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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際效用學派的興起》第22章 拉韋利

經濟類作品

  

  除了季德(當然還有瓦爾拉斯)之外,1870年後的一代講法語的經濟學家中,只有埃米爾·路易斯·維克多·德·拉韋利表現出利用邊際效用思想的能力和願望。拉韋利是列日的一位教授,他在1881年的《當代社會主義》一書中用類似于邊際效用的思想反駁馬克思,又在1882年的《政治經濟學原理》中重申了這一思想。不過他在這兩本書中提出的思想只是大致近似于邊際效用觀點。

  拉韋利的《當代社會主義》多次再版,擁有廣泛的讀者,該書在guo外也獲得了成功。拉韋利把效用作爲擺tuo馬克思剩余價值論證的工具。他在總結對馬克思論證的評論時說:“當我們閱讀馬克思的著作、感到我們被關在他的邏輯的鐵欄杆中時,我們像過去一樣會經受惡魔的折磨。如果承認他的前提(都是從權威那裏借用來的),就很難避開他的結論……自我解tuo是不容易的。如果我們認可斯密、李嘉圖、巴斯夏和格雷的價值理論,我們就不能不自相矛盾。

  拉韋利驅趕馬克思主義“惡魔”的辦法,就是抛棄斯密、李嘉圖、巴斯夏和格雷等人的價值論。他堅持認爲:“馬克思的基本錯誤在于他的這個觀點:價值總是同勞動成比例”。他認爲同價值最有關系的不是勞動,而是效用。這個置換是重要的;爲使其有效,拉韋利把通常的價值觀念加工改造成爲某種非常類似于邊際效用的東西。

  拉韋利解釋並深入研究了shui的例子,此例曾被用于反駁效用價值論。值得注意的是,他沒有求助于傑文斯或瓦爾拉斯的權威來支持他的觀點,因此,當他說通常“以shui爲例”來反駁效用價值論是基于語言的模糊不清,而“這一點從未被指明”時,他對此說法要求首創權。還應注意到,雖然拉韋利在一定程度上確實以邊際效用解釋效用,但他的用語是非常粗糙的。

  拉韋利解釋說,人們在兩個意義上使用“效用”一詞,即一般的意義和特殊的意義。盡管他沒有這樣說,但這些說法大ti上同總效用和邊際效用是吻合的。也就是說,在拉韋利看來,當某人說,shui有很大效用時,他是指一般的或總的效用,而當某人說,shui的效用很小甚或全無時,他是指特殊的或邊際的效用。請看拉韋利對物品價值的特殊效用的解釋:他說:“說shui沒有價值系指某一特定部分的shui;在此意義上它的效用很小。河岸上一桶shui的價值是多少呢?不會超過提取它的麻煩……(然而)在薩哈拉的腹地,對于一個無論以什麼價格都無法得到shui的旅行者來說,shui也許值世界上的全部貨幣。”對這段話當然可以改進,使之作爲對邊際效用的解釋,但應當承認他在此表述了該思想的根本點。拉韋利對馬克思的反駁,不像稍後幾年威斯蒂德、肖伯納和英guo其他費邊社分子反駁得那麼徹底和熟練,但同法guo當時其他經濟學家相比,他對邊際效用的理解是突出的。

  拉韋利的《政治經濟學原理》像他的關于社會主義的著作一樣獲得了成功。該書出了多版和多種譯本,包括美guo人的譯本。在價值問題上他重申了《當代社會主義》已經提出的論證,還是以shui爲例。作者在序言中說,傑文斯和m.p.馬歇爾的著作是富有教益的。盡管他沒有明說,但他顯然是指傑文斯的《政治經濟學初級讀本》(該書法文譯本1878年問世),而不是傑文斯的《政治經濟學理論》;以及阿爾弗雷德和瑪麗·帕利·馬歇爾的《工業經濟學》。在效用價值論方面,這些著作當然不會對拉韋利有很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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