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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看刀》8 踏破鐵鞋無覓處

第2小節
白天作品

  [續情人看刀8 踏破鐵鞋無覓處上一小節]的,那樣對你才有益無損,否則你就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彭羽沈思了一下說:

  “那我倒要聽聽,你所說的龐大計劃,究竟打算幹什麼買賣?”

  那女郎斷然拒絕說:

  “目前恕我無法奉告!”

  “如果我答應你呢?”彭羽問。

  那女郎回答說:

  “就是你答應加入我們,在人手未物se齊全之前,也下能告訴任何人。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的計劃是絕對周密的,而且萬無一失。一旦成功,足夠每一個加入的人,盡情享樂幾輩子都綽綽有余。”

  “你們打算搶銀行?”彭羽驚問。

  那女郎居然大言不慚地說:

  “搶銀行那算什麼,跟我們的計劃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根本不值一顧!”

  “哦?”彭羽更覺驚詫地說:“連搶銀行你都說不值一顧,那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那女郎笑笑說:

  “我已經說過了,在時機未成熟之前,天機是絕不可泄漏的。現在天已亮了,你自己快考慮考慮,拿定個主意吧!”

  彭羽似乎有些心動地問:

  “如果我現在答應了,是不是就馬上加入你們,跟你們一起走,不再回賭場了?”

  “那倒不急,”那女郎說:“因爲我們物se的人,還有沒談妥的,必須暫時留在澳門。但也不能把你藏起來,而且你還得替我們辦點事,證明你是誠意加入,所以你還得回賭場去!”

  彭羽把眉一皺說:

  “我回去怎樣向陳老板交代?”

  那女郎song有成竹地說:

  “這個不用你cao心,我們早已想到了,就是爲了使你回去好交代,我才帶你來這裏呀!”

  彭羽茫然問:

  “你帶我來這裏,跟我回去交代有什麼相幹?”

  那女郎笑了笑說:

  “我們先下了車,再讓我告訴你吧!”

  彭羽防她有詐,絲毫不敢大意,仍然以槍監視著她一起下車,到了那部深紅se的轎車前。

  “你認識這轎車吧。”那女郎問。

  彭羽回答說:

  “當然認識,這就是‘午夜情人’的車子……哦,對了,昨夜我們還派了個人,事先預藏在這車後的行李箱裏呢!”

  那女郎點了下頭說:

  “不錯,但他早已悶死在裏面了!”

  彭羽頓吃一驚說:

  “什麼?他已經悶死了……”

  那女郎笑笑說:

  “你別緊張,我說的悶死,只是表示他昏迷失去了知覺,跟死了差不多。但這得謝謝我,如果不是我半夜來打開行李箱,放了些新鮮空氣進去,那倒恐怕是真死啦!”

  彭羽忙不疊想打開行李箱,但是鎖著的。

  “鑰匙在我這裏!”那女郎說:“你不必忙著打開,我保證他死不了的,等你把他帶回去救醒絕不遲!”

  彭羽怔怔地問:

  “讓我開車帶他回去?”

  “你總得帶個人回去交差呀!”那女郎吃吃地笑了起來。

  彭羽不由地忿聲說:

  “你們想心早已有了安排,那就不必賣關子,痛痛快快地說了出來吧!”

  那女郎止住了笑,正se說:

  “這是‘午夜情人’的車子,車上這家夥是你們賭場的人,現在你可以把車開回去,就說各chu找遍了,沒有找到我和‘午夜情人’,但卻發現了這部車子,而且車上這家夥在昏迷中需要急救。爲了救人要緊,所以仍然只好把車先開回賭場!”

  彭羽問:

  “但關于那些籌碼……”

  “這個你放心,”那女郎說:“我跟陳老板約好八點鍾以前通電話的,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對他說,使他不再追究的。不過你自己心裏有數,絕不可向任何人泄漏我跟你談的一切,否則你就自食其果!”

  “這次你不會又是整我冤枉吧?”彭羽大有被蛇咬一口,見了草繩都害怕的感覺。

  那女郎微微一笑說:

  “我無法向你作任何保證,只有彼此信任啦!”

  彭羽仍不放心地說:

  “反正事已如此,只好這麼辦了。不過,這次我再也不會上當了,你也用不著重施故技,用你的隨身法寶來對付我!”

  那女郎知他指的“隨身法寶”是什麼,臉上不禁微微一紅,jiao羞萬狀地說:

  “過去的事不必提了,只要你誠心加入我們,今後我們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對了!”彭羽忽說:“我還想問個問題,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不是指的‘午夜情人’?”

  那女郎搖搖頭說:

  “目前還不是,但早晚會是的!”

  彭羽也不再追問下去,把手一伸說:

  “那麼請你把這部車的鑰匙給我吧!”

  那女郎把手一伸,原來鑰匙早已握在了手掌裏,向他遞過去說: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不必多說,反正隨時我會設法跟你取得聯系的。關于你答應加入我們的事,是否一言爲定?”

  彭羽望了望她,想起被愚弄的事,似乎有些于心不甘,于是故意說:

  “我倒希望來個一吻爲定!”

  他是存心想借此機會報複的,不料那女人竟毫不在乎,當真把臉一仰說:

  “那就請吻吧!”

  彭羽哪跟她客氣,立即把她朝懷裏一摟,低下頭去就是一陣狂吻!

  這一吻足足吻了兩三分鍾,頓使彭羽的怒氣全消,好像一切都獲得了補償。即使回去再被陳老板掴幾個火辣辣的耳光,那也相當值得!

  吻罷,他終于心滿意足地,跟她在樹林裏分了手,駕著那部深紅se的轎車出林,風馳電掣而去……

  這時從密林深chu,走出了一位西裝革履,蓄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紳士。只見他把手槍收了起來,松了口氣說:

  “莎麗,你居然真把他帶了來,看他手裏拿著槍,使我真替你捏了把冷汗呀!”

  白莎麗卻輕描淡寫地說:

  “有你白大爺在暗中保護,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中年紳士急加糾正說:

  “莎麗,你怎麼老是記不住,又叫我白大爺了!”

  “是!爸爸!”白莎麗只好再叫了他一聲。

  原來這位中年紳士,就是當年在香港赫赫有名的白振飛!

  但聽他的對話,和她失口錯叫的稱呼,分明不是真正的一對父女,那麼他們以父女相稱,究竟是什麼關系呢?

  這真是個耐人尋味的謎!

  白振飛頗爲得意地抻手捏捏鼻下的兩撇小胡了,遂說:

  “莎麗,這小子大概是不至于有問題了,鄭傑還得下番功夫呢!”

  “她那裏怎麼樣?”白莎麗問。

  白振飛回答說:

  “昨夜我們已經作了最後攤牌,她的條件是要我們把鄭傑和彭羽抓住了,協助她辦完了事,才答應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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