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大煞手第79章 焦上雪恥 誅妖醜上一小節]西門朝午麼?他正一手把著一個漢子的後領,大刺刺的急步往這邊走來。
不待項真出聲,包要花已拉開嗓子大吼:“當家的哇!你他跑到哪裏去啦?我急煞我哥倆了……”
西門朝午循著聲瞧向這裏,匆匆行近,邊宏聲道:“我來到這後院放火的時候,便覺得那片假山裏有邪,果然不出所料,的確有邪!”
項真與包要花迅速迎上,包要花又急毛竄火的叫:“快講,裏面藏了多少人?的,我們正好甕中捉鼈,我是全把心思放到那些樓閣上去了,沒有想到那片假山地道裏可能仍有把戲……”
項真也極快的道:“現在進去搜捉,來得及不?”
搖搖頭,西門朝午道:“早跑光了,我已經進去搜查過……”
一下子泄了氣,包要花失望的道:“跑光了?跑了多久啦?”
西門朝午道:“大約有個把時辰了。”
猛一跺腳,包要花怪叫道:“我他的祖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恨死我了!”
此刻,項真卻肌而平靜下來,他道:“他們怎麼逃的?”
咽了口唾沫,西門朝午道:“起先,在你宰掉夏一尊的時候,不是就哄散了一大批人麼?”
項真道:“不錯。”
西門朝午又道:“那批王八蛋當時就逃出了莊門,再了不曾回頭,而由奚槐率預著去救火的一一些青松山莊手下,在聞得夏一尊的死亡之後,根本就都嚇破了膽,哪個還會去忙著救火?更顧不得報仇雪恥啦,當時就開始四散逃命,‘眼子竿’公孫樵也就是那時帶著他的侄女汪菱隨同溜掉的,他們兩個是在奚槐帶人去救火的時候悄悄跟著走的,那些救火的莊衆哄叫著潰逃,他們再傻也不會留下……”
沈吟片刻,項真道:“青松山莊的一般莊衆各自逃命去了,難道說,身爲首院之主的奚槐也不回顧一下,也跟著逃?”
冷笑一聲,西門朝午道:“他如何尚敢回顧?還是老命要緊哪,他帶著他的子及一名使女,毫不比別人落後的自前面這片假山的一條密道裏溜了,他自然曉得,若捉住他,只怕會有他消受的……”
暴哼一聲,包要花道:“何止有他消的?若捉住他,老子要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揮揮手,項真沈思著道:“難怪我沒見‘眼子竿’公孫樵與他的侄女汪菱動手肋戰,我的注意力全放在羽複敬和夏一尊等人的身上了,卻沒有留心到這幾個人,其實,真正需要受到懲罰的元凶罪首,還就是他們幾個……”
包要花也氣憤的道:“的,我們主要報複的對象也就是他們嘛,全叫他們給逃掉了,我們受的昔,遭的等于只撈回了一半!”
說到這裏,包要花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咦”了一聲,他睜大著一雙怪眼盯著西門朝午,迷惑的道:“當家的,他們如何逃走的這些事,你是怎生曉得這般清楚的?就好像眼目睹一樣!”
微微一笑,西門朝午一提那雙手拎著的兩個青衫漢子,道:“全是自這兩位仁兄口中問出,到那什麼假山裏去探查,卻是我
自前往,證實這兩個小子所言不虛,裏面確已空空如也,一個人也不見了,只留下些雜沓給亂的足印……”
包要花惡狠狠的盯了那兩個垂頭喪氣,深埋著面孔的漢子一眼,眉毛斜豎,暴辣的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像樣角,
的!”
他側過臉來,要開口對項真講什麼,然而,他嘴巴剛剛張開,忽然又若有所思的緩緩轉回面孔,目光冷厲的瞪著那兩個青衫漢子,語聲寒酷得像堅冰一樣又硬又重:“你們兩個烏孫,狗
的,給老子擡起頭來!”
兩個青衫人蓦地齊齊打了個哆嗦,卻越發把兩顆腦袋垂得更深了,包要花咆哮一聲,搶上前去,雙手托著兩人的下巴,奮力往上一頂——
這兩位仁兄,都是瘦瘦長長的身材,一個生著個疤眼,另一個,面皮上長了幾顆疏落的白麻點,看年紀,約莫全有三十來歲了。
他們被包要花托著下颔猛往上擡,全不由仰起臉來朝後一個跄踉,又卻驚得失聲駭叫,兩張帶著邪氣的面孔頓時皆泛了紫!
怔怔的看著這兩個階下之囚,包要花忽然粗犷的怪笑起來,他笑得那麼高興,那麼得意,又那麼挪揄和捉狹,像阻不住心頭某一種快樂的宣泄,他甚至連眼淚全笑了出來!
項真知道這裏面有名堂,包要花仍然不由自製的嗆咳著笑,他一面向有些愕然的西門朝午道:“當家的……你是在哪裏抓住這兩個王八羔子?”
西門朝午迷惘的道:“在這裏轉過去不遠的那棟精舍之前,我正好過去點火燒屋,火頭才起,他們兩個便驚叫著沖了出來,每人手上還把著半包袱金銀細軟,看情形,顯然是他們在逃走之後又再行潛回盜取財物的,因爲我捉住他們兩個的時候,兩人全是一身汗,喘得像半癱了一樣……”
再度仰天狂笑起來,笑得包要花全身*攣,笑得傷口抽搐作痛,但他仍然神經質的呵呵大笑著,兩手抱著肚子,幾乎要坐了下去。
項真有些擔心包要花這過度激動與狂放的表露,他輕扶著包要花,湊上前去,語聲溫和的道:“好了,老包,不要太失常,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竭力止住了笑,包要花大口大口的喘了一會,他手撫膛,顫巍巍的指著那兩個青衫人,斷續的道:“公子爺……還記得我說過的一樁事麼?我們以前失陷在青松山莊的時候,我被他們強迫幹下的一樁事?”
一道亮光閃過項真腦際,他凝視著那兩個面無人的青衫人,
沈沈又緩緩的道:“你是說,老包,你被他們用*葯所迷惑的那件事?”
包要花的臉刹時鐵青,浮漾起一片狠毒融合著憤怒,羞辱加雜著仇怨的可怕神
來,他滿口牙齒挫咬得咯蹦作響,雙目慾噴火般死盯著眼前那兩位仁兄,模樣之殘暴酷厲,像是恨不得食他們的肉,剝他們的皮!
一個字一個字的,包要花重重的道:“不錯,當時拖我出來,強剝我的裳,硬迫我吞服下那種可惡的*葯,並叫我和那三個妖媚女子苟合的雜種,就是這兩個人!他們眼看著我在演出那出婬邪的活劇,他們拍著手在大笑大鬧,喝彩叫好,我一次一次的爲他們演,一次一次的做爲他們取樂的工具,他們使我覺得那一刹像禽獸,像畜生,他們使我遺忘了人
,抛棄了羞恥……他們傷害了我有生以來從未被傷豁得如此之巨的自尊,他們像對待一條狗、一頭豬那樣來對待我……”
深沈的,項真道:“你不會認錯人?”
慘厲的一笑,包要花道:“這兩個雜種的長像,我從來就沒有片刻忘懷過,我把他們的模樣刻在腦子裏,印在心版上,公子爺,任他們挫了骨、揚了灰,任他們老掉了牙,我也能一眼就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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