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紅粉幹戈第27章 中婬毒再遭桃花劫上一小節]明白真相了?”
王元度道:“此舉只怕會打草驚蛇,我猜他們必定有一套傳送消息的法子。假如其中一環忽然中斷,主持之人立時可以知道。這樣一來咱們縱然問出真相,但對方已改變計劃,仍將徒勞無功。”
白瑤琴不耐煩地道:“那麼咱們如何做法才對?”
王元度道:“在下有個想法,但似乎有點危險。”
白瑤琴道:“只要找得到紅姊姊,幫助他們身,我做什麼都不怕。”
王元度道:“我們本擬搜索行官隱秘之,那行宮既是建于山腳,則山上必有隱秘之所,但現在咱們改變計劃,你直奔行宮,我繞行入探。此舉或可使一元教中的重要人物露面與你接觸。”
白瑤琴訝道:“就算有人與我接觸,便又如何?”
王元度道:“他們見你雖是改了裝束,但仍然一直回到行宮,定必不再疑惑你已曉得錢、甄二人被囚之事,因此,他們將傳荀伯業之令,要你到某一去找令師
。你盡管前往,一路上只須留下記號就行啦。”
白瑤琴道:“此計甚妙,紅姊到底是否被教主迫害,立見分曉,咱們早就該這麼做了。”
王元度道:“咱們本想暗中回去察看一個明白,如若他們皆已失陷,咱們暗中動手救人,到底上算得多。但目下你已受人注意,形迹已露,才不得已改用此法。”
白瑤琴道:“這樣說來,萬一我進入行宮後,便被教主擒下,你在暗中查出我們的情形,但人孤勢單,如何與教主對敵?”
王元度道:“姑娘盡管放心,我還有幫手。加以我是在暗中行事,占了不少便宜。”
白瑤琴沒有再問,結帳出門之時,天已全黑。她自信的跨馬向行宮馳去,出鎮後折向西北。
大約走了七八裏路,地勢漸高而又荒涼,不久,她到山腳一座村莊,那一元教的行官就在這村莊內後半截。
村子雖大,但住戶其少,皆是本教教徒,別無外人。
她入村之後,饒是情悍蠻,但想起了荀伯業的厲害,也不由得暗暗心驚。她直入行宮,一名教徒出迎。
白瑤琴問道:“怎的好像沒有人在?”
那名教徒躬身道:“副教主自吩咐過,說是姑娘趕到的話,可轉道前往襄陽。”
白瑤琴道:“原來如此,教主也去了麼?”
那教徒道:“都一齊走的,小人仿佛聽說武當派有什麼大典,或者要趕去參加吧?”
白瑤琴點點頭,又問道:“目下此地有多少人在?”
那教徒應道:“共有十二人,由小的負責管理。”
白瑤琴道:“哦!我記起來啦,你是此宮的李總管。你可傳令衆人,今晚都守在房內,不准出來。”
李總管不敢多問,迅即去了。
白瑤琴忖道:“他見到我時,一眼就認出了我是誰,可見得我的女扮男裝根本瞞不過本教教徒的眼睛。”
當下把長劍挪到背上,迅即查看全官。這一行宮其實只是普通房屋,並非真的宮殿。
她前前後後看過,果然沒有別的人在。又到前村查看,見無可疑之,便一徑回返自己的房間。
三更時分,王元度順利地從村後潛入行宮。
很快的摸到白瑤琴的房間,遠遠已見到她房中燈火明亮,心中大是驚訝,是以行動格外小心。
一直潛行迫近,從後窗縫隙間窺望入去。但見房中燈火通明燦爛,卻沓無人迹,再定神看時,才發現白瑤琴和躺在
上,手足弛張,似是已經睡熟。
她已換回女裝,長長的秀發遮住了半邊面龐。口
襟微敞,露出皙白的皮膚,甚至隱隱可以見到一部份酥
。
下面裙腳披散,雪白渾圓的大躶露出來,那酥
玉
,構成一幅極爲誘惑的畫面。
王元度幾曾見過這等場面,不禁一怔,他怕房中另有古怪,因此耐心地細細查看。
過了好一會兒,才伸手輕輕拉開窗戶,一躍而入。
來到邊,白瑤琴的
脯和玉
看得更清整,充滿了青春彈
的肉
,散發出強烈的魅力。
王元度雖是坦蕩君子,但那些誘惑的景象,使得他本能地血液奔流加速,呆了一呆,才伸手推推她的胳臂。
低聲道:“白姑娘……白姑娘。”
白瑤琴身子稍一轉動,前的
襟敞得更開,王元度因是微微前俯,是以幾乎可以窺見她那對突起的
房。
王元度又呆一下,接著無可奈何地皺起眉頭,再伸手推她。
白瑤琴應手坐起身,差點碰到他的鼻子,王元度愣然道:“原來你沒有睡著?”
白瑤琴仍然沒有拉緊領,故此王元度低頭望她之時,沒有法子瞧不見那雪白得耀眼的
脯。那一道*溝更惹人遐思。
她微微一笑,道:“我想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真正的道學先生呢,抑是個僞君子?”
王元度移開眼睛,轉到壁間一幅宋人的花卉條軸上,但這幅彩妍豔的畫,竟不能驅走他腦海中的幻像。
他道:“照你這樣說,你已知我是怎樣的人了?”
白瑤琴道:“當然啦,難道我的身子可以讓你白看的麼?”
王元度明知她會如此回答,卻仍然問道:“那麼姑娘以爲在下是怎樣的人?”
白瑤琴放肆地笑起來,笑完之後,才道:“你是……”
忽然改口道:“坐下來吧,這兒沒有別的人。”
王元度遲疑一下,這才坐在沿。
轉眼望去,由他坐著的高度,可以與她正面相看,不必望見她敞開的酥,稍覺安心。
白瑤琴又縱聲一笑,道:“你先告訴我,你瞧我是不是放蕩的女子?”
王元度道:“在下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白瑤琴緊緊迫道:“現在想還來得及。”
王元度沈吟一下,道:“在下對任何人向來不肯輕率評論,對姑娘也不例外。因此姑娘的作風雖大膽驚人,在下卻還不能視爲放蕩。”
白瑤琴道:“我最討厭人家拍馬屁,也討厭不奉承我的人,你是後者,所以我也討厭你。”
王元度聽了這話,突然記起不知什麼人說過:“女人的情怪得很,喜歡說反話。她口中說不,心中卻說是,准此而論,她口中說討厭,豈不是變成喜歡?”
他自然不會真的相信這個理論,只不過當時記起了這些話而已,他灑地聳聳肩,道:“在下天生如此,也是沒法子之事。”
白瑤琴浮現出譏嘲的笑容,道:“你可還記得日間我換改裝時的對話麼?”
王元度突然間站起身,似是被她撩撥得生了氣。
但終于抑製住脾氣,重新坐下。白瑤琴一點也不害怕,笑嘻嘻地道:“我的王大俠怎麼啦?是不是我有些話叫你難以作答?”
她口氣中充滿了挑戰的意味,王元度只好苦笑一下,覺得無從作答,也犯不上跟她嘔氣辯駁。
白瑤琴伸手勾住他的臂膀,又笑嘻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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