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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德羅遊戲》第三十七章

第4小節
外國科幻作品

  [續傑德羅遊戲第三十七章上一小節]擊過他。

  人們常怎麼說來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被送到蓋奇點——那是漢考克縣爲青少年辦的一種戒毒診所、過渡

  教習所、精神病院爲一ti的機構,他十九歲時作爲治愈者被釋放,那是19

  73年的事了。1975年的後半年及1976年的大部分時間他是在奧吉斯塔市的

  精神病康複中心度過的。這一次是于伯特對動物獸xing大發造成的結果。露

  絲,我知道也許我不應該就這些事情開玩笑,我不知道做什麼別的事。有

  時我感到如果我不開玩笑,我就要開始哭了。一旦哭了起來,我就無法止

  住了。他把貓塞到垃圾桶裏,然後用大雷管把它們炸成碎片。那就是他幹

  的事……時不時,假如他需要打破日常慣例,他就會將一只小狗釘在樹上。

  1979年,他強jian一個六歲的男孩,並弄瞎了男孩的雙眼。他因此被送

  至朱鹿特山,這一次應該判終身監禁的。可是涉及到政治以及政府削減開

  支的問題,1984年他又一次“治愈”出院。布蘭頓認爲——我也這麼想,

  這第二次治愈與其說和現代科學或心理學産生的奇迹有關,倒不如說和州

  裏對精神健康預算的削減更有關系。無論如何,于伯特回去和他的繼母及

  其法定丈夫一起生活了。州政府也忘了他。他參加了駕駛考試,得到了一

  個完全合法的執照——從某個角度看,我發現所有的事中,這個事實最令

  人驚訝。1984年末或1985年初的某個時候,他開始用這個執照在當地的公

  墓四chu巡遊了。

  他是個忙人。冬季,他去地下室和陵墓。秋季和春季,他闖入緬因州

  各chu季節xing的營地與別墅,拿走任何他喜歡的東西——你知道,那是“我

  的東西”。顯然,他非常喜愛帶像框的照片。他們在他位于金斯頓路的家

  中閣樓上發現了四箱子帶框的照片。布蘭頓說他們仍在統計,總數也許超

  過七百個。

  在于伯特除掉“爸爸mama”之前,他們在多大程度上參與了所發生的

  事情?這不可能說清,但他們一定參與了很多事。因爲手伯特沒作絲毫努

  力去掩蓋他所做的事。至于鄰居們,他們的格言似乎是,“他們付了賬單,

  不與人交往,對我們無妨”。這就使這件事帶上了令人可怕的完美,你說

  呢?這是通過反常心理期刊登出的新英格蘭哥特派小說。

  他們在地下室發現了另一個更大的柳條箱。布蘭頓得到了警察們記錄

  這個特別發現物的照片複印件。可是開始時,要不要給我看它們,他感到

  猶豫。嗯……那實際上有點大溫和了。這是一個,也是惟一的場所,他屈

  服于所有的男人似乎都感到的誘惑——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充當扮演西

  部英雄的約翰·韋恩。“來吧,小婦人,往沙漠裏看吧,等著直到我們經

  過所有那些死了的印第安人。我們過去了時我會告訴你的。”

  “我願意接受那一點,于伯特也許是和你一起在房子裏。”他說,

  “如果我不稍稍考慮一下那個想法,我就成了個該死的將頭cha在沙裏的駝

  鳥。一切事情都有相應的說法。可是回答我:爲什麼你要繼續這事呢,傑

  西?知道這些又有什麼好chu呢?”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那個問題,露絲。但是我的確知道一件事:我做什

  麼也不會使現有的事情變得更糟。于是我擠命堅持。布蘭頓意識到,這個

  小婦人在qin眼看到死印第安人之前,是不會回到馬車上去的了。于是,我

  看到了那些照片。我看的時問最長的一張照片上拐角chu有個標記“州警察

  局展品217”。看著它就像看某個人不知怎樣將你最可怕的噩夢攝製成的錄

  像帶。相片展示了一個方形的柳條箱,箱子是開著的,這樣攝影師就能拍

  到裏面的內容,那正是一堆堆的骨頭,混雜著一批珠寶首飾:有些是無價

  值的,有些價值連城,一些是從消夏別墅偷來的,一些無疑是從小鎮冷藏

  室裏屍ti冰冷的手上剝下來的。

  那張照片如此惹眼,沒有任何掩飾,警察拍的證據照片總是這樣。我

  看著照片,又回到了湖邊別墅——那件事毫不遲疑地即刻發生了。不是回

  憶,你理解嗎?我在這裏,戴著手铐,絕望無助,看著樹影掠過他咧嘴笑

  的面孔,聽著自己在告訴他,他嚇壞我了。然後他彎腰去拿箱子,那雙熾

  熱的眼睛根本不離開我的臉。我看到他——我看到它——用他那扭曲走形

  的手伸進箱子,我看到那只手開始攪動骨頭和珠寶,我聽到它們發出的聲

  音,像是肮髒的響板發出的聲音。

  你知道是什麼最常萦繞我心頭嗎?我想是我的父qin,那是我的爸爸,

  死而複生,要來做他以前想做的事。“幹吧,”我告訴他,“于吧,不過

  答應我,事後你得爲我開鎖,放開我。你只要答應我這件事就行。”

  我想,如果我當時知道他到底是誰我也會同樣那麼說的。露絲,你想

  呢?我知道我會說相同的話的。你理解嗎?我會讓他將他的*巴——那個

  他塞進死人腐爛的喉嚨裏的*巴——放入我的ti內,只要他向我保證,我

  不會悲慘地死于肌肉*攣與抽搐,這事正等著我呢。只要他保證放我自由。

  傑西停了一會兒,她的呼吸那麼重,那麼快,幾乎喘了起來。她看著屏幕上的這些字——這些令人難以相信、難以言傳的供認,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沖動,要清除它們。並非因爲她不好意思讓露絲讀到這些。她確實不好意思,但那不是主要原因。她真正不想做的是再次和這些事打交道。

  在它們tuo離你的手之前,它們就不存在。傑西想。她伸出戴著黑手套的右手食指,觸到了清除鍵——實際上是撫摩著它——然後縮回了手。這是事實,是不是?

  “是的。”她用她在手铐囚禁期間常用的那種嘟哝聲說道——只是現在她的談話對象至少不是伯林格姆太太或頭腦中的露絲了。

  別的什麼都不是,願上帝垂憐她。她不願用清除鍵抹去事實,也不管有些人——事實上包括她自己——會發現那事實多麼令人可怕。她要任其存在。也許她會決定永遠不發這封信(她不知道發這信是否公平,用這一份痛苦與瘋狂去給一個多年不見的女人增添負擔)。但是她不肯清除它。這就意味著,現在最好趁著她最後一點勇氣尚存、力氣尚未耗盡,一口氣寫完它。

  傑西朝前傾去,她又開始打起字來。

  布蘭頓說:“傑西,有一件事你得記住,並且要接受——沒有具ti

  證據。是的,我知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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