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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海妖》第七章

第2小節
歐文·華萊士作品

  [續三海妖第七章上一小節]給予他們的,便決定給予他們更多一些。她的男xing朋友一個個都像他們的父母一樣保守,chuchu如此,克利夫蘭男孩子們被弄得早早就知道循規蹈矩。qin下嘴還可以,即使法guo式的qin嘴也行;愛撫也可以相當qin熱,但僅限于腰際以上。跳舞可以身挨著身,接觸和移動産生相當的刺激,但一切到此爲止。哈裏特,因爲她的生理缺陷和有意放縱,因爲她的需要和外向xing格,但主要是因爲生理缺陷——去彌補事倍功半的缺陷——首先打破了這種不成文的規矩。

  一天傍晚,放學後,在空蕩蕩的禮堂的樓上昏暗的後排座上,哈裏特允許一個臉上長疙瘩、最近從高地大學轉來的聰明的男孩子將手伸到她裙子底下。當時她並不反抗,只是閉著眼喃喃說“不”時,他幾乎被勝利搞昏了頭而不知所措。但她對他的手頭動作的反應是顫抖,這令他激動不已,繼續幹了下去,而她則報以溫柔。這樁交易短促、熱烈、無理智,使哈裏特頗感快意。這也最終給了她作爲一個女孩的地位。

  到了中學高年級,哈裏特發展到了運用相互刺激的最高形式,男孩子們將她看作玩物;女孩子則認爲她下賤。哈裏特則對她視爲愛人的那些人接受她而心滿意足。並且,在她的應對技巧中——她並不是任何時候都幹那碼事;她有她的標准——她發現了一種她的熱烈、樂交、愛人本xing的宣泄,她發現那是令人滿足的豐富源泉。在那些尚屬兒戲的厮混中,雙方都沒經驗,也就沒有人向她提出深入的要求。她的不抵抗就是最高點,這就夠了。她的搭檔們也想不到她隱藏起來的那些。總之,哈裏特在中學裏的最後一年半被珍貴地留在她的記憶中。那時只有一個謎令她大惑不解。除了她的夜來香,在陽臺上或後排座位上或樹叢中吃香外,在高年級的舞會和畢業生的舞會之夜她都孤單地坐在家裏。在每一個公共聚會之夜,她的那幫精力充沛的男xing追隨者便完完全全抛棄了她。

  對她群tixing的抛棄僅僅是在後來的兩年裏變得明顯了。那時,哈裏特在紐約的貝爾夫醫院培訓,以成爲一名注冊護士。選擇做一個護士就像在生或死中作出選擇一樣自然。她熱烈、同情的本xing需要某種輸出;她需要一種可敬的職業,在那兒給予善良會受到歡迎和鼓勵;需要一種生活方式,在其中面具不再遮蔽她的真正的內在美。

  當她的寄宿在貝爾夫的500名同學在培訓工作的殘酷重壓下紛紛抱怨和發牢騒時,哈裏特卻對之充滿了喜愛。她爲她的蘭白條條製服和黑se鞋襪而驕傲,學習這種專業期間,一年還可掙240美元,這也令她很高興。她對可以俯視東河的餐廳、經常光顧的快餐廳、同女同學們出沒的彎曲小徑,很快就感到熟悉和qin切起來。她盼著傳統的加冕儀式,燭光閃躍,肯定會使她的第一年培訓生活達到gāo cháo。她嫉妒高年級培訓生,他們可以穿白se鞋襪,從啃書本走進了手術室和病房。

  只有周末令人傷心,別的同學都有約會,哈裏特不僅僅占有她自己的房間,而且幾乎獨占整個宿舍。她的孤寂半年後到了頭,一個啞嗓子高年級學生、將來的男護士,是近視眼,對每個女xing(據說)都作非分之舉,發現她孤單一人坐在空蕩蕩的教室裏。他漫不經心地吻了吻她的脖頸,而她卻投入了他的懷抱,反應是如此強烈,以至于這位男護士進而邀她到附近一個朋友的寓所裏試一試她是否僅僅是另一個要他玩的人。對他來說,她的面容還不算難看,甚至在關燈以前,他就明白了,她不是要他玩的那號人。不一會,他明白的更多了。在那一晚,那一夜和第二天清早,他被帶進了太虛境中一個新的和從不知曉的深度中。他不知道哈裏特是否是有史以來做愛技術的寶庫,他只知道在他的無數次奇奇怪怪的荒唐中,從未有過一個人如此無保留地奉獻。第一夜之後,按他的天xing,他會將其不可思議的發現作爲新聞在整個布爾夫和更廣的世界加以傳播。但是,盡管很難做到,他還是守口如瓶。他要獨享這一奇才。事情非常順利,延續了4個月。到頭來,哈裏特開始相信她已經找到了終身伴侶。當他的畢業臨近,她對他談到了“他們的將來”。然而,他找她的次數卻越來越少,畢業後幹脆無影無蹤了。

  這位男護士留給她的遺産是雙重的:其一,在分手前,他在布爾夫的一半男xing中散布了他是如何的神勇和她是如何技巧娴熟;其二,他告訴一個朋友,這個朋友又告訴了他的一個朋友,而此人在她推開他的手時,一怒之下又複述給她,話是這樣說的,“她真是個了不起的妞,天底下最難尋的尤物,別的娘們幹不了的她都能幹,但他ma的,見鬼,你怎能同一個除化裝舞會外得用袋子套住腦袋方可示人的女孩結婚並朝夕相chu。”

  哈裏特並沒氣瘋,冷靜現實地接受了他的“贊譽”,但內心受到重創。打那以後,幾乎所有的男護士、實習醫師、男職工,甚至還有幾個教師和醫生競爭與她共事。她一概懷疑,退縮,在貝利弗的3年裏後來又有5次相信了她的追求者是在尋求本質的她,于是完完全全地接受了他們——當她委身于他們時,總是希望,希望。除了在車禍中喪生的那位(她根本不知道他能否向她求婚),其他人的表現如出一轍。他們給予她甜言蜜語和媾和,她則享受著他們的肌膚之樂和譽美之詞。他們老是陪她到黑暗和擁擠的地方如廣播城和麥迪遜廣場公園,偏遠飯店和地下夜總會,從不陪他去服裝表演、家庭晚會、qin朋聚會或重要餐會。當哈裏特小心翼翼地向他們提出此類要求時,他們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對他們,她稱之爲“我的鑒賞合夥人”;對自己,苦笑一下,平淡待之。

  哈裏特作爲一名注冊護士從貝利弗畢業時,她帶走的除了她的圓圓的、帶褶邊的、漿過的範倫塞勒帽外,還有她對新職業的一片赤心,一個永遠美好的天xing及她對男人們對她的態度的實際了解和無可奈何(可憐的破碎的夢,怕是要一直到做到老天開眼)。

  她首次受聘于納什維爾的一家醫務室,第二次是較高薪shui的一家西雅圖的診所,最後一次,6個月前,被這家舊金山大醫院雇用。在納什維爾和西雅圖,她生活在一個無男人的世界裏。是面孔嚇住了他們,而她的名氣沒有幫她多少忙。在舊金山,幾乎是立刻,她的社會生活出現了轉機。

  在一次複雜的心髒病急救中她幹到夜裏很晚,離開手術臺時已精疲力盡,走在她左邊的年輕的*醉師也是力盡精疲。洗完穿畢,他提議喝杯咖啡。兩人都需要,但天已這麼晚,小咖啡店沒有開門的。這兒離她的住chu近,她便邀*醉師到她的屋裏喝咖啡。喝著咖啡,閑聊,她得知了一些這個難看的、內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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