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葬禮之後 第24節上一小節]莉斯特小偷聽到了柯娜·藍斯貴尼特在和她哥哥之間的談話中提到了她,她可能因此決心除掉紀爾克莉斯特小
。記住,她自己拒絕分享那結婚蛋糕而且也提議第二天早上才叫醫生,在紀爾克莉斯特小
夜間發作時。”
“安惠所先生從兩者之死都得不到好……但是他對亞伯尼瑟先生的事業,還有信托金,擁有相當大的控製權,可能有某些理由不能讓理查·亞伯尼瑟活太久。但是……你們會說……如果是安惠所先生,那麼爲什麼他會找我?”
“對于這一點我會回答……這並不是第一次凶手對自己太過于有信心。”
“再來談我所謂的兩個圈外人。顧斯瑞先生和一個修女。如果顧斯瑞先生真的是顧斯瑞先生,藝術評論家,那麼他就了嫌疑。修女也是一樣,如果她真是修女的話。問題是,他們是真的他們所自稱的人物,或是別人冒充的?”
“而且我可以說這件事似乎有一個古怪的……特……姑且這麼說……一個修女始終出現。一個修女出現在提莫西·亞伯尼瑟先生家門口,而紀爾克莉斯特小
相信她是她在裏契特·聖瑪麗見過的同一個修女。而且在亞伯尼瑟先生去世的前一天也有一個,或幾個修女出現在這裏……”
喬治·柯羅斯菲爾德喃喃地說:“三位一,這位修女。”
波洛繼續說:
“怎麼一來,我們就有了一些大樣了……亞伯尼瑟先生之死,柯娜·藍斯貴尼特遇害,下過毒的結婚蛋糕,‘修女’的‘特’。”
“我再加上其他一些引起我注意的這個案子的特:一位藝術評論家的造訪,油畫的味道,一張波爾弗列森港的風景畫,最後是一束擺在那張孔雀石桌上的蠟花。現在擺的是一只中
花瓶。”
“回想這些事情,使我導出了事實真相……而我現在就要告訴你們真相。”
“第一部分我今天早上已經告訴你們了。理查·亞伯尼瑟死得突然……但是要不是她在他的葬禮上所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有理由懷疑事出蹊跷。理查·亞伯尼瑟被人謀殺這個案子系于那一句話。結果,你們都相信是謀殺,而你們之所以相信,並不真的是因爲那句話,而是因爲柯娜·藍斯貴尼特她本人的個
。因爲柯娜向來都是以在令人尴尬的時刻說出實話出名。所以理查被人謀殺這個案子不止系于柯娜所說的話,而且在于柯娜本人。”
“現在我來問你們一個我突然自問的問題:
“你們大家對柯娜·藍斯貴尼特到底有多了解?”
他沈默了一陣子,蘇珊突然發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波洛繼續:
“根本不太了解……這是答案!年輕的一代根本就從沒見過她,即使見過,也是在還很小的時候。實際上今天在場的只有三個人真的認識柯娜。藍斯坎伯,老而眼花的主仆;提莫西·亞伯尼瑟先生,只在她結婚那幾天見過她幾次,還有裏奧·亞伯尼瑟太太,相當了解她,但是已有二十多年沒見過她了。”
“因此我對自己說:‘假如那天來參加葬禮的不是柯娜·藍斯貴尼特呢’?”
“你的意思是柯娜姑……並不是柯娜姑
?”蘇珊不相信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被人謀殺的不是柯娜姑
,而是別人?”
“不,不,被人謀殺的是柯娜·藍斯貴尼特。但是在死前一天來參加她哥哥葬禮的不是柯娜·藍斯貴尼特。那天來的那個女人只爲了一個目的而來……來利用,可以這麼說,理查突然死去這個事實,讓他的戚腦子裏産生一個信念,相信他是被人謀殺的。這她倒是做得非常成功!”
“胡說!爲什麼?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摩迪粗率地說。
“爲什麼,爲了引開另一件謀殺案的注意力,柯娜·藍斯貴尼特本人的被謀殺。因爲如果柯娜說理查是被人謀殺的,而她第二天自己被人殺了,這兩件死亡事件勢必至少會被認爲可能是因果關系。但是如果柯娜被人謀殺了而她的別墅遭人破壞闖入,而且如果明顯的搶劫迹象無法讓警方信服,那麼他們會……往那裏去找答案?就在原地,不是嗎?嫌疑勢必落在跟她住在一起的女人身上。”
紀爾克莉斯特小以幾近于光明正大的語氣抗議說:
“噢得了……真是的……潘達禮爾先生……你不會是暗示我會爲了一個石榴針和一些不值錢的寫生畫殺人吧?”
“不,”波洛說。“爲了比那些多那麼一點的東西。那些寫生畫中有一張,紀爾克莉斯特小,畫的是波爾弗列克森港口,而這一張畫,班克斯太太真夠聰明,發現是從一張仍然畫著舊碼頭的風景卡片上描下來的。但是藍斯貴尼特太太向來都是臨景寫生。後來我想起安惠所先生提起過。他第一次去那幢別墅時,發現裏面有一
油畫顔料味道。你能作畫,不是嗎,紀爾克莉斯特小
?你父
是個畫家,而你對畫懂得很多。假設柯娜是從拍賣場上便宜買回去的是一幅值錢的畫,假設她自己不知道它的價值但是你卻知道。你知道她在等她一位很快會來見她的老朋友,他是一個很出名的藝術評論家。然後她哥哥突然去世……你的腦子裏浮現了一個計劃。在她的早茶中加入一些鎮靜劑讓她在葬禮那天整天昏昏沈沈的不省人事是件容易的事,而你自己來到恩德比扮演她的角
。你從她所說的有關恩德比的話中,對這裏了解得一清二楚。她說了很多有關她童年的事,人到了某個年齡都會這樣。你輕易就可以對老藍斯坎伯說些有關糕餅和小屋的事,讓他相信你的身份以防萬一他起疑。不錯,你那天把你對恩德比的知識用得很好,不時地觸景生情,鈎起回憶。他們沒有一個人懷疑你並不是柯娜。你穿著她的
服,稍微易下容,而且由于她使用假劉海,這點讓你更容易辦到。沒有人曾經在過去的二十年當中見過柯娜……而在二十年當中人會改變很多,因此人們常會聽到這種說法:‘我一點都認不出是她!’但是一個人的怪僻是不會被人忘記的,而柯娜有些真正的怪僻,那些特有的怪僻你都對著鏡子小心地練習過了。”
“而奇怪的是,你所犯的第一個錯誤就在這裏。你忘了鏡子裏的影像是左右顛倒的。你在看著鏡子裏自己模仿柯娜像小鳥般地把頭傾向一邊模仿地維妙維肖時,你沒想到實際上應該是傾向另一邊。我們不妨先說,你看到柯娜的頭慣于右傾……但是你忘了實際上你的頭向左傾才能在鏡子裏産生右傾的影像。”
“這就是你在作那出名的暗示時海倫·亞伯尼瑟困惑不安的地方。她感到好像有什麼‘不對勁’。我自己在那天晚上羅莎蒙·雪安出人意料地說出當時的情形時就了解了。每個人都盯著說話的人看。因此,裏奧太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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