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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飛行》第18章 舍身取義

第2小節
馬克斯·艾倫·科林斯作品

  [續死亡飛行第18章 舍身取義上一小節]有一絲不自然,“內森,我恐怕……這是別的事……”

  “什麼事?”

  “我原以爲是孩子……永遠也不會有孩子了……不論是在這樣的環境裏,還是在其他的環境下。”

  “這是什麼意思?”

  她捏了捏我的手,“我原來也以爲是懷孕,內森……但它是早期絕經……”她搖了搖頭,神情中是無法釋然的遺憾,她接著說,“兩者的,嗯,症狀是相似的。”

  我用手臂環繞住她,讓她靠在我的身上,“你選擇了一個壞天氣登場,女士。”

  她柔和地笑起來,“我什麼也沒有感覺到……當他們把我帶到這裏來時,我由于痢疾病得很厲害……你能想象得到嗎?我的病勢發展得一日千裏……他們讓我在這裏的醫院中住了好幾個月……我差點死掉了。”

  “你也在那座監獄裏待過?”

  她轉動了一下眼珠,興致勃勃地點了點頭,“哦,我的上帝,是的……那座監獄,同弗萊德一樣的牢房——那座肮髒的小樓裏有四個令人作嘔的牢房。但我只在那裏待了三天,我昏迷了過去,被喚醒時,我不知道……是在六個月以後。”

  我皺起了眉頭,“那麼說你真是病得要死了,是什麼使你昏迷的?”

  她聳聳肩,“或許他們給我打了*醉劑,我並不清楚……”她眯起眼睛打量著我,似乎直到此刻她才讓自己相信我不是一個幻影,“你到這裏來做什麼,內森?誰派你來做這個輕率的冒險的?g.p.?”

  我的笑聲變得控製不住地嘶啞,“根本不是,他斷言你死了,在兩年以前;然後他又結了婚。”

  血液從她的臉上消失,她的臉se更蒼白了。

  “嗨,”我說,“我很抱歉……我對這件事並不是真的這麼無動于衷……”

  “沒什麼,它只是……我知道他早已不再愛我了,而我從來也沒有愛過他,真正的愛。但我們是……一個整ti,你知道嗎?一種搭檔關系,我想我……理應值得他對我更好些。”

  “你可以對唱詩班布道。”

  她向我粲然一笑,用手指勾住我的yi領,輕輕拽著,“你的意思是,向牧師布道?關于哪方面的?誰派你來的,你這個出se的瘋子?”

  “出賣你的那些肩上帶星的家夥,”我說,“山姆大叔與他的各類私生子們。”

  我告訴了她發生的一切,用簡潔的語句向她清楚地陳述了綱要,從我一九三七年那次非正式的調查開始(當我說到我在麥爾斯的收音機裏聽到她被捕的全過程時,她的臉上露出了迷惑而又吃驚的神情),到我目前的任務,扮演愛爾蘭共和軍的特使奧列瑞神父——只是省略了蘇朱克局長請求我辦的事。

  然後,輪到她告訴我她和努南如何被日本戰艦上派出的大船捕獲的全過程;他們如何被囚禁在一個叫朱雷托的島上,在那裏醫生醫治了努南迫降在shui面時受的傷;他們如何被從一個日本海軍基地轉移到另一個,途中經過許多小島,最後到達塞班島。他們在塞班島上受到蘇朱克和其他一些人的審問——他們否認自己是間諜,也早已把攝像器材扔進了海裏——並被關人監牢。

  “我在監牢裏昏倒以後,在醫院裏躺了很長時間,”她說,“然後被送到這裏來。在這裏,他們多少對我禮貌些,我真的感覺就像幽禁在家中。”

  “就是說,你可以隨意來去?”

  她點點頭,聳了一下肩,“在界限之內。至少總有兩個以上的土著警察監視著我,在這兒的旅館中——無論黑天還是白天;如果我外出,他們就是我的影子……甚至只是到戶外廁所這一段路。”

  “你有多大的活動自由?”

  “我可以去戈瑞潘商業區,像孩子一樣,我需要得到特許;我可以理發,看電影,在茶座喝茶——不幸的是,他們這裏沒有可可茶,最近這段日子裏,我也學著喝茶與咖啡了——但我的查莫羅陪同總要跟在附近。”

  “你是說,如果我們現在離開,”我說,“我們可以走出去,只是有兩個又肥又醜的尾巴跟在後面?”

  “是的,”她緊緊握住我的手,“但是,內森……別低估他們……尤其是那個傑蘇斯。”她的眼睛在一瞬間瞪大了,“魔鬼傑蘇斯,島民都這樣叫他,他自己的人對他怕得要死,甚至是與他在一起工作的同伴也對他望而生畏,他是一個殘暴的家夥。”

  我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她,“聽起來,這好像是你的經驗之談……”

  “我知道他拷打弗萊德,很多次。”

  “不止如此吧?”

  她坦白地點了點頭,回憶起那段不愉快的經曆,“當我出院不久,魔鬼傑蘇斯就到我的房間裏來,這個房間,想要讓我招認我是一名間諜……”她把頭歪向一側,指了指脖子上面,那兒的皮膚上有幾個醜陋的灼痕。

  “煙頭燙的?”我問,冰冷的怒火在我song中燃燒起來。

  她點了點頭,“但蘇朱克局長進來了,看到了發生的情景,阻止了傑蘇斯。”

  我沒有告訴她這不過是審訊的花招,早在耶稣時代就已開始使用了,只是那時不用煙頭。

  “這個房間變成了我的某種……避難所,”她說,聲音中攙雜了一絲苦澀,“但我一直記得那一幕,無論何時,只要他們高興,他們就可以直接闖進我的房間裏……折磨我,強jian我,隨心所慾,爲所慾爲……這是一座令人舒適的監獄,內森……但它終究是監獄。”

  “讓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提出了建議,“牧師與他的教徒。”

  她點了點頭,像孩子一樣興奮地跳了起來,“讓我穿上涼鞋……”

  我們穿過走廊,來到門廳——一個穿高領白襯衫的查莫羅辦事員正站在登記臺後面,臉上是一副迷惑的神情——傑蘇斯與雷門仍在堆滿了火柴梗、警棍與大砍刀的桌子上玩著撲克。看到我們,魔鬼傑蘇斯擡起那張壓在奇形怪狀的草帽下的布滿了麻子與刀疤的臉,皺起了眉頭,臉上是一副憤怒與傲慢混合的表情,怎麼敢有人打擾他的生活呢?

  “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解釋說,“我住在六號,記得嗎?”

  他向我冷笑了一聲,露出了一口黑褐se的牙齒。

  于是,我們走出旅館,踏上了木板人行道。下午的空氣清涼了一些,但仍然悶熱;天空還是一片鉛灰se。我們漫步走過了那家商店,商店內的貨架全部向街道敞開著,上面有玩具、景泰藍花瓶、蛋糕、蜜餞、調味品及豆糕等等,賣貨的女孩們穿著彩se的和服。但行人們的服飾就隨便多了,男人穿著短yi褲,女人穿著西式的裙子,沒有人打陽傘;幾個年輕男人騎著自行車,兩個穿綠se製服的軍官乘著摩托車,還有一輛邊車被人推著,一直向著西扣海軍基地的方向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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