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天眼通上一小節]病是什麼。”冬妮苦笑道, =======(此缺兩頁)======= “但今天不同呀,我特地請她們回家,就是想讓你認識一下冬妮的,但你竟這麼晚才回來。” “你是說那個有特異功能的女人?”阮文偉說著,伸了個懶腰,還打著呵欠道,“我們打完球,一起去焗桑拿,吃飯晚了,不就到現在才回來嗎?” “不是特異功能,是有天眼通的。”鄧潔兒鄭重糾正丈夫的話。 “唉!什麼天眼通,開玩笑!你以前也不是那麼迷信的,怎麼自從見了那個甚麼……妮的人之後,嘴邊成天的挂著天眼通。我覺得你整個人都變了。”阮文偉皺看眉,有點不耐煩的道,“你一向很理
的呀!” “但她真的與衆不同,就是這樣,我才想你見見她,保證你會對這個人贊不絕口。” “什麼天眼通?那麼本事的,這個星期六她陪我去馬場,用她的法術,告訴我哪只馬會跑第一,那我才真的服了你呢!”阮文偉輕蔑的說。鄧潔兒對丈夫這番話,反感到極點,“你這是什麼態度呢?” “什麼態度?我說你別迷信呀,“三姑六婆乃婬盜之媒”,朱子治家格言中都有提過。我是提醒你,別中了這些女人的毒呀!”阮文偉從沙發上站起來,便道, “我好累了,想早點上
。” 鄧潔兒望著走入睡房去的丈夫,心中忽然産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厭惡感,禁不住便低聲嘀咕著!“怎麼有那樣市儈的人?還是冬妮聰明,不肯嫁心人,自食其力總好過對著個毫無感
的男人。” “喂!”就在這時,阮文偉把頭從睡房中伸出來,望向客廳裏的鄧潔兒,又道:“你叫你那個什麼……叫什麼妮的朋友,告訴我周末賽馬第一場至第九場跑甚麼,我就真的信服她了!” “你去死吧!”在丈夫的嘻笑中,鄧潔兒卻恨得咬牙切齒的罵。 看著菲傭端出來的菜,阮文偉很驚愕的擡起頭來,向妻子問!“還有沒有?” “沒啦,就是這些,三菜一湯還不夠嗎?”鄧潔兒放下圍裙坐下來。 阮文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指看桌面上的菜,不能置信的問:“紅燒豆腐、毛豆炒豆幹、芽菜炒豆幹絲冬菇絲,還有這是什麼湯?” “蓮藕眉豆湯,很好喝呀。是天娜教我做的,你試試呀!”鄧潔兒一邊說,一邊殷懃的給丈夫盛陽。 但阮文偉卻憤然的放下筷子,問:“我的天!你不是瘋了吧?這是什麼菜?全素!毛豆、豆腐、豆幹……怎麼吃呀?” “不就這樣吃嗎?吃素對健康有益,中午你在外邊也吃太多肉了,回家吃齋對你好呀!” “我的好太太!你真是走火入魔了!”阮文偉瞪著妻子,“自從你認識了那個什麼……叫什麼妮的女人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天天把人家的名字挂在嘴邊我也不說了;把我的書房硬要用來改成佛堂,我也忍了;可現在連肉也不許我吃,這算甚麼?” “我是爲你好!你白天在外頭吃什麼,我管不著,但回家晚飯,吃吃素有什麼不好?要那麼瞪眉凸眼,那麼的大呼小叫嗎?”鄧潔兒也不滿地反
相稽。 “你講講道理好不好?你要信佛、念經,在家中焚香,弄到烏煙瘴氣,我都忍了,反正人有宗教信仰自由,但你沒有理由逼我吃素!你今天才跟我結婚嗎?你應該知道我一向的口味,我是無肉不歡的!” “我知!這飲食習慣就是不好,我想你改。” 阮文偉忽然跳到電話旁邊,抓起電話一邊撥,一邊說:“我要找傅書瑛,要她替我約那女人談談。” “找誰來談?”鄧潔兒很緊張地質問丈夫。 “當然是那個什麼……妮。對了,我終于記得了,那個什麼冬妮,我要問問那個“神婆”,她到底向我老婆下了什麼葯,把我的老婆弄得半瘋半顛的?”阮文偉悻悻然的嚷著。 “你這還不是發瘋是什麼?這跟冬妮有什麼關系?她什麼也沒有教我,我只是覺得佛法實在是廣博闊大,佛教的精神世界是令人十分開朗的。我研習佛理,逐漸覺得吃素才能領略菜根香,那有什麼不好?你怎會像野螢人一樣不講理的?”鄧潔兒對丈夫反
相稽。 “我野蠻?你怎不說你自己完全變了。上星期,我公司副總裁生日宴,人人都攜眷參加,你居然說那種宴會無聊,趕著去佛堂做什麼義工。你可知道全公司的高級職員個個成雙成對,就只有我是落了單,多異相?” “有什麼異相的?那種紙醉金迷生活,整個人都像虛
了,我不願意過!” “但以前你不會這樣,你會打扮得大方高貴與我一齊出席,做妻子不應盡責任輔助丈夫的事業嗎?”阮文偉隨即又說,“我去跑馬,你竟然噜噜蘇蘇,你明知這是最“驟忌”,結果我這陣子連戰皆北,你知道我輸了多少?差不多二十萬了!” “好呀,我勸你不聽,二十萬可以幫到多少窮人,你卻拿去喂了畜牲……”鄧潔兒也十分氣惱的嚷起來。 可是,阮文偉這時忽然沖入房,抓了件外
出來,便往大門走,“哼!那麼健康的齋菜,留回你自己享用,懶得跟你吵。” “喂!你要上哪兒去-”鄧潔兒追出來要詢問,但阮文偉已“砰”地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在聽到關門的巨響時,鄧潔兒的淚
再也禁不住奪眶而出,她趕過去想開門,但手放在門旋上,卻又頹然的縮回來,接著,便跑到電話旁邊,伸手抓起電話,匆匆的撥了幾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卻聽到鄧潔兒哽咽著聲音,朝著電話對面喚道:“冬妮,對不起,打擾你了……” “什麼?你想出來工作?”傅書瑛望著鄧潔兒,似乎不能置信的叫起來。 “我是說真的,坐在家裏太悶了,而且好象個廢人一樣,出來做事,可以自食其力,自信心也大一點。” “但你跟你那口子商量過沒?他大概不願意妻子出來拋頭露面……” “他才不會理我。”鄧潔兒冷淡的說。 “不是有什麼事吧?”傅書瑛神
一凜,收起剛才開玩笑的心情,正
的問。 “沒事!有什麼事?不過是一個人坐在家中太悶,所以想出來做事。” 傅書瑛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冷靜的、仔細的望著面前的鄧潔兒,半天才嚴肅的說:“你別騙我!你的事還瞞得過我嗎?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問題,是不是跟你那口子吵架?” “也不完全是吵架,”鄧潔兒苦笑著,“我最近才發覺,看他越來越不順眼了。” “這是什麼話呢?阮文偉一向對你寵愛有加的。別人心不足呀!”傅書瑛道。 “唉!你不會明白的了。大概以前年輕不懂事,所以不覺得怎麼樣,但現在卻發覺他是個天下間最俗的人。現實市儈,好賭兼且鄙俗。” “看來真的有問題了,要不然,你怎會把一個當年你曾經深愛,願意跟他過一生的男人,說得那麼一文不值。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傅書瑛關切的問。 “總言之,我看他越來越不順眼,他也一樣!我想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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