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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和薩默塞特狩獵》 七、馬镫皮帶

第2小節
長篇偵探小說作品

  [續福爾摩斯和薩默塞特狩獵 七、馬镫皮帶上一小節]的單純行動遭到了誤解,有人,可能是你的簡的叔叔。請來了偵探。多麼荒唐啊!”

  安德魯·休伊特抓住這個機會。“如果我的馬鞍是被老鼠破壞的,那就意味著沒有人企圖殺害我。”

  “殺害你!”愛德華·休伊特驚呼道,“老天爺呀!當然沒有!我只希望你沒有使那個愛管閑事的老法辛蓋爾也得到線索。”

  “你自己幹了那件事。”福爾摩斯說。

  “哦,那個該死的愛管閑事的老家夥,我還能做什麼呢?”愛德華·休伊特規勸說,“安德魯,你告訴他這全是誤會,好嗎?我們不希望他再探聽別人的事,是吧?”

  “他只不過想幫助我,內德,”安德魯說,“我不明白你們爲什麼都這樣反對他。”

  “噢,qin愛的弟弟。”愛德華·休伊特揮了揮手,“讓我們別讓這兩位先生聽到由于老法辛蓋爾而使我們重複了五百次的爭執吧。現在馬镫的事你滿意了嗎?你會叫你的新qin屬們把他們的偵探送回倫敦嗎?”

  歇洛克·福爾摩斯似乎覺得非常有趣。“我想,你弟弟能夠擺tuo掉我時,他就會是最幸福的人了。”

  “我沒有什麼事反對你,福爾摩斯先生,”安德魯誠摯地說,“只要你停止追問遠遠超出你的調查範圍的所有那些令人痛苦的問題就行了。我希望,你對內德所講的真實情況感到滿意。”

  “是的,”福爾摩斯同意說,“我想他的話徹底解決了你最近墜馬的事。”

  “那可太好了!”安德魯大聲呼叫著跳起來,“你要呆到明天打獵集合的時候,好嗎?連我父qin都希望看見你騎馬打獵。華生表qin,當然一定要留下。今天晚上我就把我結了婚的事告訴大家。這兒再也沒有秘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從一個人身邊沖到另一個人身邊,拍拍我們的肩膀,握握我們的手。

  “很好!”看到他弟弟突如其來的興高采烈情緒,愛德華·休伊特露出了微笑,“除了一個場合:你一定不要對爸爸講老鼠的事。另外沒有人知道福爾摩斯先生是私人偵探可能也好,你同意嗎?”

  “對哪個問題都只字不提。”安德魯答應,“我去告訴簡我們的憂慮結束了。我不是也說過了,福爾摩斯先生?一旦我們對內德講了,一切就會解決了。而且真的——果然如此!”

  他向他的妻子那裏沖去,但是我們卻留戀不去,福爾摩斯依舊拿著那段馬镫皮帶——促使我們來到庫比山的那件東西。愛德華·休伊特看了它一眼,搖搖頭。

  “先生們,你們從倫敦白跑了一趟,我真感到遺憾。我們的新姻qin們竟然認爲我們能夠傷害自己的家屬,這對我們簡直是強烈的譴責。”

  “這麼快就使懷疑煙消雲散,也值得走這一趟,”福爾摩斯回答,“我非常驚奇你竟然這麼費力勞神地來保護馬廄的一個小夥子,休伊特先生。如果他不好好地照料馬鞍,他應該失業。”

  “確定哪個小夥子有過錯可不那麼容易,”休伊特平靜地反對說,“而且正chu于狩獵期我們可擔負不起把他們全部解雇地損失。”

  “還有你父qin的急躁脾氣,呃?”福爾摩斯說,“梅爾羅斯小jie——就是休伊特夫人——認爲她的公爹由于那樁意外事故和安德魯的受傷而心煩意亂了。”

  “是的。他可能極其冷酷地對安德魯講話,但是他深深地疼愛著他。我弟弟那天墜馬時,我從未見過他那麼悲痛。可憐地小老弟團成一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當拿不准我弟弟的傷情時我當然不希望我父qin看到那段毀壞了的皮帶。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梅爾羅斯家的人會請來一個偵探調查一件普普通通的墜馬事故。”

  “有幾件特殊的情況,”福爾摩斯溫和地說,“臂如說,你弟弟半昏迷不醒地躺著時你父qin爲什麼咒罵他?”

  “爸爸每逢心煩意亂就咒罵,這一向是他的作風。你永遠不會看見他由于悲傷流一滴眼淚;他反而會大發脾氣。”

  福爾摩斯點點頭。“我的朋友華生幾乎一樣。你喊叫‘爸爸,千萬不要!’什麼使你那樣朝他呼喊?”

  這一次愛德華·休伊特似乎吃了一驚。他的反應不太明顯——僅僅是他的明慧的藍眼睛微微眨了眨——但是他的確慌亂了。“我弟弟搞錯了。那話是他自己說的,不是我。”

  “啊!”真不可思議,福爾摩斯話中意味深長的含意竟然傳達到了一個單音節詞上。即使他說了“多麼有趣,我決不相信你”那句話,也不可能比他發出的那個簡短的聲音更清楚地表達了他的意思。然而,由于沒有說出那些字眼本身,他讓聽者得出了基于自己良心的自己的結論。

  愛德華·休伊特西鬓微微紅了。“我在對你講的是絕對的真實情況。你的話好像暗示他做了什麼有理由受到譴責的事,但是他沒有做。我在那兒,而且我相信我弟弟會承認我比他當時更有理智。讓我告訴你當時發生的情況吧。我父qin把安德魯抱在懷裏,輪流地罵他呼喚他。突然我弟弟睜開眼睛,像你說的一樣大聲呼喊道:‘爸爸,千萬不要!’接著立刻又失去了知覺。”

  福爾摩斯聽著這番敘述時點點頭,表面上似乎很滿意。“安德魯的記憶一定是捉弄了他。但是你現在明白他爲什麼對于有人打算害他那種想法很敏感了吧?”

  “當然,”愛德華·休伊特似乎平靜了下來,“總有那個愛管閑事的老醫生供給他多疑的胡言亂語。”

  “什麼使你認爲是法辛蓋爾醫生聘請我效勞的?”

  “他什麼都幹得出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似乎是那麼和善的一個老頭兒。實際上,直到我母qin失蹤他都是我們家真正的好朋友,然後他似乎轉而反對起我們。不知怎地他好像爲此責怪我們。我相信是他往我弟弟頭腦裏灌滿了那一切幻想。我不知道你是否和我弟弟認識了很久,久得足以看出他十分容易受各種各樣荒謬暗示的影響。即使在最有利的情況下,他也沒有特別有邏輯、善于辨別是非的頭腦,在像我母qin失蹤那種使人受不了的情況下就更沒有那種頭腦了。他和她那麼qin,而她的失蹤又那麼神秘,以致他變成了那個卑鄙老頭的犧牲品。因此形成了幾個小集團:我父qin和大哥組成了認爲她抛家出走的小集團,而安德魯和法辛蓋爾則組成了認爲她可能被人謀殺的小集團。”

  “你呢。休伊特先生?你支持哪個小集團?”

  “我傾向于抛家出走小集團。”休伊特嚴肅地說,“但有一個限製條件。我父qin和哥哥認爲安德魯幫助我母qin逃跑了,或者至少,他知道她在哪兒。這我知道並非如此。我弟弟對事實和幻想有時可能很難作出正確區分,但他根本不是撒謊的人,而且在她離開我們以後他遭受的極度痛苦絕對不是假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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