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小偷行大運系列會走鋼索的狗上一小節]已。”
“我真敵不過你這位年輕漂亮的小。”
年近五十歲,給人沈著穩重印象的矢島笑咪咪地說。“在這裏面。”
“這樣鬧哄哄地,頭好像快裂了!”
他們穿過籠子與籠子間的空隙後,就看到照相機鎂光燈的閃光。
一個男人倒在籠子與籠子間的空地上。
他穿著一件有點髒的白服。他的頭微禿,不過看起來年齡還不太大,頂多四十出頭而已。
“死因呢?”真弓把音調稍微降低說。
旁邊的籠子大都是空著的,所以這裏稍微安靜。
“他的頭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但是,還不明白凶器是什麼?”
“當場死亡嗎?”
“嗯。”矢島點了點頭說,“距死亡時間大約過了十個小時吧!”
“那麼他是在深夜時分被害的?”
“大概是那時候吧!”
“是否有什麼異常?”
“倒沒什麼特別的。只是白服上黏著許多獸毛和羽毛。這大概是由于他照顧那些動物的緣故吧!”
“這是什麼地方呢?他是獸醫嗎?”
“是動物訓練師。”背後有一個聲音回答說。
“愛的!”淳一悠閑地抱著胳膊站在後面。真弓張皇失措地說:“你在這裏做什麼?”
“工作呀!我來和他商量正在籌劃的廣告裏要使用的動物的事情,不料竟然遇到這種情況。”
“動物訓練師?”
“你先把理一下吧!”淳一說,“由于有太多不認識的人,所以動物們都很吵鬧。”
“嗯。那麼,把擡出去吧!”真弓指示他們。
“你最好仔細地調查一件事情。”淳一說。
“調查什麼?”
“那件白服。黏在它上面的獸毛及羽毛是否有不是這裏的動物的。”
“什麼意思?”真弓問道。
突然。
“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女高音的聲音,所以大家都很驚訝地回過頭去。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站在那裏。她頂多只有二十歲,穿著牛仔和牛仔褲。
“你是誰?”真弓問她。
“我是這家人的女兒。我爸爸在那裏?”
“令尊……啊!”真弓點了點頭,退到一旁說:“那是令尊嗎?”
女孩子的臉霎時變得慘白,她拚命地抑住慌亂,慢慢地朝
的方向靠近,然後跪了下來。
“他確實是令尊嗎?”雖然這是非常殘忍的事實,但是有確認的必要。
“是……”女孩子點頭的同時,她的淚也沿著臉頰淌了下來。
☆ ☆ ☆
“讓你們久等了。”女孩子進入辦公室說。
“好不容易都安靜下來了。動物是非常敏感的,它們好像知道發生事情了。”女孩子好像筋疲力竭似地坐了下來。
“單是給這麼多種類的動物食,就是一件相當吃力的工作吧!”淳一說道。
“嗯……,但是,爸爸和我本來就很喜歡動物。”
真弓稍微輕咳了一聲說:“是否能問你一些問題?”
“嗯。”
“令尊是丸山和久,你是”
“丸山晶子。”
“這個動物訓練中心只有你們父女倆經營嗎?”
“嗯,雖然也有臨時雇人幫忙的情形。但是平常大都是我和爸爸兩個人而已。”
“工作的內容是什麼呢?”
“是爲了因應一些戲劇或廣告公司的需要,他們有時希望在影片裏面有動物穿出現。所以,我們就訓練它們一些特技,或收集擁有特殊技能的動物。”
“訓練特技的是令尊嗎?”淳一問道。
“是的。”晶子點了點頭,“我爸爸以前在動物園工作。他非常了解動物的情。”
“他真的很了解嗎?”真弓眼睛睜得大大地說。晶子微笑道:“其實我爸爸他並沒有特殊的超能力。只是,他一直沒有忘記,我們人類也是動物的一種。我爸爸曾經這樣說過。”
“他真是一個有心人。”淳一點了點頭說道。
“這陣子好不容易訂單才增加……才剛剛開始獲得一些利潤。”晶子雙眉緊蹙地說:“可是……如今爸爸去世了,再也無法……”
“你一個人經營的話大概很吃力吧!”
“當然。這裏的動物都很馴服,所以我還應付得來。可是一想到未來的事……。”
“我可以冒昧地問你一個問題嗎?”淳一說。
“什麼事情?”
“你父昨晚被殺,他平常都住在這裏嗎?”
“大抵如此。他雖然在這附近租了一間公寓,但是他好像覺得在這群動物的旁邊比較快樂。啊!而且我五年前去世,爸一直未再婚。”
“你也是獨自一個人嗎?”
晶子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稍微遲疑了一下。
“嗯。獨自一個人。”
“對于殺害令尊的人,你是否在心裏有個底兒呢?”
晶子搖了搖頭。
“我爸爸……以平常人的眼光看來,他真的是一個怪人。所以,並沒有太多人喜歡和他接近……。但是,我無法想像出他會令人憎恨到會被殺。”
真弓想道:唉!被害人的家屬大都會說這樣的話。
“在這裏的動物中”淳一說,“是否有失蹤的?”
“沒有。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問問而已。如果失蹤了的話,你應該會知道吧!”
“當然。”晶子斬釘截鐵地說。
但是,她的態度總令人覺得她好像有點惶惶不安的樣子……。
“嗯……真抱歉,我今天和電視公司有約……”
“嗯,那麼,你振作點吧!”
真弓和淳一正准備要離開辦公室。
“對了!”淳一突然回過頭問道:“你們這裏有沒有會走繩索的狗?”
晶子似乎非常驚訝地說:“怎麼可能呢?”
“是嗎?不,沒什麼啦!”淳一輕輕地關上辦公室的門。
道田在警車的附近等待著。
“那個女孩子好像在隱瞞什麼的樣子?”真弓說道。
“隱瞞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情。”道田接口說道。
“咦?”
“沒有掉在這附近。”
“掉什麼?”淳一不可思議地說。
2
“是嗎?”這個男人推了推眼鏡說:“他被殺了嗎?”
“嗯。昨天晚上被殺的。”真弓打開筆記本說:“所以”
“果然發生了。我一直認爲這是遲早的事情。”
真弓略微不解地間:“井田先生,您的意思是丸山和久先生生前有仇人羅?”
井田守夫是丸山亡妻的弟弟。他應該才三十出頭而已,可是卻給人一種非常老成的印象。
這是一間小巧的辦公室。他穿著一套三件式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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