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小魚吃大魚第5章上一小節]就叫我歹命人好了。”“還是歹命夫人比較有禮貌。”“隨便!”
鳳兒道:“夫人與遊全河既是仇家,因何能苟活至今,而且對姓遊的不假詞?”
歹命夫人歎息一聲,道:“許是紅顔多劫吧。”“哦,原來夫人是一個大美人。”“老身倒但願是一個平庸粗俗的村姑村婦。”“敢請夫人現身一見,以便一睹絕代風華。”“你我萍相逢,非
非故,無須多此一舉。”
語音一頓,歹命夫人接著又叫了一聲:“陳總管。”
總管老陳急忙畢恭畢敬地應遵:“老奴在此,請夫人示下。”
歹命夫人不快不慢地道:“老身並非張家之人,逍遙莊自非我久居之地,慢則三月,快則旬日便會離開,請善待好婷婷,並代爲掌管張家的産業。”
陳總管黯然道:“老莊主夫婦既已相繼身亡,小便是無依的孤女,尚祈夫人念舊恤孤,就把逍遙莊當作是自己的家繼續住下來吧。”
張婷婷亦悲聲道:“娘千萬別走,留下女兒一個人真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歹命夫人的聲音道:“傻孩子,天下無不散的筵席,爲娘的還有未報的血海深仇,尤其要去尋找我那離散的兒子,老身言盡于此,諸位請回吧。”
婷婷與陳總管,對歹命夫人的情知之甚深,向來言出必踐,說一不二,她決定的事,任何人也改變不了,只好怅然若失的默默退出。
臨出院門前,小魚兒道:“夫人,你的兒子是誰?仇家又是什麼人?小魚幫自不量力,願爲夫人略效犬馬之勢。”
阿呆亦大肆吹噓道:“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只要小魚幫一手,天大地大的難題,兩三下便可清潔溜溜。”
鳳兒不甘寂寞,也吹起法螺:“本幫創立的宗旨就是替天行道,打抱不平,夫人不必客氣,有什麼差遣,盡管直說無妨。”
孰料,馬屁拍在馬上,剃頭挑子一頭熱,小紅樓上的門窗業已關閉,歹命夫人反應全無。
晚飯後,四個年輕人又集中在小客廳裏。
起先,由于婷婷驟聞父母雙亡,心情甚是惡劣,但當她得知,鳳兒和阿呆、小魚兒也是三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時,悲傷的情緒這才稍稍平靜下來。”
鳳兒首先好奇地問道:“婷婷,歹命夫人真的很美?”
婷婷一本正經地道:“美啊,在我見過的美人之中數我娘最美,所有的美人加起來,比我娘還差一大截。“可知她的身份來曆?”“我娘從來不談她自己。”“姓名不會不知道吧?”“她不說,小亦未問。”“武功如何?”“在我的印象中,她老人家是一個全然不懂武功的人,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她施展飛花穿石的絕技。”
小魚兒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雕蟲小技,沒有十年以上的苦修,絕難達到這個准。”
阿呆道:“可不是嗎,如果動起手來,我們可能會吃癟。”
小魚兒好大的口氣:“有機會我倒想領教領教,鹿死誰手,尚在未定之中。”
阿呆道:“哼,吹牛,黑白講,你說遊全河一定會回來找咱們,怎麼沒見一點動靜?”
小魚兒信心十足地道:“別急,他會回來的。”“不回來時怎樣?”“我當馬給你騎。”“好,你說話要算數。”“他回來又如何?”“我阿呆先生給你當馬騎。”“空口無憑,咱們勾勾手。”
二人童心未泯,生又好玩,當場勾了手指,還蓋了印。
說巧真巧,合該阿呆倒黴,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總管老陳進來說道:“小魚幫主,遊全河那個老匹夫又回來了。”
阿呆大吃一驚,道:“的,他回來幹嘛?”“陳總管道:“說是要找小魚幫主。”
小魚兒道:“人在哪裏?”
陳總管道:“就在外面。”
小魚兒未再多言,跨步而出,果不其然,裏白條遊全河已候在院子裏。
堂堂黃河三十六寨的總寨主,可以呼風喚雨,可謂八面威風,此刻卻狼狽木堪,鼻歪嘴斜,口吐白沫,臉上的線條全部扭曲得變了樣兒,兩只腳很不老實,在地上一蹦一跳的,像是得了羊癫瘋。
阿呆不明究裏,上前說道:“遊總寨主,你怎麼啦,可是吃錯了葯?”
遊全河瞪了他一眼,對小魚兒道:“你言而無信,在老夫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小魚兒笑道:“好說,只是點了你的‘癫’穴而已,除非及時解開,不然你會發一輩子的羊癫瘋。”
阿呆大怒道:“好啊,小魚兒,原來是你動了手腳,卻反轉來和我打賭,這簡直是詐欺嗎。”
小魚兒笑呵呵地道:“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小魚兒,你點‘癫’穴的手法是從哪裏學來的?我怎麼一竅不通。”“告訴你也沒有關系,是從糟老頭私藏的一本小冊子上偷學的。”“爲什麼不告訴我?”“告訴你我就贏不了你啦。”“我要你將這種手法公開。”“教會徒弟,會餓死師父,不幹!”
一頭凶狠的猛虎,瞬間變成一只乖順的綿羊,裏白條遊全河繼續口吐白沫,瘋瘋癫癫地亂蹦亂跳不止,以近乎哀求的口吻,吐字不清地道:“請小魚幫主高擡貴手,趕快幫老夫解開‘癫’穴”
小魚兒詭笑一下,道:“想要離苦海不難,但你必須實話實說。”
裏白條遊全河全身顫抖,暈頭轉向,苦不堪言,連話都說不清楚,斷斷續續地道:“請小魚幫主明示,老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魚兒道:“我先問你,逍遙居主張文光是不是你殺的?”
遊全河道:“這是不爭的事實。”
張婷婷恨得牙癢癢的,揚手給了他兩個耳光子,怒叱道:“老賊,先父跟你有深仇大恨?”
裏白條道:“沒有”“沒有仇爲何要殺害他老人家?”“官府追捕太緊,爲了找一個棲身之所。”“你是在什麼地方害死先父的?”“河上渡船之中。”“理骨何
?”“葬身黃河滾滾洪流中。”
葬身黃河,自然屍骨無存,張婷婷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拳打腳踢的攻向遊全河,盛怒之下,狀似瘋狂,最後竟從裏白條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阿呆口沒遮攔地道:“打得好,咬得好,父仇不共戴天,何況他還曾有強你的意圖,另外,小魚兒也偷看到你的小饅頭,同樣欠揍。”
婷婷征愕一下,住手道:“什麼小饅頭?”
小魚兒想製止已經來不及,阿呆話已出口:“就是你那一對很發達的子嘛,在睡夢中被小魚兒飽覽無遺,聽說女孩的身
如果被人看到,就得嫁給那個男人——”“住口,你不說話也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
小魚兒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差點沒將做人家“細姨”的話說出口,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阿呆唯恐天下不亂,想報他被小魚兒愚弄之仇,原以爲婷婷一定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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