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流氓紳士9.咄咄逼人上一小節]。
上兩個女郎早已嚇得魂飛天外,雙雙又失聲叫起來:
“啊!……”
兩名大漢合力按拄了許大昌,手槍終于走火,“砰”地一聲,子彈斜向另幾名大漢射去。
“哇!……”一名大漢剛撲至前,便被擊中右肩,使他急以左手抱肩,身子一扭轉,踉跄跌向了一旁。
幾乎是在同時,許大昌的槍終于被按住他的一名大漢奪下。而另一大漢的槍管,也已抵住了他的額前。
許大昌不敢掙紮,更不敢反抗,終于被製住了。
陶文士這才走進房,狂笑一聲說:
“原來老兄是躲在房裏大享豔福,左擁有抱的滋味,一定其樂無窮吧!”
許大昌被按在上,猶自怒不可遏地說:
“姓陶的,你簡直無法無天,居然明目張膽地帶人闖進我店裏來逞凶,難道……”
陶文士鐵青著臉,冷哼一聲說:
“現在我不跟你談法律,也不必談什麼交情道義,反正大家已經抓破了臉,根本沒別的話可說,我只要你把那兩個人交出來。如果你認爲我今夜做的太過火了,那也沒關系,隨時可以向我還以顔!”
許大昌忿聲說:
“人不在這裏!”
陶文士咄咄逼人地說:
“在不在這裏都無所謂,只要你把他們交出來,今夜的事就到此爲止。你不服氣的話,以後盡可找我算賬,我姓陶的絕對隨時恭候。”
“好!”許大昌咬牙切齒地恨聲說:“今夜算你狠,兄弟認栽了,不過這筆賬我們得記上!”
陶文士毫不在乎地狂笑說:
“只要老兄有本事,不妨連本帶利一起收!”
許大昌怕把對方激怒,說不定會對他猝下毒手,只好強自忍了口氣,怒聲說:
“人不在這裏,你是要我打電話通知把他們帶來,還是你們自己去……”
陶文士居然以命令的口氣說:
“你把服穿起來,陪我們去走一趟吧!”
許大昌這時已形如俘虜,好比虎落平陽,龍困淺灘,還有什麼威風可發?爲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只有暫時屈服,再圖伺機報仇。
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誠如陶文士自己說的,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除非姓陶的明天就離開香港,從此遠走高飛,不再回來。那他自然無可奈何,否則還怕這場公道找不回來?
何況他還有一步絕棋,足以使陶文士陷于絕境!
于是,當按住他的兩個大漢放開後,他更起身匆匆穿上了服。
小程瞥了上的兩個女郎一眼,忽問:
“老板,這兩個娘們怎樣打發?”
陶文士吩咐:
“把她們先捆起來,回頭交由許老板自行置,我們不必多事!”
一聲令下,幾名大漢立即去找來兩條繩子,七手八腳地,把那兩個嚇得渾身發抖的女郎,從被窩裏赤躶躶地拖出來,捆了個結結實實,並且還在她們嘴裏塞了布團,外加布條綁住,使她們出不了聲。
然後,陶文士自率領一部份人馬,挾持著許大昌離去,留下的一部分人手則負責
理現場的善後。
這一場火拼,雙方均有傷亡,誰也沒有占到便宜,可說是兩敗俱傷。
不過,陶文士終于迫使許大昌就範,逼他帶著他們前往藏著兩個技工的地方去,總算達到了目的。
在車上,陶文士忽向被迫擔任駕駛的許大昌表示,他只要把兩個技工帶回去置。至于那張一千兩百萬元的支票,明天仍然可以持往銀行兌現。
這意思就是說,他絕不是存心賴賬,錢是照付,但他的人是絕不能留在許大昌的手裏。
許大昌不禁嘿然冷笑說:
“陶老板真夠意思!但我店裏的傷亡,這筆賬又怎樣算呢?”
陶文士振振有詞地說:
“這可不能怪我單方面,假使老兄不把我的人強留下,就不致于發生這次不愉快的流血事件。何況我這方面也有傷亡,那只好各自理善後啦!”
許大昌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保持沈默地駕駛著。
一陣疾駛,兩部轎車風馳電掣地來到了龍川村附近,陶文士才恍然大悟,猛可記起許大昌的“地下工廠”就在這裏。
當初爲了安全起見,許大昌就是特地選派了幾個金匠,把鑄金的熔爐等器具帶到這裏來,臨時購置一幢舊屋,作爲“地下工廠”。以鐵匠鋪爲掩護避人耳目,實際上是暗地裏加工趕鑄那四塊重達兩百公斤的金板。
想不到完工交貨之後,他居然“廢物利用”,把這舊屋用來藏匿那兩個負責裝換金板的技工。
陶文士真後悔,早要想到了這個地方,就直接帶人來了。又何必勞師動衆地,冒了驚動警方的危險,跑到“大昌銀樓”去大打出手,還引起了一場火拼。
果然,這部由許大昌被迫擔任駕駛帶路的轎車,終于停在了那幢獨立的舊屋前。
他連捺了兩聲喇叭,似在通知守在這裏的人出來,以便自吩咐把兩個技工帶出,交由陶文士方面帶走。
可是,喇叭響了兩聲之後,卻未見屋裏有人走出來。他再連捺了幾聲,仍然毫無動靜。
陶文士不禁詫然問:
“怎麼回事?”
許大昌情知有異,急問:
“這裏不會沒有人的,我們快下車進去看看!”
陶文士卻阻止說:
“不!你得留在車上。”
隨即吩咐小程,帶著後面那輛車上的幾個大漢,迅速沖向舊屋。
沖到屋前,只見木門虛掩,被小程一腳踢開,持槍一馬當先地沖了進去,裏面卻是一片漆黑!
幾個大漢緊跟著沖了進去,立即向黑暗中散開,以免目標集中,被守伏在屋內的人當活靶射擊。
但過了片刻,卻不見有任何動靜。
小程這才壯起膽子,掏出身上的打火機,掣著了利用它的火光,找到屋裏的電燈開關,過去把燈掣亮。
這間僞裝的鐵匠鋪,倒還真像那麼回事,火爐、風箱、鐵馬、鐵錘等工具一應俱全。一旁堆置了些破銅爛鐵,牆上還挂著不少尚未打造完成的鐵器……
小程發現這屋裏沒有人,急將手一揮,帶著幾個大漢沖向了裏面去。找到開關,也把燈掣亮了。
舊屋是一長條,分隔爲三間,最前面是鋪面,中間的置有兩張雙層木,以及桌椅等簡單家具。桌上還有酒瓶
壺,杯子和吃剩的剩菜。
中間的這屋裏,靠牆是個斜木梯,可以上閣樓。而另一道門則直通後面,那就是鑄造金板的地方。
小程立即指揮幾個大漢分成兩組,同時分向後面的房間和閣樓搜查。
他帶著三名大漢,直接沖進後屋,掣亮電燈一看,仍然不見一個人影,但卻發現地上血迹斑斑。
正在暗自驚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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