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瑛子事件第十一章 “夜來香”的陰影，遮不住瑛子的光芒(之三） 上一小節]美夢。白天，上課總是不專心，作業不想做；對女同學女老師很反感，非常樂意與男同學男老師
近。哪怕就是下課之後，說幾句笑話，開幾句玩笑，心裏也很痛快。
星期天，在家就呆不住了，總要跑到學校大
場上去。有時並不訓練，而是去與他見面。
他總是噓寒問暖，摟著我說些甜言蜜語。然而，我們沒有作過愛——一次也沒有。他曾經有過幾次沖動，但他還是沒有“犯規”，只是隔著裙子放掉了。
他是我的“
”啓蒙老師。他對我講解兩知識，並讓我摸他的下身。這樣的引誘，這樣的幹擾，使我在一個時期之內，幾乎每天都想著，見了他之後，就試一次，只試一次……
但是，我沒有那個勇氣開口。
後來，又在無意之中，讀了一張報紙——
那上面說的是一個鄉村男教師，如何對學生進行“”攻擊，被判了“教唆罪”而勞改。
這使我很痛苦。
有時也覺得，趙也是個“”的“教唆犯”，是他“騒擾”了我，讓我的心無法平靜，無法安心學習，無法自己控製自己。但我又管不住自己，總想過幾天就和他熱一次。
而那個星期五下午，對我的打擊十分沈重——也許，那是我一生中情感方面所受到的第一次打擊吧！
我每當一過星期一，就扳著指頭算日子；星期二、星期三……過了星期五，就快了——星期天，我們又可以……
然而，就在那天，我在校園裏發現趙老師與一位漂亮的女人並肩而走。
我就跟在後面。
出了校門，他們又在街上走了一段路，到了公共汽車站牌底下。我見那女的與趙老師擁抱在一起，又吻了好一陣子，直到車來，那女的上了車，趙老師才返身回校。
當時的我，頭皮發麻，兩
打戰，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發現了我，就“嘿嘿”笑著，來到我站的樹底下。
我問他：“那人是誰？”
他說：“你別介意。那是我的女朋友，話劇團的演員。”
我一聽，就氣憤得哭了。
“那麼，我呢？你不是愛我嗎？”
他“嘿嘿”地笑笑。
“趙春梅呀，你還是個孩子呀，你還不懂事情呀……”
我打斷了他的話。
“孩子？你不是說，我已經是大人了嗎？大人！我是大人！”
他見我聲音很高，向四周瞅瞅，說道：“唉……怎麼跟你解釋呢……你呀你呀……”
我見他伸出手來，想爲我擦淚或者摸我的臉，就氣憤地將他的手打開，說道：“你這騙子！”
他愣住了，還想再說什麼，卻沒能說出口來。
我頭一扭，拔腳向校園跑去……
這是我的第一次感情經曆。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去參加訓練。同時，再也沒有搭理過他了。
現在想想，那在當時來說，被誤認爲是“愛情”的東西，其實並不是。而是由于他的“騒擾”，使我的“意識”加速發育，盲目地成了他手中的“玩物”。
更可悲的是，在考初中時，我的數學竟沒有考及格，放假後又加班複習，在痛苦和茫然之中，咬緊牙關，學習再學習，直到臨開學參加了升學補考，及格之後，才得以上了中學。
我們的初中，是與小學配套的，基本上是百分之百地集
升入。
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個極大的恥辱。
在家裏，父母和戚長輩，無論如何也不可思議；在學校，老師和同學們也在不斷地議論：趙春梅這是怎麼了？小學都畢不了業，今後怎麼辦？
瑛子
，看看吧，那次最初的“騒擾”，給我帶來的是多麼大的災難呀！
如果再如此發展下去，我趙春梅該怎麼辦呢？
人生，路漫漫呀！我才十一二歲呵！
這個教訓，使我下定決心，今後一定要好好學習。
上了初中，初一時，我還比較平靜。但一到初二，班裏就不知不覺掀起了“戀愛”gāo cháo。我的座位裏，時常發現有男同學留的小紙條兒。
有一次，我在校門口的公共汽車站上等車。忽然發現，那電線杆上，有張外地庸醫治病的招貼廣告。就在這下流肮髒的廣告旁邊，有一行新寫的文字。
——趙春梅小組，你的身材太美了，我愛你，永遠不變心……
我仔細辨認，知道是我前排的男同學王偉華寫的。在我座位裏，書包裏，文具盒裏，那些紙條之中，王偉華寫的是比較多的。他人格很好，學習也不錯。
可是在這之前，我已經跟另一個男同學在“談”著呀！
後來，他又在我桌邊，用小刀刻下了他的“情書”——“春梅，我愛你……”
“的騒擾”，在學校的生活之中，無所不在。
有一次，我的本子掉在王偉華那兒了，他忙爲我撿起來，用手擦去上面的塵土，翻了翻，就交給了我。我在做作業時，發現裏面夾有紙條；一看，又是他的。
我終于被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動，應約來到他姑
家去會他。
這是個星期天。
我一到，他就對他姑說：“我請我同學趙春梅來幫我複習英語，請不要打擾我們。”
他姑答應了他的要求，就將瓜籽、茶
、香蕉端進套間，然後關門出去了。他立馬對我說：“春梅，我愛你愛得幾乎要發瘋了。”我也很感動。我倆就擁抱在了一起。很久，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這時刻，似乎話語全是多余的。
那時，我只有十四歲。
後來成了人，這麼多年，再回憶十年前的那件事，覺得十分荒唐。要說“騒擾”，在我看來，那才是真正的“騒擾”。因爲那一次，我倆都沒能控製住自己的心情；第一次偷吃了禁果。
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生活。
一個女人，有了第一次，往往心理上會發生極大的變化。我把許多問題，都看得比較開了。而對于他，就有一種“是他的人了”的認定，無論幹什麼，總把我與他放在一起去考慮。
後來，我倆又有過幾次——
有時，在遠離學校的公園；有時，在沒人去的拆遷房；有時，在建築工地的材料堆裏；有時，在林帶的樹叢之間；有時，……
這樣幹的結果，使我們的學習成績每況愈下。更確切地說，我就根本無法學習了。
有一次，仍在他姑家，不巧被他姑撞見了。他姑當時驚得眼睛發直，顫抖地指著赤條條的我倆說：
“天哪，你們還都是孩子呀！這可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更令她沒想到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一連兩個月，我沒有月經；後來才知道，我是懷孕了。我想想十分好玩，十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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