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水門疑案第20章上一小節]人,還涉及到政治方面,涉及到我們跟墨西哥及其政府關系的要害。”
馬可對海德斯說:“我覺得你了解不少這個墨西哥力量的事,克裏斯。”
“了解一些。”
“能把你的‘一些’告訴我嗎?”
艾普賴爾答道:“這麼說吧,馬可,這個墨西哥力量組織的工作,克裏斯、我還有我的工作人員不能說不知道。我知道要求你這樣做是給了你一個很沈重的負擔。而且你知道你能做的就是說‘不’。”他露出來這個房間後的第一個笑容,“當然,我想你不會說‘不’。”
“很保險的想法,副總統先生。我到那兒誰會告訴我要做些什麼?我到墨西哥去見誰?”
“我。”海德斯說。
“那好。”
“我希望就此事我們不再會面了,馬可。”艾普賴爾說,“當然不能在白宮這裏。”
這話讓馬可很納悶。不過他沒有吱聲。
“我得走了。”艾普賴爾站了起來,“克裏斯,你和馬可今天下午幹嘛不多聊一會兒?也許可以出去走走,喝點東西。”
馬可暗暗解釋爲:“兩人一起失蹤,找個隱秘的地方談話。”
“馬可,行嗎?”
“當然。想不想回公寓?”
海德斯咧嘴一笑,說:“你的還是我的?咱們倆是鄰居。”
“去我的吧。”史密斯說。
副總統跟馬可握了握手,離開了房間。海德斯和史密斯也出了白宮,漫漫沿著f大街向門方向走去。
“這狗真大。”海德斯走進史密斯在南幢的公寓說。
“大,而且溫順。誰都喜歡。它也以爲誰都喜歡它。它能幹出來的最壞的事就是在你褲子上淌口。要不要咖啡?還是喝點飲料?”
“要是有的話,我想喝點葡萄酒。”
“紅的還是白的?”
“白的。”
他們在起居室坐下。海德斯手裏端著葡萄酒,史密斯的無醇巴克勒啤酒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
“這麼說,”馬可說,“這個叫墨西哥力量的組織看來就是這兩個門命案的根源或者說原因。副總統說是革命製度
的人指使的。”
海德斯點點頭。
“你也這麼看嗎?克裏斯?”
“我不知道。不過我不會跟老板爭論此事。就我所知,是凱利和他的墨西哥力量組織確實一心一意地在搞一個反對革命製度的卷宗,這當然……”
“當然什麼?”
“這當然也支持了副總統對墨西哥的立場。”
馬可嚼了一口啤酒,“我感覺你並不完全擁護他的立場。”
“也許不像他那麼執著,不過我理解他的出發點。很多得失都要考慮。經費統計表明如果我們與墨西哥的貿易夥伴關系被削弱的話,這就意味著每年從邊境湧入的非法移民將增加50萬之多。”
“我聽到總統也這麼說,”史密斯說,“在一周前的一次講話裏。”
海德斯笑了,“總統和喬·艾普賴爾在用不同的望遠鏡看待墨西哥,這也不算什麼秘密。”
“這我也聽說過。”史密斯微笑著說,“克裏斯,如果我說你和副總統對究竟是誰殺害了那些人比你們承認的要清楚,不離譜吧?”
“只是猜測而已,不值得討論。馬可,還是說說你的旅行吧。副總統選擇了你是出于好幾個考慮,首先,你是他完全信賴的人;第二,你是他研究美和墨西哥關系委員會的一員;第三,你本來就要作爲選舉觀察員去墨西哥;還有第四點,你說過選舉後你要去聖米格爾-德阿連德。”
“這個跟他有什麼關系?”馬可問。
“他想讓你見的人就在那個地區活動。”
“活動?不是住在那兒?”
“他是個叛軍,馬可,一個革命軍首領,領導著從1994年在恰帕斯暴動的薩帕塔家革命軍分離出來的一個隊伍。”
“我記得我讀到過這個事件,在電視上也看到過。發生在新年那一天,是吧?”
“對,那支瘋狂的遊擊隊把那個家的財政弄得人仰馬翻。華爾街也恐慌了。每個
家的投資者都慌了神。美
在那裏的大肥貓們在幾周內就損失了上億美元,3億吧,甚至還多。有100萬墨西哥工人突然失掉了工作,數百家公司倒閉。墨西哥公司的
票跌了7億。”
“這都是因爲恰帕斯暴動?”
“是它引發的,馬可。”
“然後司各特總統出手援助。”
“我爲此對他很崇敬。那是對韓援助之前曆史上最大的一次援助活動。它使墨西哥穩定了下來。”
史密斯又喝了一口酒,注視著坐在他對面的這個漂亮的年輕人。海德斯還在援引民主的方針——有關墨西哥的地方並不同于喬·艾普賴爾的觀點。除了這一點,他還是個很引人注目的家夥,史密斯想。聰明得鋒芒畢露,精力充沛,很適合他的工作,而且還是喬·艾普賴爾信任與尊敬的人。要是我有個女兒,他可以是個不錯的女婿。
“跟我說說我要見的這個革命人吧。他是誰?”
“他叫卡洛斯·安贊格,說是依哥納西爾·德阿連德·安贊格的後人。”
“那又是誰?”史密斯說,“墨西哥曆史我不在行。也是個革命家?”
“一個將軍,19世紀初的一個自由理想主義者。他跟著名的法特·西迪亞哥聯合起來,發動了反對西班牙統治者的暴動。爲此送了命。他和其他人的頭被砍了。聖米格爾-德阿連德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有意思。你一定研究過墨西哥曆史。”
“只看過一點。我對聖米格爾的了解大多來自艾爾菲·多倫斯。她在那兒有座別墅。”
“我也聽說了。這個卡洛斯·安贊格,他怎麼會同意跟我這樣的人會面呢?”
“因爲你將代表喬·艾普賴爾,美的副總統。安贊格通過渠道捎過話說他只見艾普賴爾的特使。必須是非正式接觸,絕對保密。現在墨西哥政府在高額懸賞安贊格的頭呢。”
“革命製度嗎?”
“內的小集團們。這些集團的內讧不必要地消耗掉不少能量。”
“你在說革命製度嗎?”
“對。那裏也有很多值得批判的東西,不過他們也使墨西哥相對穩定了70年呢。”
史密斯決定不再就墨西哥問題跟他作政治辯論了。他又把問題轉移到他要秘密會見的人身上。
“你剛才說安贊格通過‘渠道’捎信說他要跟代表喬·艾普賴爾的人談。是什麼渠道?”
“這我不好說。”
“是不是墨西哥力量?”
海德斯只是表情空洞地看了看他。
史密斯問:“我怎麼能跟他聯系上?”
“我們說話的工夫,這事正在作。”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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