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情人看刀3 深宵情挑上一小節]湊這個熱鬧?還不是爲了要找機會跟她接觸,不過你倒真有辦法,這麼快就把她搭上了!”
鄭傑想不到她居然毫不保留,當面說的這麼露骨,不禁強自一笑說:
“白小,你這完全是道聽途說,聽信了人家捕風掠影,故意無中生有亂造我的謠言。其實……”
白莎麗接口說:
“其實你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是嗎?”說著,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鄭傑被她笑得尴尬萬分,只好窘然說:
“我雖不敢說坐懷而不亂,但也不至于像別人說的那樣,否則我豈不成了個狼了!”
白莎麗故作不屑狀說:
“事實勝于雄辯,除非你能向我證明!”
“證明?”鄭傑苦笑說:“這種事從何證明?我又不能向過去認識的,或者接觸過的女人,要她們每人都寫張證明書給我保存,證明我沒有打過她們的歪主意呀!”
白莎麗忽說:
“但你現在是要使我相信,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我當場證明!”
“用你來證明?”鄭傑意外地一怔。
白莎麗卻若無其事地笑笑說:
“老實說吧,今夜我已決定不走了,准備睡在你這裏。你如果經得起考驗,就跟我同睡一張,那才能證明你不是傳說中的
狼!”
“這……這怎麼可以……”鄭傑結結巴巴地說。
“有什麼不可以?”白莎麗挑釁地說:“除非承認經不起考驗,對自己毫無把握,不能克製自己!”
鄭傑不置可否地說:
“你真要在這裏住一夜倒無所謂,但讓令尊知道了……”
“你不必擔這個心,”白莎麗說:“現在我也不想瞞你,老實告訴你吧,家父要我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我今夜跟你在一起,以免你會跟‘午夜情人’搞在一起去。因爲家父不願被你介入,才好單獨跟她作最後一次談判,一切必須在今夜攤牌!”
鄭傑極勉強地笑了笑說:
“白小倒真爽快,但我今夜根本就沒打算再出去,更不可能跟‘午夜情人’搞在一起去,這樣你們盡可放心了。當然,你要留在這裏監視我,我並不反對,至于要我證明那種無稽之談,實在大可不必……”
“鄭先生,”白莎麗說:“我也跟你一樣地好奇!你爲了好奇心的驅使,能夠特地趕來澳門見識‘午夜情人’,而我現在有著現成的機會,難道不想獲得一個正確的答案,以便證實那些道聽途說的傳聞,究竟是真是假嗎?”
鄭傑尴尬地說:
“那麼白小的意思,是非要考驗考驗我啦?”
白莎麗妖媚地掃了他一眼,笑問:
“難道你不敢?”
鄭傑靈機一動,故意說:
“我倒沒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們把話可說在前頭,萬一我經不起考驗,到時心猿意馬,情不自禁起來的話,那又怎麼辦?”
他原以爲這麼一說,必然把她嚇唬住了,使她不得不自動打消原意的。誰知大出他意之外,白莎麗居然毫不在乎地說:
“那你就看著辦吧!”
這一來反而把鄭傑窘住了,使他左右爲難起來。
雖然她已把話說的很明,主要的目的是要留在這裏,怕他去跟“午夜情人”搞在一起,影響了他們的最後談判。但她畢竟是個年輕的女郎,而且又相當動人,真要跟她同被共枕地睡在一張上,連他自己也毫無把握,當真能無動于衷嗎?
到時候萬一情不自禁,無法克製自己而沖動起來,勢必發生意料中的情況。別的倒不怕,但卻不能不考慮到後果。
因爲聽她剛才的口氣,他們父女也頗有意思拉他合作,目前尚不知合作幹什麼勾當,但“午夜情人”既是斷然拒絕,自然不會是光明正大的途徑,否則她就不至于不屑爲了。
現在白莎麗很可能是以爲餌,誘使他入殼,到時候他不知不覺地上了鈎,就不能不答應“合作”,假使是去幹傷天害理的事,他豈不是被拖下了
?
鄭傑尚在那裏猶豫不決,沒有拿定主意,不料白莎麗卻走過去把電燈“啪”地一聲關掉了。
頓時,房間裏變成了一片黑暗。
鄭傑仍然坐在沙發上,只聽得黑暗中發出輕微的笑聲,好像對他是一種挑戰,一種誘惑,也是一種諷刺!
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但他直覺地意識出,白莎麗正在掉
服……
過了片刻,終于聽得她上了,向他笑笑說:
“鄭先生,難道你准備在那裏坐一夜?”
鄭傑極力使自己保持冷靜說:
“白小,你是客人,我就把
讓給你睡吧!”
白莎麗卻含有挑戰意味地說:
“我看你是不敢上,跟我睡在一起呢!”
鄭傑明知她在用激將法,但不爲所動地說:
“就算是我不敢,我甘拜下風,算你勝利了,總該成了吧!”
但白莎麗卻不依地說:
“那不行,我們已經說好了的,你要不上來睡,我也不睡了,幹脆陪你在沙發上坐一夜。再不然就讓你睡
,我睡沙發。”
接著聽到席夢思的彈簧一響,似乎她已當真起身要下了。鄭傑這才無可奈何地說:
“好吧!我,我上來睡就是啦!”
黑暗中,白莎麗發出了勝利的微笑聲。
鄭傑只好從沙發上站起來,向黑暗中摸索過去,好在距離不遠,終于摸到了邊。
但他無法看見白莎麗躺在左邊或右邊,只得試探地叫了聲:
“白小……”他想以聲音判別她睡的是那一邊。
白莎麗輕輕應了聲:
“唔……”
鄭傑認爲她睡的是另一邊,立即下晨褛,隨手抛向
的一頭,便立即摸索著上
。
可是他的雙手向上一摸,突然接觸到一片細滑而微涼的東西,立即意識出摸到了女人的肉
。
鄭傑不由地暗自一驚,難道她竟把服
光了,赤躶躶地躺在
上?……
他猶未及把手縮回,白莎麗已把他一拖,頓使他整個身撲上了
,側壓在一個豐滿的肉
上!
“哎呀!……”白莎麗輕呼了一聲。
鄭傑趕緊雙手一撐,移開身,在她的身旁躺了下來,忙不疊鄭重說:
“白小,你既然要我向你證明,那就最好不要引我犯罪!”
白莎麗不服地說:
“我引你犯罪?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傑把被拉起蓋在了身上說:
“至少你身上應該穿點東西,不能……”
白莎麗“噗嗤”一笑說:
“你以爲我身上沒穿東西?我又不是瑪麗蓮夢露,有光著身子睡覺的習慣!不信你摸摸看,我身上真的沒穿東西嗎?”
說著,她已執起了他的手,硬使他向她身上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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