和阿曼達都在那。”
拉裏的目光沒有從阿曼達身上移開。“你沒有告訴我這事。”
珍妮·李氣得咬牙切齒,幸虧這時他們正好到育場了。唐奈利和拉裏去取票時,珍妮·李把她的怒氣轉向阿曼達:“這個該死的家夥。”她叫道。
“拉裏嗎?”
“當然是拉裏。他是怎麼回事?他的反應就象我不存在。我怎麼能想象和這樣的人一起工作?好象他是中年人,而我是個10歲的孩子。”
“這不是只對你。”阿曼達安撫道。“拉裏對待女人總是老氣橫秋的樣子。其實他才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該死的小孩。他是個傷害人的,驕傲的小公。他自以爲比一個接待員高出許多。”
“你怎麼生出這樣的念頭?拉裏並不是個自我主義的人。”
“阿曼達,他只知道你一個人存在,車裏的唐奈利和我象是在另一個星球。這並不是第一次他這麼對待我了。他有時來雜志社,從我面前視若無人地走進新聞室看你或奧斯卡在不在。你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他今天晚上甚至沒有認出我來。如果要我說的話,他是個粗魯,讓人難以忍受的人。”
看到她喜歡的兩個人有趣的爭鬥是一回事,看到自己的計劃要泡湯是另一回事。“珍妮·李,看在天主的份上,別這麼說他。我要你和這個人一起工作,而不是和他約會。他是個非常好的攝影師。”
“這任務用不著他的攝影技術。這只需要說話技巧。我們得裝扮成一對。如果他象對待一個10歲的孩子一樣對我的話,他不可能帶我去那個地方買毒品。”
“他甚至還不知道這任務。給我個機會向他解釋一下。我向你保證他會改變態度。”
珍妮·李懷疑地看著。“好吧,但如果在我們幹完之前我指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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