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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屍案》第3章

第3小節
e·s·加德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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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美寶·諾格,代文浦先生的秘書,如果他死亡的話,我……我有東西要呈交給警官。”

  “是嗎?”梅森說。

  “代文浦先生早就預料到這種情形了。”她說。

  “什麼情形?”

  “對他的謀殺。”

  “謀殺!”梅森叫道。

  “千真萬確,”美寶尖聲說,“我有東西要交給警官,能證明這一點。”

  “那就交出來吧。”梅森說。

  美寶走到她的辦公桌前。

  “噢,等等,”梅森幹涉道,“你要幹什麼?”

  “拿我要交給警官的東西。”

  梅森微笑著搖搖頭,帶著責備的口氣說:“不行,不行。”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能碰屬于遺産的任何東西。”

  “你不是一直在碰嗎?!”

  “我爲什麼不能碰呢?”梅森說,“我代表愛德·代文浦的妻子。她絕對是一半財産的所有人,另外一半會通過繼承自然轉到她名下。”

  “你……你……”

  “別緊張。”梅森說。

  警官把槍收進槍套說:“咱們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美寶·諾格說:“代文浦夫人殺死了丈夫。他知道她想要謀殺他,所以留下了一封信提供證據。”

  “你說什麼,他留下一封信?”梅森問道。

  “他把信給了我。”

  “告訴你保存?”

  “他告訴我說,如果他死亡的話我要打開這封信,並把它交給警察局。”

  “他死之前你打開過這封信嗎?”

  “當然沒有。”

  “那麼你並不知道裏面寫的是什麼?”

  “嗯,只是他告訴我的。”

  “他告訴過你裏面寫的是什麼嗎?”

  “他對我說……嗯,他說的夠多的了,所以我知道他認爲自己隨時會死。”

  “當然了,”梅森說,“這個男人患高血壓,動脈硬化,好像還有腎炎。他的醫生告訴他說他隨時都有危險。我想很自然這個男人會去准備……”

  “這不是那種xing質的信。我是說那不是他的想法。”

  “你是怎麼知道的?”

  “根據他所說的話。”

  “他說什麼了?”

  “他說如果他死了,我就打開那封信,qin眼看到警察拿到裏面的信紙。但是如果有人在他活著的時候想奪走那封信的話,我就把它毀掉。”

  “也就是說,他控製著這封信?”

  “在他活著的時候,是這樣的。”

  “不論何時他想讓你把那封信交還給他,你都會那樣做,是嗎?”

  “那當然了,信是他的。”

  “信現在在哪兒?”梅森問道。

  她剛要張嘴告訴梅森,又考慮了一下,說:“我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去拿。”

  梅森打了個哈欠,說:“我想也是。好吧,警官先生,這兒得來個特寫了,現在的情況是,據諾格小jie所說這裏有一封可能是起訴xing質的信件,我的意見是最好保證沒人從遺物裏拿走任何東西。”

  “我們會把那封信拿走的,”美寶·諾格堅決地說,“我現在就打開它,交給警察。”

  “噢,你不會的。”梅森微笑著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

  “隨著代文浦先生的死對你的雇用已經中止了。你是他的辦事員、他的雇員、他的代表,他的死亡終結了他對你的雇用;當然了,你是有權得到賠償的,但是你已經沒有權利碰這裏的任何東西了。”

  警官先生說:“等等,我不清楚法律,但是我不想讓任何證據消失。”

  “當然不能,”梅森說,“我建議您把所有的門鎖起來,而且既然諾格小jie有鑰匙……”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問道。

  “我說過我有鑰匙,我有代文浦夫人的鑰匙。”

  “不可能,我知道她不可能把鑰匙給你。”

  梅森微笑著,“是嗎?警官先生,您怎麼看這件事?”

  警官說:“如果代文浦留下一封可能提供他死因線索的信件,那麼我們最好把這封信交給地方檢查官。”

  “問題是,”梅森說,“沒有人知道這封信裏含有什麼樣指控或者能提供什麼線索,信封裏面可能是一份遺書。”

  “好,我們來看一看信吧,”那位警官說,“你代表妻子,秘書在這兒,我代表法律,我們看一看信的內容。”

  “除非妻子允許誰都不能打開那封信。”梅森說。

  “等等,等等,你這個人可真難相chu哇。”警官對梅森說。

  “只要你按照法律行事我就不難相chu。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我是悉尼·包姆,是不屬于州執法官辦公室的官員,這個地區是非合並區域,它是屬于郡的區域。”

  “很好,”梅森說,“那麼您是願意依照法律做事還是不依照法律呢?”

  “我當然願意依照法律做事了。”

  “那好吧,”梅森說,“就目前這裏的私人物品所說,它屬于共有財産,妻子擁有其中的一半,這一半向來就是屬于她的,另外一半將通過遺囑執行過渡到她名下。從原則上講,她現在就擁有這裏財産的所有權,但是直到遺産經過遺囑執行而且還清債務以後她的所有權才生效。”

  “好吧,好吧,”包姆說,“我不懂這個法律,但是我想把事情搞清楚,如果這裏有什麼證據我可不想讓它發生什麼意外。”

  “說的沒錯,”梅森說,“從另一方面講,如果它不是什麼證據而是貴重物品,我也想確保它不會從遺産中消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梅森說:“我怎麼能知道這封在他死亡時被打開的信件不是一封遺書?或者不是他想給他秘書的可流通公債或證券?大家都知道,裏面可能是現金。”

  “那好,找出答案的最佳方法就是打開信看看。”

  “相反,”梅森說,“裏面可能是對遺産分配至關重要的內容,應該予以保密。”

  “但是他把信給了秘書。”

  “問題就在這兒,”梅森說,“他沒有給她,他只是讓她保存,而不是給她。她剛才自己已經承認了無論何時他想要回那封信她都會給他。”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美寶·諾格說,“我的意思是說他把信給了我,讓我在他死亡時交給警察。”

  “他說過給警察麼?”梅森問。

  “信將在他死亡時被打開。”

  “他沒有說把信給警察?”

  “我不記得他具ti是怎麼說的了。”

  “你看看你。”梅森說。

  “她在做記錄,”美寶·諾格指著德拉·斯特裏特說,“她記下了我們說的每一個字。”

  “反對嗎?”梅森問。

  “嗯,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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