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劍海騰龍第八章上一小節]
“你問他有何意?”玉麒麟間。
“那次定計擒金鳳嫁禍白神君的人是他主謀,何不請他前來對證?在下那次無端被襲,只算是巧合而已。”
玉麒麟向一名大漢揮手道:“曹豹,到香堂將陳執法找來。”
“遵命。”曹豹應喏一聲,行禮告退。
中海心中大喜,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廳門突然傳出一聲傳呼,有人大聲叫:“皇甫夫人駕到。”
玉麒麟倏然離座,向中海說:“龍中海,你在一旁坐下稍候。”
“遵命。”中海欠身答,在右面的一列交椅上落座。
素素心中焦急,緊倚在他身後,低聲憂慮地問:“大哥,你目下有何打算?”
這時,所有的人全都降階迎向廳口,階下兩側的勁裝大漢們雖仍屹立不動,但目光皆已轉向廳口他一咬牙,說:“伯父和的老爺子既未能按期趕來會合,我們獨力難支,待會兒與雙頭蛇朝了相,以雷霆不及掩耳的快速手法擒下他帶走,我帶人,你放火,從預定的退路身。”
“目下已是三更天,恐怕……”
“已是三更未,再拖下去就不易身了。”中海也有點焦急地接曰。
廳口人聲嘈雜,迎人了一群男女。玉麒麟在右,擒龍客在左,中間是擒龍客的妻子金花五娘。由三人所的地位看,擒龍客皇甫長風顯然是個懼內的人,可能內主壇的大權,事實上是控製在金花五娘的手中。
論年歲,金花五娘已是半百以上年紀的人,但並未顯老,仍然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臉上薄施脂粉,盤龍髻上珠翠滿頭,一襲附看坎肩的翡翠綠底金花衫裙,腰懸長劍,挂看百寶囊,身材修長,曲線玲珑。她的眼睛十分唬人,森森地銳利有如鷹集,似要看透人的肺腑,令人不敢迎視。
她身後不遠,十二名英俊的青年人極爲出衆,全都有七尺左右的雄健身材,而且全都齒白紅俊美出俗。青一
的錦緞夾勁裝,背系寶劍,他們是龍泉十二劍手。
緊隨在金花五娘身後有四名少女,一個比一個清麗,全穿了天青勁裝。她們是金花五娘的貼身侍女兼護衛,稱爲青鋒四女,最小的老四是化名安霜的吳姑娘。
吳姑娘眼尖,第一眼便看到坐在石階下側方的中海,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暗叫苦。
中海也留心細察來人中有沒有熟臉孔,假使有,他准備身。還好,一大群男女中,並沒有小襄王的手下,也沒有熟面孔,他心中一寬。目下他耽心的是小襄王,他從飛燕荊萍的口中,知道小襄王快要趕到了,因此,他必須在小襄王趕到之前,將雙頭蛇弄到手。
莊中高手如雲,而且各的主腦陸續地趕來,他的
境愈來愈形險惡,但他依然沈得住氣。
階上的人客套一番,主位仍由擒龍客落坐,玉麒麟移至右首,金花五娘在左,由金花五娘簡略地將順江東下的經過說了;由于大廳中人多,她不願詳說,要早些歇息。正當她要帶人返回內廳時,裏面出來了三名大漢,和一個花甲年紀的長袍老人。
花甲老人穿一襲灰袍,身材碩長,留了花白山羊胡,鷹目勾鼻,眼神淩厲,高顴薄,臉
泛青是個令人望之心悸的
險人物。他直趨階下,向上行禮欠身道:“外主壇香堂執法陳魁,參見兩位壇主。”
金花五娘本已站起,向玉麒麟問:“成壇主,是不是要召開香堂?。聽說少會主將馬面無常械送香堂……”
玉麒麟呵呵一笑,搶著接口道:“大嫂有所不知,小犬這次行腳河南,薦引一個青年晚輩入會,兄弟正與皇甫兄試他的膽識,而且要摸清他的底細,所以要陳執法前來與他對證呢。”
金花五娘向下面的中海不住打量,坐下間:“哦!,是不是下面這位少年?叫什麼名字?唔!。看樣子嘛,似乎還過得去,派得上用揚。”;“呵呵,五娘,你的眼力果然不差。可是,膽識是夠了,但卻不知藝業如何,相當驕傲哩。”
“他姓龍,名中海,醫術不錯,綽號叫龍郎中。”玉麒麟也接口答。
金花五娘點點頭,臉露喜地說:“唔!。人才一表,確是可造之材,摸清他的底,是否打算收他爲弟子?這樣吧,咱們不能埋沒人才,派人試試他的藝業,便可要他到香壇叩拜祖師爺。既然他善醫何不叫鄧老兒考他一考?我身邊正需要一個善醫道的人……”
“咦!。大嫂想要他……”
“是的,叫他在我身邊效力。怎麼,成壇主舍不得割愛麼?”
玉麒麟堆下笑臉,笑道:“那裏的話,大嫂言重了,他能在大嫂身旁效力,也算是他的幸運哩。陳執法,你說,這人是不是白神君的朋友?你有何高見?”
中海死盯了雙頭蛇一眼,強按心頭恨火,從容地站起,暗作准備。
雙頭蛇森森地打量著中海,久久方說:“壇主明鑒,這人確是在甘涼道刑滿返鄉的龍中海。據屬下所知,白
神君老匹夫確是將他作爲朋友,並且護送他到華山,至于他們之間的交情,屬下不知深厚至何種程度,不敢妄論。”
中海哼了一聲,冷冷地說:“在下刑滿返鄉,根本不打算結交江湖中人,因此在返鄉之前,任何人也休想獲得在下的友誼。白神君認爲在下的行事光明磊落,想交在下爲友,在下卻不識相,不敢高攀。因此可以說,他認在下爲友,那是他個人的事,何況自華山分手後,在下與任何江湖名宿皆無往來。諸位既然多疑,不敢見容,那麼只好告辭了。”
“且慢!。”
擒龍客舉手叫,笑道:“不管你是何人的朋友,本會來者不拒,不問你的出身,不追究你的既往啦。說,你有何藝業出人頭地,出身何人門下?”
中海挺挺瞠,傲然說道:“兵刃暗器門門皆爲所長,藝自家傳,拳掌學有專精,醫道家學淵源不作第二人想。”
“唔,狂得可以。”
“狂者進取,憑中所學,足以傲視江湖。”
松風道長先前憋了一肚子火,忍不住吼道:“這小子豈有此理!。壇主可否讓貧道教訓他?”
擒龍客點點頭,向中海叫:“龍中海,本會羅致天下英雄,論藝業而定地位的高低。松風道長乃是外主壇的護法,你敢不敢與他印證一二?”
中海呵呵一笑,說:“少會主的手下麒麟雙豪,藝業起塵拔俗,在下也能輕易打發。
煞神廿八宿亦不等閑,在下如入無人之境。松風道長既是護法,何必輕言印證?”
“不然,少會主固然也擁有煞神與廿八宿,但僅是藝業稍次的晚輩,內外主壇的煞神與廿八宿,皆是江湖一流的高手名宿,不可相提並論。”擒龍客和氣地加以解釋。
“哦!。那麼,假使在下勝得了松風道長,便可以獲得主壇護法的地位羅?”中海故作喜悅地問。
“正是此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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