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龍頭老大十七、障眼法 神出鬼沒上一小節]首,正目注這邊,等候著他們大哥的登程谕令。
紫千豪領著苟圖昌、洪超、藍揚善、祁老六、貝羽,而熊無極跟隨在旁,他們過去會合了公孫壽,各自認蹬上馬,准備開路了。
轉過上身,紫千豪高擡左臂,大呼道:
“伍桐,你與蘇家兄弟小心照顧受傷弟兄,所載財物沿途也須加意留神!
那邊——
伍桐和蘇家兄弟齊齊在馬背上俯身答應。于是,紫千豪左臂猛揮,他跨下的“甲犀”已搶先奔出!
兩列人馬立即隨在紫千豪之後浩蕩啓行,紫千豪率領的這一撥,沿著“月後河”河岸直往上遊而去,伍桐與蘇家兄弟的那一路,則繞過疏林,轉朝相反的方向回傲節山。
馬上。
紫千豪一騎當先,機維狂奔,他後面的數百乘鐵騎便風雷齊動也似一路尾隨,上千只馬蹄翻飛起落,聲勢撼山震地,在四周的景物急速倒退中。路,便一大段一大段的被抛在後面了……
騾馬趕上,與紫千豪並肩奔馳,苟圖昌謹慎的道:
“老大,你要趕出多遠再遊回去?”
目光沈凝,紫千豪緩緩的道;
“十裏之後。”
苟圖昌估計了一下,道:
“來得及麼?我們業已養出來五六裏路了……”
紫千豪道:
“還是小心些好,姓單的狡猾得很!”
將手中絲缰撥弄了一會,紫千豪又道:
“今天這一仗,侯龍寶的六七十個條隨護衛只怕沒有一人活出命去的吧?”
搖搖頭,苟圖昌道:
“沒有,全死絕了!”
籲了口氣,紫千豪道:
“如果那些人照我們傳過去的話做,抱頭臥倒並下雙鞋,又何至于搞得一個不剩?”
笑了笑,苟圖昌道;
“但是,他們假設如此做了,只怕侯龍寶重金請來保镖的那些人物也不會饒了他們呢!”
紫千豪深沈的道:
“誰也不能斷言那些人就一定會對他們怎樣,是麼?但他們不照我們的活做,卻僅有一條路走——死亡!”
眨眨眼,苟圖昌道:
“在那等節骨眼上,他們早就全慌了手腳,失去主意了,那裏還會想到過許多?”
這時,和貝羽同行的祁老六,正在口沫橫濺的向貝羽誇說他方才所做的一件得意之事。
“……不是說那‘侯不吐骨’的五姨太最標致麼?就在老大叫我趕他們上船的當兒,呵呵,我便瞧出了那走在最後頭的一個娘們必是‘侯不吐骨’的五姨太無疑,自然,那時候沒有空閑問她是不是了,挨他們依次上那跳板登程的時候,我呢?便在那娘們的肥厚屁上摸了一把,狠狠的一大把!”
貝羽悄悄窺了巍紫千豪的背影,津津有味的道:
“怎麼著?”
咽了一口唾沫,祁老六眉飛舞的道:
“喝,小白臉,那等滋味可真叫好哪,熱呼呼的。肥嫩嫩,彈韌韌的,入手是又光滑、又柔軟、又順貼,天爺,不好形容,總之,我的那顆心全飛了,身子也變成麻酥酥,火烘烘的啦……”
舐舐嘴,貝羽道:
“她呢?”
祁老六獨眼一眯,道:
“她?那個她呀?”
“那五姨太……”
“嗡”了一聲,祁老六皮笑肉不動的道:
“他娘又不是你老婆,她呀她的喊得憑般個熱法,莫不成,你
是在吃我的醋?”
貝羽的俊臉一紅,急忙否認:
“去你的,我吃你的什麼西北醋?簡直朝扯,你說不說下去嘛?”
抹抹嘴,祁老六迷迷的道:
“她呀,乖乖,非但不嗔不怒,不嚷不叫,反而回過那張既俏且豔的桃花臉來,朝我這麼風情萬種的咬牙一笑,老天,那種騒不溜丟的勁兒,實在太叫人受用了,我險些就要一把摟了上去!”
“後來呢?後來你果真摟上去了麼?”
“噓”了一聲,祁老六朝前面紫千豪的方向呶呶嘴,扮了個鬼臉,細聲細氣的道:
“我是他娘的有十個腦袋?還敢真個撲上去?就這麼摸一把業已擔足風險了,你不想想,若教老大看見,我要不回去進“鐵旗堂’受仇三絕那老孫整治才叫見鬼了,唉,想想真可惜哪……
幹巴巴的吞了口唾沫,貝羽小聲道:
“老六哥,有那一天你空了,還得求你帶我見識見識……”
一拍膛,祁老六喜形于
的道:
“行,包在老哥哥我的身上了,定然叫你嘗盡風流滋味,曆遍南北脂粉,呵呵,別看我長得不濟,這一奎卻是高明得緊呢……
貝羽猶豫了一下,又呐呐的道:
“還有,早上在河邊我開了你幾句玩笑,你不會真個不替我撮合了吧?”
哈哈大笑,祁老六道:
“娘的,你還敢和我搗蛋麼?”
連連搖頭,貝羽道:
“不敢了……”
一揮手,祁老六故作大方:
“罷了,我便恕你一道,要不呀,哼哼,你看我打不打散鴛鴦!所以麼,你該知道了,以後多拍點馬屁,捧捧我的場,我呢,自然有你的好,只要我這老哥哥一高興了,小夥子,粉白黛綠,燕瘦環肥,尚少得了你消受的麼?”
有些害臊,又有些欣喜,貝羽紅著臉道:
“有勞老六哥了……”
得意洋洋的笑著,祁老六道:
“嗯,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在他們旁邊,“二頭陀”藍揚善搖頭笑道:
“他祁老六最不是玩意,簡直是在誘人犯罪嘛,你可知道,咱們貝老弟還是只童子
呢!”
貝羽聞言之下,不由窘迫異常的道:
“胖哥,暧,胖哥,你就留兩句行麼?”
呵呵大笑,藍揚善道:
“偷嘴的貓還怕他娘的腥麼?咱說小白臉,你這年紀嘛,也難怪,到了思春的時候了……”
祁老六一拍馬鞍,笑道:
“胖老哥,你也不用在這裏倚老賣老,挂他娘的羊頭賣狗肉,說穿了,你比誰都騒!”
藍揚善—張腫臉掙得通紅,他急忙辯道:
“胡扯,簡直胡扯,咱向來吃素,什麼時候沾過葷了?老六,你他自己不幹不淨倒也罷了,何苦非要拖咱下
,破壞咱的名聲?”
呵呵一笑,祁老六道:
“你還硬是咬著根驢不承認呐!胖哥,莫不成獲非得在點穿?把你那位相好抖出來不可?”
藍揚善正自又急又窘,有些手足失措,前行的苟圖昌卻已經圈馬轉回來,他低促的道:
“注意了,大隊往左拐,穿過那片林子……”
這時,他們才看清楚這一陣子業已離開河邊老遠了,一行騎隊正沿著一條荒涼狹窄的土道往前淌,左邊,確是有一片青黃交雜的林子橫在那裏,但是,林子前並沒有路,只是一大塊野草迷蔓,起伏不平的曠地……
騎隊奔騰著轉上了那塊曠地,瞬息間進入林子之內,片刻後,又自樹林的另一邊穿越出來,繞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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