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憐花印珮第7章 血腥複仇上一小節]!我滾!”
九頭鳥連滾帶爬地走了,右粯也打道回城。
接近城門口,突見北門外的白河廢堡方向火光沖天。
他心中一動,忖道:“程家出了亂子。咦!會不會是令狐楚趁火打劫打落狗?我得前往看看。”
金獅程彪隨四老魔到塔山邀右粯前來決鬥,九頭鳥也帶了人埋伏策應,想等到四老魔殺了右粯,便率領爪牙入城殺入廖家斬草除根。
因此,白河廢堡程家,便顯得有點空虛了。
恰好程家的兩位姑娘也不在家,仍在城中逗留,只有一個武藝平常的軍師柳成主持大局,莊院中毫無戒備。塔山上四老魔見機溜走的同時,莊院的大廳出現了令狐楚的身影,出現得極爲突然,誰也不知他是如何進來的,堡牆四周的警哨根本就不見有人走近堡牆,更不可能有人從堡門堂而皇之地進入。
他是從後堂門進入大廳的,廳中的兩名健仆吃了一驚,一個健仆驚問:“咦!你是什麼人?”
令狐楚呵呵大笑,背著手走近說:“你這人真健忘,在下是隨幽魂于祿同來的人,你怎麼忘了?”
“怪事,四位老前輩來時,並不見有隨從……”
“你不是看見了麼?”
“我看見了?”
“噗”一聲響,健仆的心坎挨了一記重拳,骨折斷內陷,身軀倒飛,“砰”一聲跌出丈外,這一拳重如山嶽,出其不意襲擊,實難閃避。
另一健仆大駭,向外狂奔叫道:“有細……啊……”
令狐楚追出,一劍從健仆的背心刺入,笑道:“高手皆不在家,在下要殺個痛痛快快。”
狂叫聲引來了兩院中的人,首先搶入四名大漢。
“打!”令狐楚沈叱,雙手齊揚。
六枚淬毒透骨釘勢如驟雨,全射在四大漢身上,狂叫聲刺耳,撒豆似的倒了一地。
令狐楚拔劍出鞘,一聲狂笑,人化狂風劍似龍騰,沖入從東院湧入的大漢叢中,一沖之下,便刺倒了三名大漢,慘號聲驚天動地。
全堡大亂,慘叫聲從各傳出。
後堡出現了葛奇,他象一頭瘋虎,手中的厚背單刀像是閻王令,見人便殺形如瘋狂。這位曾受酷刑,而又被一個蒙面人救走的好漢,竟神奇地出現在後堡。
在他身後,另有四個咬牙切齒的中年人,皆帶了單刀,五個人同向前堡沖,趕殺那些四面奔竄的爪牙。
全堡大亂中,卻不見軍師柳成出面主持大局。
葛奇恨重如山,殺入一座大樓,劈翻了兩名打手,舉刀大吼道:“朋友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放火!放火!”
後堂的秘室中,金獅程彪的老妻,偕同兒媳與兩名仆婦,緊閉了室門,各提了鋼刀戒備。
這是一座特製的石砌秘室,四面再加複壁。不怕淹火攻,閉上了沈重的鐵葉門,誰也休想進入,是預防萬一的應變避難所,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叮當!”小金鈴發出清鳴,這是外面與室內的秘密汛號。
老太婆拉開鐵葉門上的一個掩眼孔向外張望,看到門外站著的軍師柳成,心中一寬,問道:“柳軍師,外面怎樣了?”
軍師柳成笑道:“進來了兩個人,已被困在前院,主母請出去訊問他們的來曆。”
“不是印三?”老太婆問。
“不是。”
“老爺回來了沒有?”
“該快了,已經是午牌末啦!”
鐵葉門拉開了,婆媳倆跨出門外,兩個仆婦則留在室內,她們是老太婆的心腹,也是看管秘室的人。
軍師柳成閃在一旁,欠身道:“請主母啓程。”
老太婆領先便走,手中的刀並未放下,媳婦後跟,也提著刀。
軍師柳成在後跟隨,猛地一掌劈在媳婦的後腦上,摘下媳婦的刀。
“砰!”媳婦倒下了。
老太婆聞聲轉身,不由大駭,尖叫道:“柳軍師,你怎麼了?”
柳成一聲狂笑,手起刀落,“喀嚓!”媳婦的腦袋分家。
老太婆太駭,大叫一聲,一刀揮出,居然刀風虎虎撲面生寒,頗見功力。
“铮!”柳成架開一刀,立還顔,回敬一招“青龍人海”,攻向老太婆的下盤。
走道狹窄,施展不開,力大者勝,雙方必須硬攻硬接,絲毫不能取巧。
“铮!铮铮铮……”硬封硬架,雙方接觸火星直冒,兩人的刀皆出現不少缺口。
“铮!”老太婆架住一刀,狂叫道:“來人哪!軍師柳成是臥底的細。”
柳成連攻三刀,把老太婆逼退五六步,狂笑道:“老賊婆,你叫吧,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前來了。在下將你程家的死對頭,養在地底另一座秘室中,就等這一天到來,目下他們已把內堂的人全部加以清除,這裏已沒有人了。”
老太婆目眦慾裂厲聲問:“柳成,我程家待你不薄,八年來將你倚爲心腹,沒將你看成外人。你爲何如此寡情絕義?”
柳成發出一陣比哭更淒厲刺耳的笑聲,笑完,咬牙切齒地說:“你兩個滿手血腥的惡賊,也有今天。不錯,在下有幸成爲你們的心腹,八年來替你們策劃創建基業,獻計替你們巧取豪奪獲得金銀山積,爲你們爭地盤與你們的朋友反目孤立你們,結仇樹敵,就爲的是今天。”
“爲什麼?你爲什麼?”
“賊婆,記得十二年前的事麼?”
“十二年?誰還記得十二年前的事?你……”
“你該記得的,那時,你夫婦帶了六千喽羅”
“這……不錯,好像是在荊門州一帶……”
“那天你們攻打荊門州,第三次失敗退至雙河口。”
“對,咱們攻了三天勞而無功。”
“你夫婦的賊營設在雙河口鎮中,先已洗劫一空,然後住在鎮中的油坊內。
“不錯,老身記起來了。”
柳成一聲厲叫,淚下如雨,狂叫道:“賊婆,你們在油坊做了些什麼大人共憤的事?”
“這……”
“說呀!說呀!你說呀!”柳成淒厲地叫號。
老太婆臉大變,籲出一口長氣,雙目湧現出恐怖的光芒,用不穩定的聲音說:“第二天開拔,我記起來了,拙夫命手下將油坊主人一家九口,除了帶走兩個年輕女人之外,全部砍頭,屍
吊在鎮口,腦袋丟在路上任由人馬踐踏。”
“你們爲什麼?”柳成可怖地厲聲司。
老太婆頰肉一陣抽搐,打一冷戰說:“好象是那位大閨女,咬了拙夫一口。”
“她爲何咬你那該死的賊丈夫?”
“這……拙夫要她陪宿……”
“你呢?”
“我夫婦各尋樂趣,誰也不管誰的事。”
“你知道油坊地窖下藏了一個人麼?”
“好像已搜過地窖,不見有人……”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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