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政治經濟學原理第23章 論利率上一小節]更大,也不予注意。
例如,人們在考察銀行的活動對刺激投機所産生的作用時,通常都認爲鈔票的發行具有很大的作用,而直到最近爲止,幾乎都不注意銀行存款的運用;然而,銀行信用的輕率擴張,更經常地是依靠存款、而不是發行鈔票來進行,這是最爲可靠的事實。圖克先生說:“不容置疑,銀行,無論是個人的還是合的,如果經營不善,都會使信用過度擴張,鼓勵人們在商品的買賣、進出口、建築業和采礦業方面進行投機活動,而且銀行也確實常常經營得很糟糕,以致在某些情況下弄到破産的地步,並且那些得到貸款的人也終無所得。”但是,“假設銀行家所接受的一切存款都是鑄幣,他是否就不象發行鈔票的銀行家那樣,不會受到他不好意思拒絕的客戶提出的貸款或貼現要求的糾纏,或不會受到高利息的誘惑呢?他是否就不致受到誘惑而大量挪用手頭的存款,以致在某些情況下不能應付存戶的提款要求,完全使用金屬通貨的銀行家與現在倫敦的銀行家事實上有什麼不同呢?完全使用金屬通貨的銀行家不是貨幣的創造者,他不能利用發行者的特權來開展他的其他業務,但是象倫敦的銀行家那樣過度發行貨幣的可悲事例也還是有的。”
在多年來就英格蘭銀行的業務及其對信用狀況産生的影響所進行的爭論中,雖然近5o年來每當發生商業危機,英格蘭銀行就總是受到強烈的指責,人們不是說它引起商業危機,就是說它加劇了商業危機,但是人們幾乎一致認爲,英格蘭銀行的影響能爲人們所覺察,只是由于流通中的該行鈔票數量過多了,如果能阻止該行行使發行貨幣的權力(這是該行地位的一個特征),它就不再具有任何可以濫用的權力了。這是一種錯誤看法,至少在有了1847年的經驗以後,我們可以希望人們今後不再重犯這種錯誤。在1847年,英格蘭銀行所具有的發行銀行的權力完全被約束住了;但是,它通過作爲儲蓄銀行開展的業務活動,仍然同過去任何時期一樣,對利率或信用狀況産生了顯而易見的巨大影響;它仍受到了激烈的譴責,說它濫用了影響力;結果還是發生了一場空前猛烈的商業危機。
在結束本章的討論以前,我想就如下顯而易見的事實講幾句,即,利率決定了一切土地和證券的價值和價格,人們想得到和購買這些可售物品往往不是爲了這些物品本身,而是爲了它們所能提供的收入。公債、份公司的
票和各種證券的價格往往隨著利率的下跌而提高。它們的售價不僅能爲買價提供市場利率,而且還能爲所冒的風險或所具有的便利程度提供補償。例如,英
財政部證券通常就相應幹它們所提供的利息而以高于統一公債的價格出售;因爲,雖然這兩種證券同樣安全可靠,但是持有財政部證券的人除非自願展期,每年可以按照這種證券的面額得到報償,所以購買這種證券的人(除非不得不在發生一般緊急情況的時刻出售)不會有轉賣時遭受損失的危險(除非他購買時付過升
)。
土地、礦山及其他一切固定收入源泉的價格,同樣取決于利率。土地的售價通常相應幹它所提供的收入而高幹公債的價格;這不僅是因爲人們認爲(甚至在英格蘭也是如此)購買土地多少安全一點,而且因爲在人們的頭腦中權力和尊嚴也是同土地所有權相聯系的。這些差別是經久不變的,或者幾乎是經久不變的;如果其他情況相同,土地的價格會隨著利率的長期變動(自然不是每天的變動)而變動。利息低,地價自然高昂;利息高,地價自然低廉。上一次長期戰爭使這一法則有了一個明顯的例外,因爲當時土地的價格和利率都非常高。然而,發生這種情況是有其特殊原因的。多年來谷物平均價格持續高漲,使地租提高的幅度超過了利息上升和固定收入〔源泉〕售價下跌的幅度。假如沒有發生這種主要是歉收造成的偶然事件,土地的價值必然會同公債一樣大幅度下跌。假使今後爆發類似的戰爭,土地的價值也許就會下跌;有些地主和農民從非常時期的偶然事件中引出一般結論,長期以來一直認爲,戰爭狀態對所謂農業界特別有利,而和平狀態則對農業界特別不利,他們如果聽到我這樣說,也許會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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