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眼鏡蛇的一次猛撲第二十章上一小節]作,送他去治療了。古羅夫的車子,停在部裏的停車場上,他本人則被送去住院了,我要求弄清楚他的病情。看來病得不輕,差點沒有複蘇過來。這不是恫嚇,情報是非常准確的,所有的老工作人員都很了解我們醫務所的醫生。古羅夫幾乎被弄到了挨耳光和被迫穿上精神病患者穿的拘束的地步。總而言之,這幾天對他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斯坦尼斯拉夫·克裏亞奇科是一個很強的刑警,但他終究不是古羅夫,你們放心幹吧。我感興趣的是今天在俄羅斯應該爆炸什麼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飛機失事,汽車爆炸,就像狂歡節放煙花爆竹一樣。”
“別讓胡思亂想塞滿了你的腦袋,巴維爾·彼得羅維奇。”也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少校說道,但蘇霍夫卻對眼鏡蛇的意圖一無所知。
雅申天天在等電話,幾乎沒出家門一步,老是看電視、讀報紙。雖然他對政治一竅不通,但他明白,在即將舉行的選舉中,比斯科維梯獲得多數票的機會等于零。但願上帝別讓這個瘋狂的魁得票超過百分之五。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的少校公開對雅申說,雖然正式救他的是科爾夏諾夫將軍,可葉戈爾·弗拉基米羅維奇的一切卻直接取決于比斯科維梯的
在選舉中是否成功。
“我們以前也是當過走卒的,”雅申聽完這位年輕的神秘首長的教訓之後回答。“這顆星掉下來了。”
“叫您做什麼,您就做什麼吧,一定會贏的。”
“我不是用自己的錢在賭博,我個人沒什麼可丟失的。”雅申突然激烈地回答。“從塞浦路斯來的這個小夥子,是您的人,他的情況,我不知道,消失到哪裏去了,我一無所知。”
因爲介紹娜塔莎認識眼鏡蛇一事,少校和雅申之間發生過爭吵。這位失寵的上校出人意外地表現出他的格,甚至大聲嚷叫道:
“女孩子是您的,不是我的!那個叫紮哈爾的小夥子,(他的真名究竟叫什麼呢?)也是您的人。沒有我的參與,他們也會認識的,所以我對此不負責任。你們保密是你們的事,我不希望知道多余的事。”
“他會出現的,他沒有別的辦法,你把我們拉在一起,就沒有事了。”少校和解地說道。
奧爾洛夫將軍坐在主任醫師的辦公室裏。他把短短的手指,交叉著放在腹部上,仔細察看自己的皮鞋尖,同時耐心地聽大夫講人的心理的複雜,其實大夫是試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束手無策。當醫生講完一遍,打算重新解釋人是一個矛盾
時,將軍咳了一聲,問道:
“古羅夫到底是有病還是沒病?”
“一方面他絕對是健康的,但是另一方面我又要建議他認真治療一下。如果不使用一些客氣話的話,那麼您的這位工作人員得的是神經衰弱症……不,是過度緊張;機爲了自衛,似乎要對于接受外部的刺激進行限製,加以阻止。我們曾試圖催眠,但遺憾的是……”大夫攤開兩手。“給古羅夫治療是不可能的,我們兩天來對他使用最強有力的安眠葯,但他激烈地進行反抗。他有一個擺
不了的想法,只有在夢中才放松一陣。葯物對他沒有作用,只有休息、大自然、釣魚和少量的安眠葯能起點作用。我不能讓他長期住院,更不用說讓他單獨住一間病房了。”
“我想見見他。”
“不行。他正在睡覺,即使在他精神抖擻的時候,您的出現也會引起他暴風雨般的反應的。”
“您別撒謊,大夫,列瓦是不會容許自己有暴風雨般的反應的,他是個很能克製自己的人。”說完之後,奧爾洛夫站了起來。
“我倒不是說他會摔盤子,砸碗盞,要是疾病被趕進內,那就不好了。”
“您不是說他絕對健康嗎……”
“這是一個方面,”醫生打斷他的話。“但是我們甚至無法對他作出診斷。”
“他已經睡了兩天兩夜?”
“是的,這樣大的劑量,就是一頭大象,也得睡下去的。”
“既然他能睡兩天兩夜,那就不是一個方面健康,而是各個方面都健康。大夫,我請您帶我去見他。”
古羅夫醒來了,看到奧爾洛夫坐在前,就說:
“你好,破壞分子!我夢見布爾加科夫①的一幕舞臺戲,看見人們把一位詩人帶到精神病院裏。”
① 布爾加科夫·米哈依爾·阿法納西耶夫(1891—1940),俄羅斯著名劇作家,生前曾受到批判。
“很好,你的睡眠很正常。”
“我在這裏已經呆了多久?”古羅夫把青筋鼓鼓的兩手伸出來,批判地四下環顧,好像在這兩天裏他的手可能瘦了,變得有氣無力了。“告訴醫務人員,要是再一次動手,我會把他們打成殘廢的。”
“這是他們的工作。你有你的工作,他們有他們的工作。你打算在這裏涼快多久?”
“我不知道,也許一個月,讓醫生去決定吧。”
“聰明!”奧爾洛夫點了下頭,整理了一下白大褂。“讓我們一起考慮今後怎麼生活吧。他們決定殺死你,那就一定會殺死你的,你是在同一個組織打交道,不是像上次那樣,同個別的匪徒鬥。”將軍說得很平常,像談簡單、明了、不可避免的事情一樣。“好,第一,我可憐自己,在我這樣的年紀,會得不到這樣的朋友了。我也可憐別人,除你以外,誰也不能阻止住恐怖分子。”
“不過你不要說什麼‘人民’呀‘俄羅斯’呀,那顯得太虛僞,”古羅夫說道。“我是個普普通通的民警,而不是祖的救星。”
“你說的是空話,我講的是最簡單的事。你,列瓦是個令人討厭的民警,但不是一般的民警,我沒人可以替換你。你聽著,別打斷上級的話。我正在商談將你調到過去的青科夫斯基療養院去休養的問題。七點左右,辦公室裏有幾個人來看你。你要打盹、打哈欠,懶洋洋地抱怨頭痛。九點以後斯坦尼斯拉夫會來,把你的私人服帶來,把你轉到你的秘密住所。你將在那裏拼命作
,組織偵查眼鏡蛇的司令部。到哪裏去找,怎麼把他找到,我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就馬上不會坐在這裏,對你小子低聲下氣了。你什麼時候外出,你自己決定,列瓦。正式的偵查工作將由斯坦尼斯拉夫領導你要通過他行動。”
“他們可能對他安排戶外‘跟蹤’的,”古羅夫說完,伸了個懶腰,骨頭發出咔咔聲。“好啦,這個問題我們自己解決,斯坦尼斯拉夫不必常到我這裏來。你給我多少人?”
“你別像漁民一樣,老把兩手叉開。明天早晨你直接給我打電話。維羅奇卡不必知道。好了,祝你健康!
奧爾洛夫把手一揮,走了。
眼鏡蛇在逛市場,那家市場坐落在航空客站後面的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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