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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證明》第九章 迂回的敵人

第2小節
森村誠一作品

  [續野性的證明第九章 迂回的敵人上一小節]去。這回你可逃不掉啦!”

  農民逼上前來,好像要把他揪住似的。

  “真得請您等一下,那個叫什麼山田的姑娘,是被人糟蹋了嗎?”

  “你這個家夥,分明是你幹的,可你還厚著臉皮佯裝不知。”

  看到農民真的怒沖沖的樣子,味澤終于明白這是農民對自己産生了誤解。然而,使農民動怒的真正的對象,也許和自己追查的人是一夥。

  “老怕伯.您誤會啦,老實說,我也是來追查糟蹋溫室的罪犯的。”

  “你說什麼?”

  農民的神情突然躊躇起來。

  “不瞞您說,我的未婚妻被人給殺害了,在她的屍ti旁邊有一個茄子,這個茄子和生長在這個溫室的茄子一模一樣。所以,我想罪犯也許就在出這種茄子的地方,才找到這兒來的。”

  “未婚妻被殺害了,心裏不好受吧!”

  農民的警惕xing雖然還沒有消失,但從表情看,對這件事是有所觸動的。

  “可不是麼!那是在九月二號的晚上。報紙也報道了。那時,丟在她身邊的茄子很有可能,不,肯定是從這兒拿去的。”

  “是怎麼知道的?”

  味澤把從酒田博士那兒得到的知識一五一十地敘說一番。

  “沒想到從一個茄子的身上,竟能了解到這麼多的事呀!”

  由于味澤的解釋,農民的疑惑似乎打消了大半。

  “情況就是這樣,所以,我也在追查罪犯。糟蹋您的塑料溫室的人,說不定就是殺害我未婚妻的罪犯。”

  “是啊!用同樣的茄子幹那種喪盡天良事的家夥,不會到chu都有的。”

  “怎麼樣,您知道罪犯的情況嗎?”

  “我倒想抓住他,狠狠地整他一下子,但一直也沒有碰到機會。”

  “被糟蹋的那個姑娘,可能見過罪犯吧?”

  “當偶爾過路的人聽到溫室裏的驚叫聲跑來時,姑娘已被糟蹋過了,罪犯也逃之夭夭了。據說那家夥逃得特別快。”

  “要是姑娘能說出罪犯……”

  “姑娘受到威脅,不肯吐露犯人的名字。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威脅。”

  “報告警察了吧?”

  “報告警察豈不是等于聲張自己的姑娘被人給jian汙了!”

  “可是,那……”

  “這從姑娘和家長來說,是可以理解的。要是沒有溫室。她也不致于被人jian汙,我一想到這一點,總覺得自己也有責任,近幾天我想把它拆掉。”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八月二十左右。”

  “溫室裏沒有罪犯留下的什麼東西嗎?”

  “我也偶然想起是否留下了什麼證據,翻來覆去地在裏面找了好久,可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能不能讓我再找一下?”

  “可以。不過,我想不會有什麼東西。”

  “您能不能告訴我山田家在哪兒住?”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還是讓姑娘安靜一點好,因爲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不要緊,我一定不驚動她。那位姑娘是幹什麼工作的?”

  “大概在羽代電影院工作。出事時,是在晚場電影散場後不久的回家路上。”

  “那麼,請您讓我到溫室裏看一下吧!哦,我忘記告訴您啦,我是搞這個工作的。”

  爲了證明自己的身份,味澤掏出了名片,于是,農民的疑慮完全解除了。”

  味澤仔細查看了塑料溫室的每一個角落,但沒有發現罪犯帶來的或留下的遺物。味澤忽然醒悟到只有山田姑娘才是唯一的“證人”。

  味澤心裏明白,如果正面問她,她只會越發守口如瓶,這種像被瘋狗咬了一口的事,本人當然也想趕快忘掉,家人也想把它遮掩起來。

  然而,只有這個姑娘見過犯人。雖說是出于被逼,但她和罪犯是有過“接觸”的。味澤估計,強jian姑娘的那個罪犯和殺害朋子的那個罪犯很可能是同一個人。罪犯的xing犯罪本來就有累犯的傾向,由于被淩辱的婦女和家屬出于羞恥。不願聲張出去,所以,這就越發使罪犯肆意妄爲起來了。

  根據味澤私下調查,那位姑娘名叫山田道子,二十歲,高中畢業後,在羽代市專門放映西方影片的電影院——羽代影院工作。她秉xing腼腆,工作認真,在上級和同事中,信譽頗高。她沒有固定的男朋友,一周一次的休假日,總是在家裏聽聽音樂或看看書。由于在電影院工作,朋友們也不過她去看電影。

  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jian汙的醜事,幸好只有周圍少數人知道。

  羽代市雖是個地方城市,但在這點上,它卻畢竟具有城市xing質,街區一不同,居民就變成另一個世界的了。

  羽代市按各行業劃分區域的這種封建主義的經營方式。封住了一般人的好奇心,保護了被害的女xing,說來這倒有諷刺的意味。

  爲了觀察本人,味澤首先到羽代影院去轉了一趟。山田道子是電影院的檢票員。由于不能一直停留在入口附近。所以,他只掃了幾眼。但是,看上去這位姑娘皮膚白淨,舉止溫雅,身材健美,ti態勻稱,在那輕巧自然的動作中,有一gu成熟的引誘男人的往力。也許罪犯知道她的工作要在晚上很晚才下班,便在她回家的途中襲擊了她。

  味澤打聽到羽代影院的工作分早班和晚班。山田道子的父qin是市公共汽車公司的司機,母qin在家經營一個小小的日用雜貨鋪。她有一個meimei,一個弟弟,分別上高二和初二。看樣子,家庭不怎麼寬裕。

  打聽到她本人的這些情況和家庭的環境以後,他便打定主意要見一下本人試試看。味澤選擇了一個山田道子上早班的日子。在她回家的路上等著了她。

  上早班那天。下午第二場電影散場後的五點左右就可以回家了。山田道子在下午五點半左右離開影院,踏上了歸途。幸好沒有同伴。

  味澤尾隨了一段以後。看她沒有中途辦事的迹象,便向前打了個招呼。道子聽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跟她打招呼,頓時緊張起來,擺出一副警惕的姿態。從這種姿態便可以看出她受的創傷是多麼深。那創傷看來還沒有痊愈。

  “我叫味澤,有件事想打聽一下。”

  “什麼事?”

  味澤拿出了名片,可她的警惕絲毫也沒有放松,身上顯示的勁頭與其說是對男xing的不信任,毋甯說是一種敵意。

  “是關于令mei的事,我有幾句忠告。”

  味澤把事先很好的臺詞講了出來。

  “meimei的事兒?!”

  道子的臉上果然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se

  “只跟你站著說幾句話,你能再走近一點嗎?不耽誤你的時間。”

  “我站在這兒就可以。”

  道子固執他說。

  “我要說的。就是前些天侮辱你的那個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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