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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女郎》4 厄運

第3小節
白天作品

  [續香槟女郎4 厄運上一小節]:“你見過她?”

  許又新用手連拍前額,做苦思狀:

  “別忙,讓我想想看……”

  搜遍腦海,終于記憶起來,不禁振奮地說:

  “我想起來啦,她是參加香槟皇後選舉的!”

  莊德武對香槟兩個字特別敏感,頓覺一怔,詫然急問:

  “你怎麼知道?”

  許又新眉飛se舞地笑著說:

  “香槟皇後選舉是條熱門的新聞,凡是報名參加的妞兒,選舉籌備chu都把她們的照片,加印分送到各報館去。從一星期前就開始了,每天分批刊登出來,作爲替她們的介紹和宣傳。所以剛才我一看見那個女的,就覺得似乎有些面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她是誰……”

  莊德武鄭重其事地追問一句:

  “你不會認錯?”

  許又新很有把握地說:

  “絕對不會,這次報名參加競選的人數雖然不少,但真正出se的並不多,所以對少數比較有希望入圍的,我們都特別注意。剛才那女的絕對是其中之一,只是我記不起她的姓名罷了!”

  莊德武對他提供的這個資料,認爲很值得重視,于是不動聲se地說:

  “老弟就在這裏消遣吧,我還有事要交代他們,恕我失陪了!”

  隨即召來一名大漢,吩咐說:

  “替我好好招待這位老弟,暫時請他別離開這裏,回頭我還有話要跟他談!”言下之意,已表明不許他擅自離去。

  許又新無可奈何,只好隨著那大漢,走向那春se無邊的肉陣中去,對這令人向往的神秘迷宮,做一番qin身經曆,大開一次眼界。

  莊德武安排了許又新之後,立即召來幾名得力的手下,輕聲交代說:

  “看情形老屠被綁架,落在了香槟總部的手裏,目前還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我們不宜采取任何行動。不過據我判斷,對方把老屠弄去,一定是想查明我們這裏的虛實,所以從現在起,七樓不必留人了,叫他們全部到三樓來,前後門都嚴加戒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擅自闖入。大街附近多派幾個人把風,隨時有動靜,或者發現形迹可疑的人物,馬上就向我報告!”

  “是!”幾名大漢齊聲恭應,匆匆領命而去。

  莊德武發號施令完畢,便徑自回到了房間裏去,只見白莎麗仍然被兩個大漢緊緊執住。

  于是他走到白莎麗面前,沖她皮笑肉不笑地說:

  “好呀!你的膽子真不小,居然敢單槍匹馬地闖到這裏來,是不是想見識見識這迷宮,開開眼界?”

  白莎麗滿面怒容地忿聲說:

  “我可不是吃飽了沒事做,閑得發慌!”

  “當然!”莊德武嘿然冷笑說:“你們很聰明,認爲這裏是男人來的地方,派個女的來就不至于惹人注意,對嗎?”

  白莎麗怒形于se說:

  “見你的大頭鬼,我根本不知道你滿嘴胡說八道,究竟在說什麼?”

  莊德武霍地把臉一沈,冷聲說:

  “老子沒有時間跟你說廢話,現在我只問你,你們的‘窩’在哪裏?當家的頭兒是誰?”

  “什麼窩?”白莎麗怔怔地問。

  莊德武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她低敞的領口,聲se俱厲地說:

  “你他ma的少來這一套,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大概還在穿開裆褲。所以你最好別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那對你絕對沒有好chu的。”

  白莎麗力持鎮定地說:

  “我根本不知你問的是什麼窩,叫我如何回答?”

  莊德武已認定她是香槟總部的一份子,以爲她是在故意裝蒜,頓時勃然大怒,抓住她的領口猛往下一撕,只聽得“絲……”地一聲長響,她上身穿的這件敞領大花襯衫,領口已被整個撕破了開來。

  “啊……”白莎麗情不自禁地驚呼一聲,無奈雙臂被兩個大漢緊緊執住,使她無法搶救。

  低頭一看,領口已被撕破,成爲兩片分開,左襟的一片尚被莊德武抓在手裏。而song前則已大敞,袒露出一片雪白的酥song,雙feng上戴著的是黑se縷空花ru罩。

  白莎麗不禁窘迫萬狀,又羞又急,面紅耳赤地怒斥說:

  “你這是幹什麼?仗著人多勢衆,欺侮我一個無力反抗的女人,也不見得多光彩!”

  莊德武狂笑說:

  “老子在吉隆坡混了這麼多年,要是真讓你們砍了我的招牌,那才不光彩,丟人現眼呢!至于說到人多勢衆,那我倒不否認,不過你們香槟總部既敢找上我的門來,自然沒把我姓莊的看在眼裏,那還說什麼誰欺侮誰?現在你們把我的人綁去了一個,正好你自己送上門來,成了一對一,彼此都不吃虧呀!”

  白莎麗怔怔地問:

  “你說什麼香槟總部?”

  莊德武怒哼一聲說:

  “你他ma的倒真能裝蒜,大概不嘗點苦頭,還不知道你莊大爺的厲害!”

  隨即揮起一巴掌,狠狠地向她臉上掴去。

  白莎麗急將頭一偏,使他這一掌沒有掴上臉頰,卻掴在了她的腮頸之間,頓現五條殷紅的手指印,痛得她大叫一聲:

  “啊……”脖子上已青筋直冒,顯然這一掌挨的著實不輕。

  莊德武卻意猶未足,握著鬥大的拳頭,舉在她面前威脅說:

  “你別以爲自己這張臉蛋兒長得漂亮,老子的拳頭可不解風情,只要挨上一拳,就包管你鼻青臉腫。現在我限你在一分鍾之內,把香槟總部的一切說出來,否則就別想保全你這張臉的完整。”

  白莎麗把心一橫,怒聲說:

  “我看你這家夥大概是神經不正常,才會這樣莫名其妙,問的什麼香槟總部,我連聽都沒聽過!”

  “那你承不承認,報名參加了香槟皇後的選舉?”莊德武問。

  白莎麗不屑地說:

  “報名參加的人多得很,又不是我一個。這與香槟總部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幹的,你總不能看見nai大的女人,就管她叫娘吧?”

  她這兩句話倒提醒了莊德武,使這老se狼不由地心念霍然一動,他那se迷迷的眼光,貪婪地盯在了她袒露的酥song前,嘿嘿地獰笑著說:

  “嗯!你這話倒有點道理,大概你是表示自己的nai大吧?我雖不至于把你當成娘,可是要看看你這對玩意是真是假!”

  自莎麗情知不妙,急慾掙tuo雙臂,可是被那兩個大漢緊緊執住,任憑她用了多大的勁,也掙紮不開。

  莊德武見狀更是心花怒放,樂不可支,仿佛貓兒抓住了老鼠,在爪下盡情地盤弄著,老鼠愈是驚急恐慌,貓兒就更得意,以那種掙紮的痛苦爲無比的樂趣。

  他明知白莎麗形同貓爪下的老鼠,逃是逃不走的,掙也掙不tuo,所以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伸出了手,以食指在她袒露的song前劃著說:

  “你莊大爺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絕不會趁機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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