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
田長青右手疾出,分點了二女三穴道,然後,輕輕在二女背心上拍了一掌,道:“好了!兩位可以起來種唯心主義曆史觀。認爲曆史是由少數先知、先覺的“聖
,看看有無不適之
?”
就是這麼簡單,可真是會家不難,難家不會。
小文、小雅站起來,伸展一下雙臂,道:“舒暢多了!”
“我們只是聽命行事的女婢,在大法師的心中,談不上一點地位。”小雅接道:“爲什麼會對我們下了這麼凶殘的禁製呢?”
“受我之累!”吳一谔笑道:“兩位如不是照顧我,就不會受到這麼苛的禁製了。”
“我們有幸侍候先生。”小文道:“事實上,我們如非奉派爲先生侍女,遭遇恐比現在還要慘上千百倍了。”
“先生給我們學識,傳了我們武功,也救了我們命!”小雅道:“最重要的是,給了我們人
的尊嚴,使我們找回了靈魂。”
“小雅、小文!”程小蝶道:“吳先生是位大智者,他不是要你們感激他的,是要你們面對橫逆時,堅強地克服它,勇敢地活下去!”
“是!”小文、小雅同時應了一聲,退到程姑娘的身側。
“田大公子!”小方道:
“行功療傷,是否會損耗真氣,要不要休息一下,等一會,還要你全力殺敵呢?”
田長青哈哈一笑,道:“小方,多承關懷了。我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倒是你呀!如何置飛輪三太保,也該作個決定了!”
“這是大事,要請命主帥決定?”小方回頭看著程小蝶道:“怎麼辦?殺了,還是放了?”
程小蝶微微一笑,笑得十分開心,小方如此的尊重她,令她有些感動,回顧著小雅,道:“你說呢?該怎麼置他們?”
小雅道:“論罪該殺!爲姑娘立德,廢了他們的武功,放了他們吧!”有主意!很堅強的決定。
“小雅,那就不如殺了他們算啦!”小文道:“此情此景廢了他們武功,要他們如何活得下去?”溫柔得多了。
“這樣吧!”程小蝶道:“先把他們移入‘迎香閣’中,待此間事了,再做置如何?”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但小文、小雅,已經動手擡人。
“我來幫忙!”阿保一手一個,把飛輪三太保,送入了“迎香閣”中。
阿橫回來了,這個人的骠悍狂野,動作如電。一出現,就帶來了三分緊張。
“郭總捕頭已遵命辦理。”阿橫道:“還要我上覆小,天亮之前,有兩千大軍,會把沙家宅院團團圍住;同時,已申禀上憲,一兩天,還會有大軍趕來廬州馳援。”
“辛苦了!阿橫。”程姑娘非常賞識他和阿保的忠誠、勇猛,心中從未把他們當做下人看待。
田長青目光一掠小文、小雅,笑道:“兩位姑娘,去過花園嗎?”
“去過!”小雅道:“花園中有一座新建的四合院,是大法師和二法師練法的所在,那裏也是禁地,我只進去過一次。”
“那裏防守十分森嚴!”小文接道:“連十三太保的身份,未得傳喚,也不能輕易入內。”
程小蝶道:“那裏有多少防守的人員?”
“不知道!”小文道:
“因爲那些人很少外出,好像都是常奇的心腹。他們一切活動,都不能離開花園的範圍,大部分的時間,都躲在屋子裏。”
“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小方道:“是真正的白蓮教中的弟子。”
“不錯!常奇老謀深算,保有了一真正的力量!”吳一谔道:“那裏也是常奇的練法重地,是常奇准備東山再起的希望所寄。”
程小蝶道:“老前輩,常奇的取人飛劍和火蓮花,不似武功,是真正的邪術了?”
吳一谔點點頭。
“爲什麼不似傳言中那麼厲害?”程小蝶道:“以今夜中所見的威力而言,邪術並不是十分可怕了?”
“因爲,田公子是真正的高手!”吳一谔道:“大龍真氣,也是玄門正宗內功。所以,常奇的飛劍、火蓮花傷不了他!”
“老前輩!”田長青發覺了,吳一谔確是一位大智者,也是一位真正的高人。神情間表現出了相當的敬重神,道:“常奇的邪術,有缺失。所以,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吳一谔微微一笑,道:“聶隱、紅線之流,能夠把人身和寶劍融合爲一。口吐一道白光,瞬息間飛行千裏,是否確有其事?在下不敢妄評。吳某五十年的修爲有限,還無法深入其境,但就在下所知,劍術進入化境的人物,馭劍一擊,銳不可當。十丈之內,可以取人首級。
但邪術練法之物,就少了人的靈氣,和那修聚而成的功力。不過,它卻也是震駭人心的利器,刀劍火蓮,有如活物,懸空追襲,不說它的殺傷力,單是那一氣勢,就叫人驚懼、懾服。
像你田老弟技藝精湛的人物,天下能相與之並論者,屈指可數。我相信常奇心中的震驚,比我等更爲深植了。”
田長青擡頭望望天,道:“我們擊敵的計劃,應是在拂曉之前,配合郭總捕頭請調的軍馬行動。希望這一擊,能夠盡殲白蓮教余孽,以免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替程姑娘留下了心腹大患。”
程小蝶忖道:“原來,他如此關心我,只不知是私人情意呢?還是另有目的?”
“能遇上老前輩這樣的高人!”田長青接道:“是畢生難逢的機運,借大戰之前這段辰光,晚輩想向前輩多請益一些,還望前輩不吝賜教?”
愈說愈客氣了。
“機緣難逢!”小方道:“希望老前輩不要拒絕才好?”
小方也發覺了,眼前的吳先生,是夢寐以求的人物,不讓他多指點一些心中迷津?實有負這番遇合了。
吳一谔沈吟了一陣,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吳某的學知有限,只怕很難解說得令諸位滿意。”
答是答應了,只是有所保留,不願回答的事,就不能深究了。
田長青十分興奮,道:“田某身經七位恩師教誨,自信在武功上,稍有通達。經史百家,亦有涉獵,但對術法之學,一直無法了解,想不到世間真有這些奇技、異術?
常奇既通術法,爲什麼不能深入化境,晚進拒擋火蓮花的攻勢,感覺上十分吃力。如若再多一些,勢道再強大一些,晚進自知必傷其手中。是否術法和武功一樣,也需要功力駕馭,才能破銳摧堅,一擊取敵?”
“術取其法,法有法格,照說和施法人的功力深淺,沒有必然的關系!”吳一谔道:“不過,術法催的物器,是決定其威力的重要條件之一,常奇雖然身懷異術,但卻少了神兵利器。”
“是!”田長青道:“如果常奇有了一件削鐵如泥的古劍,再以法術催動,那就銳不可當了。”
吳一谔點點頭,道:……
女捕頭第16回 火焚花園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