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百敗小贏家第18章 “黴弟兄”連遭火焚上一小節]。記著,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聽我的話。”
小豹子無法想像剛才連站都要自己去扶他站起的黑雲,憑什麼去和敵人拼,他硬咽著還想再說什麼。
“好了,瞧你這婆婆勁,哪像個男人?”緊緊握了一下小豹子的手後,黑雲已經半蹲著身子鑽入蘆葦中。
在這個時候遠卻傳來了一聲令小豹子心慌的喉吼聲,那是東方星星的甜美聲音,她叫的卻是“尼克森”的名字。
小豹子還來不及製止,“尼克森”就已經“汪”的一聲吠了出來。
臉上的表情難看得有如一只苦瓜,小豹子一巴掌拍在“尼克森”的頭上懊惱道:“個熊,你這一叫簡直要你老爹吊頸喽。”
狗不是人,它絕對想不到人與人之間那種錯綜複雜的感情,它當然更不知道它已經惹來了大麻煩。
黑雲回來了,他也因爲“尼克森”的一聲吠叫而不得不回來,他明白敵人主要的目標是小豹子,那麼“尼克森”暴露了行藏,要想引開敵人的注意力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小豹子苦笑了一聲道:“咱一向以爲它很聰明,我想以後要重新好好訓練它了。”
黑雲也回了一個苦笑,他喘息道:“看樣子我們只好在這和他們展開決戰了。”
就這一來一回幾步路的時間,小豹子已然發現“九手如來黑雲”的傷口又已滲出了血來,而他也明白黑雲現在的狀況恐怕也到了很糟的地步。
摒住氣,小豹子和黑雲全神貫注的等待著敵人。
黑雲已經從身上抽出一柄緬刀,闖蕩江湖多年,他很少用得著拿刀來對付他的對手。
時間似乎停頓了,如果說等待是一種折磨,那麼等待殺人或被殺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汗珠一顆顆的從黑雲及小豹子的臉上滴落下來,就連“尼克森”也仿佛感染到即將而來的大決殺,它豎起了耳朵動也不動一下的注視著前方的蘆葦。
當黑雲和小豹子等了一段時間,正奇怪敵人怎麼還沒搜尋過來的時候,一種火燒的焦味傳了過來。
他們兩人的心頭同時一跳,臉上的表情更是同時變成慘白。
相視一眼,他們己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一絲驚悸。不錯,他們已然明白敵人爲什麼那麼久不見動靜,敢情對方是想活活的把他們燒死在這片蘆花叢中。
看著濃煙吹過來的方向,小豹子歎了一聲道:“我真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有放火的瘾頭,動不動就用火來對付別人。”
黑雲沈下臉站了起來,他只看到火勢就著風勢正從後一箭之地開始成一個半圓向這裏蔓延,濃煙使得他看不清任何敵人的行蹤。可怕的是他也看不出有任何逃生之路,除了一直退到河邊,但是退到河邊以後呢?
以他現在的情形莫說再背負小豹子從裏逃生了,就是讓他在
裏泡上一泡恐怕他也沒有那個
力來支撐了。
應了一句老詞,“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黑雲頹唐的用手中緬刀砍向蘆葦,這個時候風漲火勢,他知道如果再不做個決定,那麼鐵定是要火葬在這片蘆花叢裏了。
小豹子也站了起來,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黑雲也沒說話,只是跟著小豹子行動。
他們必須這樣,淹死總比燒死好,何況火勢眼見已快逼近。
一直來到江邊,小豹子這才回頭對著黑雲道:“再借你的‘褲腰帶’用用。”
黑雲不解的望著他,小豹子只得道:“我知道光憑你我目前的力是無法遊出這寬廣的江面,所以我想讓‘尼克森’幫助我們。”
面上一喜,黑雲卻有著一絲疑問:“它……它行嗎?我們兩個人可不輕哪。”
“我想可以,它只要馱負著你,而我的行動要比你方便些,只要緊抓著它頸上的項圈就可以了。”
“你的舊傷——”
“我的舊傷總比你來得輕,你放心好了。”
這倒不失一個身的好辦法,于是小豹子用帶子把“尼克森”和黑雲纏在一起,然後他們就下了
。
江是冰涼的,涼得每個人都機伶一顫,但是這可是逃命,更是唯一的辦法。
“尼克森”不愧是一只久經訓練的狼犬,它高大的型靈敏的動作,這時候可發揮到淋漓盡致,只見它背負著黑雲一點也沒影響,它向前泅泳,甚至于它還不時可以回首張開大嘴叨住小豹子的
領,幫助他向前。
黑雲心頭那塊沈重的石頭放了下來,回首後望只見烈焰沖天,火勢熊熊。他不敢想像如果現在仍在那一片蘆花叢裏會是怎麼樣個情景。
天真是無絕人之路,黑雲心裏想著。
小豹子這幢草屋臨江而搭,一共是三間。
小豹子和黑雲已經在此整整待了十天。
這十天中“九手如來黑雲”全是在暈迷與吃語中渡過,而小豹子也好不了多少,也足足燒了一天一夜才醒了過來。
據屋主這一對老夫婦說,發現到他們二人一犬的時候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世上有那麼通靈的異犬,要不是“尼克森”一直用嘴咬著老人的褲腳直往外拖,他們根本發現不了暈迷在屋外的小豹子和黑雲。
最讓人驚異的,莫過于這兒可是在金陵上遊約摸一百裏的山裏,“尼克森”有多大的神通?居然能溯江而上遊了那麼遠的距離,而且還馱負著一個人,嘴裏更叨著另一人。
雖然是“山中無歲月”,但是小豹子在這十天當中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一來他有許多牽挂,牽挂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二來他更擔心“九手如來黑雲”的傷勢。沒有大夫、沒有葯材,有的只是幾味不知名的草葯,尤其在暈迷那麼多天後他實在不知道黑雲是否會醒轉過來。
“小哥,該給他換葯了。”
推門而入的是一六旬左右的老人,他手上現在拿的是搗碎了的,青黑青黑的一大碗葯草。
點了點頭,小豹子費力的把黑雲裙了一個身,然後解開了他的服,熟練的爲他去除舊有的草葯。
傷口因爲泡在中的時間過長,有潰爛的迹象,小豹子每一觸及,心頭就不禁一陣難過,他知道如果不是爲了救自己,黑雲是不可能發生這種情形的。
“老丈,你看咱這位大哥的傷勢是不是越來越惡化了?他爲什麼一直暈迷不醒呢?”小豹子一面換葯,一面優戚的道。
老人的臉上也有著憂郁,他喃喃的道:“情況是不太好,他必然要找個大夫瞧瞧才行,唉,這裏是深山裏,離城鎮又遠上哪去找大夫呢?我老人家年紀大了,老邁得動不了,要不然我是該爲他跑一趟,光這樣拖下去,唉——”
聽對方一說,小豹子再也按擦不住,他惶急道:“老丈,我去,我馬上就去爲他找個大夫來。”
“小哥,你……你成嗎?你自己也還是個病人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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