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幻劍靈旗第8回 追究禍因 變生肘腋 難開心鎖 淚濕羅衣上一小節]了一怔,說道:“什麼是誰?”
天玑道:“那個練成了剪家玫門武功的本派弟子!”
天梧好像開始懂得他的意思,微笑說道:“你別著急,我說的不是這個。本門弟子有沒有誰練成剪家的武功我不知道,我要說的只是這種以剛柔掌力合而爲一的武功,已經不是剪家的獨門武功了!”
天玑這才察覺自己的“失態”,說道:“恕我狐陋寡聞,不知還有哪個門派有這種武功?”
天梧說道:“據我所知,最少有一個人已經練成這種武功。”
天玑遲疑半晌,問道:“那人是誰?”雖然他知道師兄說的不是本派弟子,心頭還是禁不住蔔通蔔通的跳。
天梧緩緩說道:“這件事最好請衛少俠來說,他是和那個人交過手的。”
衛天元站起來道:“未說出這人是誰之前,我要先講一件事情。我有一位世伯,名叫姜志奇,他是被人毒死的。”
天玑又忍不住道:“他被人毒死,和我們說的事有何相幹?”
衛天元道:“請少安毋躁。我要說的不是這位世伯,是他的妻子。你有耐心聽麼?”
天玑只好說道:“請說下去,”
衛天元繼續說道:“這位姜夫人在丈夫被害之後不久,也遭人暗殺。不見血,也沒傷痕,只是頂門微凹,不知貴派掌門被害的情形是否一樣?”
天梧道:“完全一祥。”
衛天元道:“當時我也深受困惑,懷疑是否剪家的人所爲。
但我知道剪大生並沒練成這種武功,倘若是剪家的人幹的,那就只能是剪二先生。但剪二先生卻又是早已半身不遂的,他又怎能跑得這樣快呢?”
“這個疑團直到去年我在秘魔崖碰上那個人的時候,方始揭破。原來剪二先生因練功不慎,走火入魔,得這個人之助,了險難。但也被這個人誘人歧途,和他交換武功,而且任由這個人冒充他的。”
說到這裏,有幾個人已是不約而同的叫起來道:“慕容垂!”要知華山派雖然沒有參加秘魔崖之戰,但慕容垂日充剪二先生一事,卻是早已傳遍江湖的了。
衛天元道:“不錯,是慕容垂。那日我在秘魔崖與他交手,傷在他的掌下。他用的就正是剪家那種獨門武功。後來真的剪二先生到場,這才揭破他的面目。剪二先生雖然也被他用寒冰掌所傷,但終于亦已將他擊斃了。”
天梧忽道:“且慢,你說慕容垂是用什麼武功傷了剪二先生的?”
衛天元道:“寒冰掌!”
天梧道:“寒冰掌和火焰刀不是白駝山的武功嗎?”
衛天元道:“不錯。慕睿垂正是白駝山主宇文雷的師兄。他和剪二先生決生死,當然不敢用剪家的武功,只能用本門武功了。”
天梧道:“晤,如此說來,事情可說是已經明白了一半了。”
天玑心頭蔔蔔的跳,強作鎮定,說道:“恕我愚魯,我還是不懂。衛天元說的這件事情。只能證明慕容垂也會剪家武功而已,與本門弟予有何關系?與其懷疑本門弟子,不如懷疑凶手是慕容垂了。”
瑤光散人已是忍不住說道:“怎麼沒有關系,凶手的武功也可是慕容垂教的呀!”她從天玑臉上的神,己是猜到幾分了。
天玑明知會惹嫌疑,但卻不能不辯:“你這推測,似乎不大合理。剪家的濁門武功是這樣容易練成的嗎?最少恐怕也得十年八年吧?本派弟子,除非離開華山,否則又怎能長時間練別派的武功,而不給人發現?”
瑤光散人道:“假如我是本門長老的身份,晚間偷練別派武功,叉有哪個弟子敢來窺探?而且由我來練,當然要比一般弟子容易成功。武功之道是一理通、百理融的。有本門的上乘內功做底子,又有‘名師’指點的話,即使練別派一種深奧的武功,相信也無需十年八年吧?”
天玑登時板起臉來,說道:“六師,你當然不是說你自己。
說清楚點,你究竟是懷疑誰?”
瑤光散人冷冷說道:“我沒有說哪一個,誰作賊心虛,我就懷疑誰!”
天梧打了個手勢,緩緩說道:“現在正是應該冷靜下來,查究真凶的時候,請大家先真爭吵!”
天玑面紅耳赤,咕噜道:“六師分明是指桑罵槐!”
天梧道:“六師也沒有指明是哪一個,不過,我認爲她的推測是有道理的。”
天玑道:“什麼道理?”
天梧道:“大家還記得先掌門被害那天,有個十分可疑的人物也在山上出現麼?是個我們從沒見過的中年婦人,好在武當派的玉虛道長當時正在本山作客,他認得這個妖婦。”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過他也認錯人。起初他以爲是穆氏雙狐中的銀狐。
後來才知道不是銀狐,是銀狐的金狐。”這件事情,華山派弟子都已知道,天梧也就用不著多加解釋,何以後來知道不是銀狐而是金狐了。
但卻有人問道:“是金狐那又怎樣?”
天梧說道:“金狐正是白駝山主的妻子!”這件事情有很多人是還未知道的,聽罷不禁都是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天梧繼續說道:“穆家的祖先是從唐家偷學毒功的。金狐可說是當今之世有數的使毒高手,排名相信下會在五名之外.唐二公子,我說得對麼?”
唐希舜道:“不錯,她使毒的本領雖然源出唐家,但有某些毒葯的配方,其毒之
,已是在我們唐家之上。例如我懷疑貴派掌門所中的那種慢
毒葯,就是其中之一。”
天梧說道:“現在不是懷疑,而是已經證實了。先掌門的死因有二,中毒于前,被人用剪家那種剛柔兼濟的掌力擊斃于後。
善于使毒的主狐是白駝山主的妻子,懂得使用剪家那種武功的慕容垂是白駝山主的師兄。但若不是先掌門熟悉的人,他也不至于猝不及防,便遭暗算,你們說這個凶手是不是和白駝山有關?”
衆人驚疑不定,誰都不敢作聲,只有天玑說道:“根據現在已知的事實看來,和白駝山有關,大概是沒有疑問了。但若說是本門弟子所爲,這個、這個……”
天梧道:“你認爲還是沒有確實的憑證?”
天玑不作聲,不作聲即是等于默認。
天梧忽道:“上官姑娘,我們所需的憑證,不知你帶來沒有?”
上官飛鳳道:“已經帶來了。請你過目。”說罷,交出兩封信。
這刹那間,全場鴉雀無聲,跌一根針在地下也聽得見響!
天梧看過那兩封信,把第一封先折起來,緩緩說道:“天玑師兄,這封信好像是白駝山主寫給你的,對不住,我已經看過了。”
登時許多人七口八的問道:“信中寫的是什麼?”
天玑也算應變得宜,盡管心頭劇跳,臉上的神卻還能夠保持鎮定,他沒有去接那封信,卻道:“我和白駝山主素不來往,他怎會有書信給我?掌門師兄,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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