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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學舍謀殺案》(九)

第2小節
阿嘉莎·克莉絲蒂作品

  [續國際學舍謀殺案(九)上一小節]--引起馬克那先生對她的興趣?”

  尼吉爾的眼睛懷有惡意地一閃。

  “這真是非常有趣的解釋,督察先生,"他說。"你知道,我一想起來,就覺得這非常可能,當然柯林會一口吞下去。"尼吉爾高興地玩味了一下。然後他悲傷地搖搖頭。

  “不過席麗兒扮演不來,"他說。"她是個一本正經的女孩。她從沒開過柯林的玩笑。她對他過于感傷。”

  “夏普曼先生,你對這屋子裏發生的事沒有你自己的看法嗎?比如說,關于瓊斯頓小jie的文件被潑滿墨shui的事?”

  “如果你認爲是我幹的,那你就錯了了。當然,表面上看起來好象是我,因爲綠seshui的關系,不過要是你問我的話,我會說那純粹是怨恨。”

  “什麼是怨恨。”

  “有人故意用我的墨shui,好讓它看起來像是我幹的。這裏有很多怨恨存在,督察先生。”

  督察厲se看著他說:

  “你說的很多怨恨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而尼吉爾立即縮回貝殼裏去,變得暧昧起來。

  “其實我並沒有任何意思--只是當一大堆人擠在一間小屋子裏時,他們就會變得有些氣量狹小。”

  夏普督察名單上下一個是雷恩·貝特生。雷恩·貝特生比尼吉爾更顯得不安,縱然是以不同的方式顯露出來。他多疑、粗野。

  “好吧!"他在開頭例行的問話結束之後tuo口說道。"就算是我幫席麗兒倒的咖啡而且端給她喝,那又怎麼樣?”

  “你在飯後幫她倒咖啡--你是這樣說的嗎?貝特生先生?”

  “不錯。至少,我從咖啡壺裏倒咖啡給她,把咖啡杯擺在她身旁,可是不管你相不相信,裏面並沒有加嗎啡。”

  “你看著她喝咖啡?”

  “沒有,我實際沒有看到她把咖啡喝下去。我們當然全都走來走去,我一倒完咖啡就跟一個人爭論了起來,我並沒有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把它喝下去的。她旁邊還有其他人在。”

  “原來如此。事實上,你說的是任何人都可能把嗎啡放進她的咖啡杯裏去?”

  “你試試把東西放進別人杯子裏去,不被發現才怪!”

  “未必見得。”

  雷恩氣勢洶洶地說:

  “你認爲我他ma的有什麼理由要毒害那孩子?我跟她無冤無仇的。”

  “我並沒有意思說你想要毒害她。”

  “她自己吃下葯的。一定是她自己吃下去的。沒有任何其他的解釋。”

  “要不是那張僞造的自殺字條,我們可能這樣認爲。”

  “僞造個屁!是她qin手寫的,不是嗎?”

  “是她那天早上所寫的信的一部分。”

  “哦--她可能把它撕一部分下來作爲自殺留言。”

  “得了吧,貝特生先生。如果你想寫自殺留言,你會好好的寫。你不會拿一封你寫給別人的信來,小心地撕下其中特別的一個句子來當作留言。”

  “我可能會這樣做。人各種奇奇怪怪的事都做得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那封剩下來的部分在什麼地方?”

  “我怎麼會知道?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我是把它當我的事。你最好是文文明明地回答我的問題。”

  “哦,你想知道什麼?我並沒有殺死那個女孩,我沒有任何殺她的動機。”

  “你喜歡她?”

  雷恩氣勢比較沒有那麼凶猛地說:

  “我非常喜歡她。她是個好孩子。有點鈍,不過人很好。”

  “當她自動招認那些令每個人擔心的偷竊事件是她幹的時,你相信她?”

  “哦,我相信她,當然,既然是她自己說的。不過我必須說那似乎是古怪。”

  “你不認爲她可能做出那種事?”

  “哦,不見得。”

  雷恩的粗野態度現在已經收斂下去,他不再采取防禦的態勢,正在用心思考顯然令他感興趣的一個問題。

  “她似乎不是偷竊狂類型的人,"他說,"而且也不是個小偷。”

  “而你想不出她有任何其他原因做出那些事來?”

  “其他原因?”

  “哦,她可能想要引起柯林·馬克那先生的興趣。”

  “這有點捕風捉影吧?”

  “可是確實是引起他的興趣。”

  “是的,當然是這樣沒錯。柯林對任何類型的心理不正常都非常有興趣。”

  “哦,那麼,如果席麗兒·奧斯丁知道……”

  雷恩搖搖頭道:

  “這你就錯了。她不會有能力想出那種事來。我是說,她沒有計劃做那件事的能力,她沒有那方面的知識。”

  “你有那方面的知識,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可能出于一片好意,幫她出的點子。”

  雷恩短笑一聲說:

  “你想我會做出那種傻事來嗎?”

  督察轉移陣地:

  “你認爲是席麗兒·奧斯丁把墨shui潑在伊利沙白·瓊斯頓的文件上,或者你認爲是別人幹的?”

  “是別人。席麗兒說不是她,我相信她的話。席麗兒從沒生過貝絲的氣;不像別人。”

  “誰生她的氣,爲什麼?”

  “她罵人家。"雷恩想了一會兒說。"任何人貿然說話她都罵。她一聽到就會用她一絲不苟的方式說:”恐怕那不是事實。統計資料上說得清清楚楚的……”呃,這叫人生氣,尤其是對一向貿然出口,說話欠考慮的人來說,比方像尼吉爾·夏普曼。”

  “啊,不錯。尼吉爾·夏普曼。”

  “而且又是綠seshui。”

  “這麼說你認爲是尼吉爾幹的?”

  “呃,至少有這可能。他是那種懷恨型的家夥,你知道,而且我想他可能有點種族歧視心理。大概是我們中唯一有這種心理的人。”

  “你能不能想出還有誰可能被瓊斯頓小jie一絲不苟的態度和更正別人錯誤的習慣惹火的?”

  “哦,柯林·馬克那時常不太高興,還有她曾經一兩次惹得珍·湯琳生發怒。”

  夏普問了一些比較散漫的問題,然而雷恩·貝特生沒有什麼用得上的資料好補充的。再下去夏普見的是瓦麗瑞·何皓絲。

  瓦麗瑞冷靜、端莊、警覺。她表現得比那兩位男士都不緊張得多了。她一直喜歡席麗兒,她說。席麗兒並不特別聰明,而且她一心愛上柯林·馬克那,有點令人感到悲怆。

  “你認爲她是偷竊狂嗎?何皓絲小jie?”

  “呃,大概是吧。其實我對那一方面不太懂。”

  “你認爲是有人唆使她那樣做的嗎?”

  “你的意思是說爲了吸引柯林那個纨绔的笨蛋?”

  “你的反應很快,何皓絲小jie。不錯,我是這個意思。我想,大概不是你想她建議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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