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黃金的秘密第12章上一小節]到她臉的地方。我說:“他對你不錯。”
“他吃醋得厲害。”
“你也不必把實況告訴他,只要簡單地說我不是那個人。”
“不行,行不通的。他疑心病最重——會以爲我對你有意思了。我不要使他更對你不利了。”
“你要多少?”我問。
“不是錢的問題。我要離開這裏。我要乘飛機去南美洲。到了那裏,我自己可以想辦法,但我需要錢才能到那裏,我需要有個能幹的人替我安排一切,看來你可以勝任。”
我說:“依絲,這個借口不好呀。”
她擡起眉毛看我。一度眼光裏充滿了憎恨。“你的意思是;我爲你做了那麼許多事,而你不願意幫我一點忙?”
“不是,不是這樣。你再試試告訴我,爲什麼你要離開。”
“真的是因爲我告訴你的理由呀。”
“不是,不是的。”
她靜默了一下,然後說:“我在這裏開始不安全了。”
“爲什麼?”
“他們會——我會——發生在金見田身上的事,可能會發生到我身上來。”
“你說他們會殺了你?”
“是的。”
“什麼人?”
“我不會說出人名來的。”
我說:“叫我蒙了眼睛做事,我不幹的。”
“我不是蒙了眼睛替你做事的嗎?”
“是韋來東,韋律師,是嗎?”我問。
我提到這名字時,她突然地吃了一驚,然後避開我眼光,轉頭看別有5、6秒鍾之久。她盯住了駕駛盤前發亮的儀表,她說:“好吧,我們就說是韋來東吧。”
“他怎麼樣?”
她說:“那件薄雅泰的事,是完全設計好的。他們設計好只賣回給她2/3的信件。那主要有損害力量的1/3信件,會到韋來東手裏去。”
“拿到這些東西,他有什麼用呢?”
“他要利用它使薄雅泰提供一切他需要的東西,來使廖漢通宣判無罪。”
“你認識他?”
“當然。”
“也知道薄雅泰?”
她點點頭。
“說下去。”
“韋來東本人會主持那最後一筆大交易。先前兩次得來的錢都歸別人所有。”
“但是金見田卻把第3批信賣給她,而欺騙了所有的人,是嗎?”我問。
“不是,這一點很奇怪。他並沒有把信給她,他給她的是一張空信封,裏面只有幾張旅社裏的信紙。”
“你事先知不知道他要這樣做?”
“不,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見田自己給自己設計的一招敗筆,他以爲可以把錢帶著溜掉,但是——事與願違。”
“那剩下的1/3信件,現在哪裏呢?”
“我不知道。沒有人知道。見田一直聽話地在玩,突然他起了私心。我對他說過這是玩火,非常危險的。”
“你是見田的相好?”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爲什麼想起對我說這種話?”
“你是他相好,是嗎?”
她看向我眼睛,然後把眼光移開,什麼也不說。等了相當久,她用很小的聲音說:“是的。”
“好吧,我們從這裏開始說起。今天晚上。當警官們到你公寓,他們敲你門,叫你開門,你幾乎嚇僵了,是嗎?”
“當然,不嚇死才怪。任何人在我這種情況、都會如此的。”
“你已經睡了?”
她猶豫一下,然後說:“是的,才快睡著。”
“你把門打開,走出房來,走上走道,把門自身後鎖上,是嗎?”
“是的。”
“你是帶了鑰匙出來的。”
“是的,本來就在我罩袍口袋裏。”
我說:“你聽到警察來嚇得半死,你不讓警察進你公寓去談、要在走廊上談,那是因爲你公寓裏另外有人在。是什麼人?”
“不是,不是,我賭咒不是的!老實說好了,我不是爲了怕警方,我怕……別的東西……”
“你想什麼時候離開?”
“現在就走。”
我點上一支香煙,一聲也不吭,很久的時間。她焦慮地注視我。“怎麼樣?”她問——
我說:“好吧,子。我一定要先去弄點錢,我身上沒有帶。”
“你有地方拿嗎?”
“當然。”
“向薄家拿?”
“是的。”
“什麼時候能拿到呢?”
“要等薄先生回來這裏。他現在在本州北部看一個礦。”
“是的。”
“什麼時候能回來?”
“差不多隨時該到了。我不知道他開車回來,還是租飛機回來。”
“唐諾,拜托,他一回來你就去弄點錢,幫我離開。這個忙你能幫到嗎?”
“我會照顧你的。”
“但是,目前我怎麼辦呢?”
我說:“我們來找一個旅社,用假名來登記。”
“我的服呢?”
“留在公寓裏,只是把人失蹤就可以了。”
她想了一下。她說:“我身上一毛也沒有。”
“我有一點錢在這裏,足夠付旅社資一般開支;另外,還可以買些服。”
“唐諾,真能幫我這個忙?”
“是的。”
“我們去哪裏?”
我說:“我知道有個小旅社,很安靜的。”
“你會帶我去?你帶我過去?”
“是的。”
“你知道的,唐諾。一個單身女人,在這種時候,沒有行李,想去住旅社——我希望你能去,替我登記。”
“用夫婦名義?”
“你要這樣嗎?”
我說:“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秘書。今晚我們要工作到很晚,明天一早又要開始工作,我要替你弄間房間。沒有問題的。”
“他們不會讓你在那裏和我過夜吧?”
“當然不行。我會把你送進房間,然後自己回來。我先給你100 元,暫時夠作花的了。”
她拿進那100 元,想前想了很久,她說:“我看你說的方法,可能是最好的了。謝謝你,你是好人,我喜歡你。”
我開動車子,把車開去一個我知道的旅社——在背街的一家小旅社,午夜後只有一個夜班職員和一個開電梯的,在管理全局。
在我們將進旅社前,她說:“唐諾,假如我能拿到剩下未交出的那些信件,我可以坐在那邊不必擔心了。”
“怎麼說?”
“韋來東要這些信。薄雅泰要這些信。地方檢察官也會爲了想定廖漢通的罪,出錢買這些信。”
“地方檢查官是一毛也不能出的。”
“我們可以和他討價還價,不用金錢來交換。”
“用什麼?”我問;“免掉對一件案子的控訴?”
“你一定要說的話,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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