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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兩瞪眼》第6章

e·s·加德納作品

  戴太太說:“我很高興你回來了。賴先生。當然我也很喜歡你的夥伴,但我對你更有信心。也許因爲希頓選中你的關系。”

  她穿著黑yi服,沒有化妝,凸眼看來更憂傷。

  “你真正的希望是要我們做什麼?”我問。

  她說:“柯太太說,你有辦法叫保險公司,付他們該付的雙信給付。”

  我解釋道:“保險公司受法律限製。除非有明確可信的事實,否則他們不能輕易付款。”

  “這一點,我已知道。”她說。

  “所有方法都試過無效,才能試我的。”

  “是的,所有的方法試過,失敗了,賴先生,我願給你,不論向保險公司要回來多少的一半。”

  “可能須要打官司。”

  “好,我願意給你律師費用開支後,我所剩下來不論多少錢的一半。”

  “這可能會太多了。”

  “你不嫌多,我就無所謂。”

  “我來看,能怎麼做。”

  “另外,”她說,“我付你一般報酬,要你查明我先生沒有偷自己的首飾,也沒有自殺。假如是他自己偷的,首飾現在在哪裏?真是荒謬。”

  “真的除了他,沒人知道保險箱密碼?”

  “至少我們不知道;但一定有人知道。這是個新型保險箱。另有件事我要說明,我不希望你弄出什麼對先夫名譽有損的醜聞,這點很重要。”

  “假如我開始挖掘事實,我無法預期我會挖出什麼來,但還是要不停地挖。”

  “你不一定每件事都要報告吧。”

  “不必。”

  “好,去挖吧。”

  “你想真會挖出你不想知道的事?”

  她說:“希頓是個好丈夫,仁慈、溫和、ti貼。有些地方即使不比其他男人特別好,但男人都差不多。”

  她給了我一個苦笑。

  “我會盡力而爲。”我說。

  “芮婷要見你。”

  “她在哪裏?”

  “現在在保姆間,和珊瑪在一起。”

  “好!我過去看她。”

  “你是不是立即開始工作,賴先生?”

  “我盡可能。”

  “很好。”

  我突然想起地說:“喔!還有件事,保險箱怎麼樣?你先生過世後,你有沒有想辦法開過?”

  “我們在他記事本上發現幾個神秘數字。我律師建議我找個開鎖人研究研究。他終于打開了保險箱。”

  “你看了裏面有什麼了?”

  “是的。”

  “有什麼?”

  “只有保險單和一份病曆記錄,記錄他發病第一天以後的每一變化和症狀。可憐,他以爲這樣對醫界有所幫助。我不認爲這有什麼用,我想要是他不要如此忙,好好治病,也許好一些,至少還可以活好久才會真真惡化。”

  “我懂了。”

  她說:“有一點對我們有利。我律師已經和保險公司達成協議,他們付我4萬元。我們可以沒有條件拿到。假如有證據,隨時可以提出證據,申請另外的4萬。”

  “辦得好。”

  “不要忘記看芮婷。”

  “現在去。”

  她笑著說:“不懂爲什麼,賴先生,我總覺得,對你有信心。”

  “謝謝你。”

  我在保姆間見到勞芮婷。也是第一次見珊瑪。小珊瑪眼睛像她mama。常有真心的笑容,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勞太太說:“小寶貝,這位是賴先生。”

  小珊瑪以短而不穩定的腳步,過來伸出她小手。“你——好——”她說。說得很慢,很正確,每個字很用力。

  “很好,謝謝你,你好嗎?”

  “我好,mama說,我做好孩子,晚上她放電影給珊瑪看。”

  勞太太笑道:“我想我太寵她了。我拍了不少家庭電影。珊瑪喜歡一遍一遍地看。”

  珊瑪正經地看著我,用她童音說:“也要醫生公公的電影。醫生公公睡覺,不起來了。”

  “真的呀?”

  她慢慢莊嚴地點點頭。

  勞太太說:“我去叫珍妮來照顧珊瑪。我和你聊聊。”

  她按鈕。過了一下當女傭人進來時說:“請你陪一下珊瑪,好嗎。珍妮?”

  珍妮給我一個笑容,說道:“是的,勞太太。”向珊瑪伸出手去。

  當我出門的時候,我感到珍妮正很注意地在觀察我。我從一面位置恰當的鏡子來看她。她彎著身子,一只手圍著珊瑪的腰。她眼眼注視著我,有幾秒鍾的時刻,她突然發現我在鏡子中看她,她移動眼光自鏡中和我眼光相遇。她有點驚慌。櫻嘴微張,淺笑時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

  “我們走這邊。”勞太太說。

  她帶我走到內院,一個較隱蔽的所在,在一只裝飾有大甕和葡萄架後面,放著兩張椅子,好像專爲這次會談而設置的。

  坐定後,她突然開始:“戴太太有沒有提起我?”

  “沒有。”

  “關于我私人的問題?”

  “沒有。”

  “真的?”

  “是。”

  她等了一下,好像尋思合宜的進言途徑,最後決定實話實說。她說:“我的婚姻是十分不幸的。我在18個月前辦妥離婚。我有太多證據可以對付我丈夫,但是我不想用。我只用足夠裁決的證據……包括珊瑪歸我監護。”

  “贍養費怎麼樣?”我問。

  “沒有贍養費,我也不需要。問題也在這裏,我父qin遺下了一大筆財産。華德……就是我丈夫,在我父qin死後不久遇到我。他非常溫和,關切,幫我很多忙。我很敬愛他就嫁了他。”

  “結婚後不久,我隨即發現他的目的除了父qin遺留給我的錢外,什麼別的也不爲。後來他用各種方法想控製我的錢。幸而因爲這筆遺産太多了,所以一切都要與遺囑條文對照,經過認證才能動用。同時我有一個十分精明,忠心的律師。他特別堅持我不可把控製權轉交給我丈夫。”

  “律師是哪一位?”

  “林福來。”

  “之後呢?”

  “之後,我想華德知道了是林律師,在幕後警告我對付他。因爲我一次一次用各種方法推托,華德就一陣陣緊緊逼迫。這一切更使他露出尾巴。金錢是他惟一要和我結婚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他並不愛你?”

  她輕蔑地說:“他對我關心,不爲這個。也從沒爲愛情關心過任何其他女人。他是一個惟利是圖的人。他英俊,有磁xing,能討女人歡心。女人對他不算什麼,一個女人也永遠不夠。等他知道了有人警告我,不可以把財産轉移給他,就什麼興趣也沒有了。甚至珊瑪也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冒我名簽了幾張支票,去做非常卑劣的事。最後,我還是辦成了離婚。當然珊瑪歸我。”

  “後來發生什麼事?”

  “6個月之前,”她說,“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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