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斷臂刀第二十章 青衣童子上一小節]叫王剛的王大哥,他派你送了酒來,也免得我再天天給爺爺到山下打酒。”
李大狗別過小六子,帶著三匹馬回騠騎營,天尚未晚。
他總算未負王剛付托,手把十壇酒交給了對方。但這趟任務卻使他險些付出空前未有的代價,一路之上,只要想起劉小芬手持匕首猛揮而下的那一刹那,就難免心有余悸。
用過晚餐後,他沒忘記去向老大王剛複命。
正好王剛在家。
一見李大狗到來,王剛知道他必定完成了使命。
“辛苦你了,快點回去休息吧!”
“老大,小的是手把酒交給對方,才回來的。”李大狗免不了要表功一番。
這話自然引起王剛的注意,連忙問道:“你是交給了人?還是交給了狗?”
“人跟狗全部到齊了!”
那只叫來福的大狗,王剛是見過的,人什麼樣,他不免問問清楚:“是不是那個叫小六子的?他是個什麼樣的孩子?”
“十四五歲,打扮得像個放牛砍柴的鄉下孩子,但卻有一身了不起的武功。”
這方面王剛也可以預料到,日月老人手調教出來的,自然身手差不了,但他卻另有些不解地問道:“他的武功好,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大您別急,小的必須從頭講。”李大狗忽然低下聲音,神帶點緊張地道:“老大,小的在山上看到一個人!”
“山上自然會有人,看到個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是這人是和百花門有關系的!”
王剛心頭一震,開始留上了意:“是誰?”
李大狗道:“就是被咱們騠騎營拘押過幾天的劉小芬!”
王剛立時想起那天擔任花神十二名侍女中,其中一個就是劉小芬,這倒不能不切實查問一番:“只看到她一個人嗎?她在山上做什麼?”
“老大,一個就夠受了,她可能是有事在山上路過,看到了那卸在地上的十壇酒,就要搬走。”
王剛神一緊道:“莫非酒是被她搬走了?”
“小的一看不對,丟了酒誤了您的大事不是玩的,只有硬著頭皮出來幹涉。”
“就憑你李大狗怎麼是她的對手?”
“小的當然不是她的對手,當場就挨了兒記耳光。”
“她打了你幾記耳光就算了?”
李大狗紅著臉幹咳了幾聲道:“那女人實在太狠了,不瞞老大,她要把小的先割下面,再割上面,連褲子都被她下來,好險哪!”
“她爲什麼沒割呢?”
“也是上天保佑,小的命不該絕,就在她刀子已經戳下來的時候,小六子來了,一石子打上她的手腕,把小的救了下來。”
“小六子可曾和劉小芬動過手?”
“小六子三招兩式就把那女人製住,小的當時也想給劉小芬點厲害嘗嘗,但小六子不肯,最後還是放了她。”
“你准備給她嘗什麼厲害呢?”
“很簡單,她給我剃頭,我就給她刮胡子!”
王剛笑道:“算了吧,你自己先把胡子刮幹淨再說。”
李大狗直等王剛又發了一份犒賞,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他還是住在一間大雜院裏,光杆一條,又有女人喜歡,白吃白玩,過的倒也逍遙自在。
誰知這小子毛病奇大,三天不近女人,身上就癢得難受。尤其他那對付女人的利器險些被劉小芬割掉之後,更覺得應該找個女人發泄發泄,以免辜負了上帝造物的德意。
當真是天從人願,第二天醒來,竟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消息是小老鼠告訴他的,說是梅莊的那個騒女人路邊桃要找他幽會。
路邊桃是梅莊廚房裏燒火的老莫的妻子,生得細皮白肉的頗有幾分姿。
這女人稱得上是風騒人骨,而且褲腰帶奇松,差不多的男人,一搭就上,李大狗因爲從白蓮教的一個“高人”那裏學了一手對付女人的特功,更被路邊桃吃得死。
那時李大狗正潛伏在梅莊當廚子,近樓臺,自是和路邊桃打得火熱。可笑的是路邊桃的老公老莫,整天和李大狗在一起工作,竟然蒙在鼓裏。
說起來也難怪,老莫嗜酒如命,只要李大狗買兩壺酒送他,他就自得其樂地陶醉在醉鄉裏了,根本不管誰占去了他的第二個春天,甚至還把李大狗看成最知己的夥伴。
自從梅雪海被殺以後,李大狗因任務已畢,便借故離開梅莊,從此和路邊桃也甚少來往。
如今既然她主動捎訊來相會,李大狗自然喜之不盡,但他還是不便大模大樣的前去,便在晚飯後,來到京師郊外數裏的梅莊,混進了莊後的花園。
好在他在梅莊都是熟人,離職後回來探望探望老朋友也是常情,誰也不會懷疑他有什麼來路不正,事實上梅莊的人,到現在仍不知他和騠騎營有關,何況目前的梅莊,百花門似乎已不願再繼續控製。
這座花園,雖比不上邱侯府的廣大,卻也規模不小,李大狗趁黑摸到假山後的一隱秘所在,便望眼慾穿地坐下來等待。
這裏正好是凹進假山之內的一有如洞穴的所在,三面都有遮掩,上方也被假山罩住,算得上是男女的最佳私會之
,李大狗連自己也記不清和路邊桃曾在這裏
熱過多少次了。
目前的梅莊,已比從前冷清多了,他在那裏蹲了將近半個時辰,竟然連半點腳步聲都沒聽到。
正在大感難挨之際,一個女人影影綽綽地走近過來。
李大狗心頭大喜,這女人正是路邊桃。
路邊桃來到切近,探頭向裏望了一眼道:“大狗,你來了?”
李大狗一把就把她拉進懷裏,緊緊抱住就要嘴。
路邊桃扭動著身子道:“你急什麼,好久不見面,總該先談談才對,人家既然來了,還怕沒時間熱。”
李大狗把她摟得更緊,呼吸急促地道:“就是因爲好久沒見面,咱才等不及了!”
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急吻,吻得路邊桃連氣都透不過來,似乎身子也軟了半截。
李大狗的一只手,又透過服,貼著肌膚摸上了路邊桃的前
,她的肌膚,雖然滑膩酥軟,但那一對
房,卻是緊幫幫的,不亞豆蔻年華的少女。
他一邊摸著一邊鼻息咻咻地道:“寶貝,就憑你這一身肉,閑著多可惜,這些天來又跟哪個豔福不淺的熱過?”
路邊桃輕輕啐了一口道:“呸!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這些天來一直在等著你,你卻說出這種話來!”
李大狗又在路邊桃火熱的嘴上
了一下,涎著臉道:“小寶貝,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這些天你沒有看到我,心裏想不想?”
路邊桃白了他一眼道:“廢話,不想我會約你來!大狗,你這個沒良心的,這些天都死在哪裏去了?是不是又找到了新戶頭?”
“去你的,老子雖然也玩過不少女人,但若論貨真價實,她們卻哪一個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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