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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假面》第3節

第2小節
亞曆山德拉·瑪麗尼娜作品

  [續別人的假面第3節上一小節]。”又一個向下的箭頭並添寫上:“到最後遺憾的是,爲什麼她首先關心的是兒子問題,而不是兒媳婦的問題?兒子給予借口啦?懷疑的根據是什麼?等等。”

  在這頁紙的右邊部分,與“哪能啊,哪能啊……”這句話相對稱的地方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寫到:“噢,從斯韋特蘭娜·格臭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那兒可以預料到一切。”又畫了一個向下的箭頭後,她作了一個很短的評述:“讓她用髒東西澆灌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去吧,別打擾她,有關斯韋特蘭娜·格臭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的髒話她說得越多越好。”

  最後,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從紙的左邊和右邊部分畫的局部圖向紙的下邊部分中心位置畫了一個明顯的粗箭頭並寫到:“提問: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羅維奇·帕拉斯克維奇從哪兒學的如此通曉女人心理學、如此精確地區別女人心理細微變化的?提議: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給他解答疑問。既然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剛才還向兒媳婦身上潑髒shui,她無論如何不會承認斯韋特蘭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是他的戰友、助手和顧問的。隨便是誰,只要不是可恨的兒媳婦就行。如果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羅維奇·帕拉斯克維奇有女人的話,那她們在此時此刻就一定會突然冒出來的。”

  “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請看。”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遞給他那張帶提綱的紙,“請予修正。”

  偵查員認真地看了一遍她寫的字迹很小,但十分清晰的句子,便哼了一聲。

  “嘿,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你是個最壞的家夥。”

  “我要控訴。”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繪聲繪se地繃著臉說,“正像偉大的楚科夫斯基所說的那樣,我付錢不是給你的,而是給索納大娘的。對您來說我不是最壞的家夥,而對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來說是。我理解她的痛苦並衷心地同情她,而且同情她死去的兒子,他對霸王母qin百依百順,惟命是從度過了短暫而非常不幸的一生。我同情的還很多。歸根到底,他的心境要比她壞得多,順便說一句,我和您把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羅維奇,帕拉斯克維奇的父qin完全給忘了。或許,和他談一談有什麼意義?”

  “可以試一試,”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無所表示地聳了聳肩,“但未必有用chu,弗拉基米爾·尼基季奇·帕拉斯克維奇在妻子的統治下生活慣了並慢慢習以爲常了。我兩次曾試圖和他找到共同語言——怎麼能行呢?他把整個脖子扭過去,看著妻子的臉se行事,害怕突然牛頭不對馬嘴地冒出不恰當的話來。”

  “是嗎?”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若有所思地拉長聲說,“這倒很有趣,我想個辦法對付對付他。”

  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到偵查員這來遲到了10分鍾,當表上顯示10點34分時,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從桌子後面站起來並向門走去。

  “喂,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他幸災樂禍地說,“您不想按時來,那您就等著,一直到我回來爲止。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開始吧,你告訴她,我委托你訊問她。而且你要狠狠地嚇唬她,你就說,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生氣了。”

  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在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辦公室裏見到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後顯得很高興。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您在這裏有多好啊!”她激動地說,像主人一樣把毛皮大yi挂在yi架上並沒等邀請便坐下來,“我與您交談覺得很輕松,不比同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似的。您知道嗎,我有時覺得他不太喜歡我。”

  (“你對我的情況什麼都沒察覺。”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冷冷一笑,想了想,“要知道,我比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不喜歡你有過之而無不及。”)

  “哪裏話!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她有禮貌地大聲說,“因爲什麼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維奇·奧利尚斯基不喜歡您?要知道,他的工作複雜而繁重,很自然,他遠不是一直心情很愉快的,您應該寬容和ti諒他。”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我必須告訴您,您也不用勸我。我猜得出,您的工作並不比他簡單和輕松,但您能讓人産生更多的好印象。因自己職責被迫經常和陌生人接觸並與之交往的人應該熱情客氣,善于傾聽交談者的話,願意理解他……”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沒有完全聽她說話,擺出一副有禮貌的面孔並耐心地等待女人達到全神貫注那種程度,以便于提出一個意外的“不合話題”的問題使她措手不及並強迫她做出事先沒有准備的和未經深思熟慮的回答。最終她覺得,這個時機到了。

  “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請您講一講,您兒子被殺會不會是情殺呢?”

  加林娜·伊萬諾夫娜·帕拉斯克維奇由于出乎意料地更換了討論題目而不知如何是好了,況且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極不委婉地直接在句子中間打斷了她的話。

  “因爭風吃醋?”她重問了一遍,“也沒有什麼,當然由于這個……我是想說,由于斯韋托奇卡可以說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事兒。我一直覺得,她不是真正地愛廖尼奇卡,而只不過是和他玩一玩,調調情而已。她就是想玩一玩結婚,過一過家庭生活,她選擇了廖尼奇卡。而他仿佛同樣可能想玩一玩荒婬無恥的人,玩一玩導致毀滅的女人。我完全不排除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有情夫的可能。”

  (“太好啦,”娜斯佳·卡敏斯卡妞·阿娜斯塔霞想了想,“談話進入了按‘左邊’的提綱運行的軌道,也好,但願她咒罵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和天真地認爲,談話將根本不提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羅維奇·帕拉斯克維奇的情況。這個女人到底有驚人的自負!她完全確信,她控製了局勢並自己能駕馭交談的方向,甚至她沒想到,可能會按另一種方式進行。”)

  斯韋特蘭娜·格奧爾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維奇就成了愚蠢無知和平庸無能的新聞記者了,如果相信她婆婆的話。她與廖尼奇卡在一個年級學習並在他寫完自己第一部書之後決定與他結婚。她感覺到,這是“金礦脈”,廖尼奇卡是那種純真而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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