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無情刀客有情天意外失敗、暗中相助上一小節]
“這麼說來,她是大河老龍的同謀了。”詹雲欣然說。
“很難說。不過,老弟剛才告訴花花太歲,說大河老龍是活閻王的共謀,是不是太武斷了些?”
“不是武斷,而是事實。兩個妖女大概不知道大河老龍的底細,可能鬼迷心竅去找大河老龍合作劫寶,這一掉進陷阱,想出來就難啦!”
“沒有事在下要告辭了,明天見。”太平箫向房門走。
詹雲寬卸靴,熄了燈登
安睡。
後進樓的一座客房燈火早熄,兩個黑影藏在窗內,從窗縫監視著這一面的動靜。
不久,一個黑影自小窗飄出,輕靈地降落右方的平房瓦面,向北如飛而去。
監視的兩黑影離開窗戶,啓門外出。
東仁橋,在新城的東仁門外。
羅柳河曾家別墅,在淮安頗有名氣,妙判曾超是東鄉的仕紳,擁有良田千頃,富甲一方,知道他江湖人底細的人並不多。
別墅的後面瀕臨羅柳河,一座閣伸入河灣,那就是曾家的內眷嬉遊的好地方,臨閣垂釣,彩
泛舟,把這段河面當作他的內湖,平時不許外人的船只接近。
快三更了,一個黑影接近別墅的西面。
兩個鋼刀在手的家丁,正沿高牆外面的小徑巡查,小心翼翼驚覺心甚高,風吹草動皆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剛繞過西南的牆角,走在後面的人似乎感到後頸有蟲子在爬,本能地舉手一掌拍下,想將蟲子拍死。
拍中了,但不是拍中蟲子,而是拍中一只奇異的大手,大手順勢扣住了脖子,然後後腦挨了不輕不重的一擊,便不知人間何世了。
走在前面的人,竟然沒聽到任何聲息,但覺腦袋一震,丟掉單刀向前一栽,失去知覺的前一刹那,耳中聽到清晰的語音:“招供的人可以不死!”
世間真正不怕死的人並不多,連蝼蟻也怕死。
閣是兩層建築,有一座三曲橋作爲通道,閣上四周建有風廊,美侖美奂而且雅致。
黑影接近了三曲橋,蛇行鹭伏逐段接近橋頭的八角亭。要過橋到閣,必須經過這座亭,而亭內卻有兩名看守,監視兩面勢難飛越。
亭外圍栽了些花木,夜黑如墨,夜行人正好利用花木接近。
兩名看守並不坐在亭內,而是在亭內往複巡走,以免坐下來打瞌睡。
接近亭口剛要轉身往回走的看守,突然身形一晃,手撫住咽喉,接著發出一聲奇異的叫號,仰面便倒。
黑影冉冉而至,第二名看守剛聽到聲響,剛本能地轉身,剛從眼角發現黑影,印堂便挨了重重一擊。
樓上有幾間房,有花廳。花非花的客室在花廳的右首,午夜時分,睡得正香甜,羅帳已被鈎起,玉橫陳。
一陣聲息,一陣燈光,終于把她驚醒了。
“咦!”她驚訝地叫,挺身坐起。
一個高大的人影,正站在妝臺前,悠閑地將燈火挑亮,側面輪廓分明,似曾相識,在脅下挾著一根拐杖。
她大吃一驚,似乎感到血液已經凝固了。
天氣炎熱,她僅蓋了一薄薄的被單,上身僅穿了桃紅
的肚兜,薄薄的亵褲。燈光下,高聳白嫩的酥
半露,雪藕似的躶露雙臂膚凝如脂,令男人心動神搖,那誘人犯罪曲線玲珑胴
,在內房中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下,她震驚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她惶亂地在枕旁找劍,劍本來是放在枕畔的。
“是找這個嗎?”不速之客用腳踢動妝臺下的劍,再伸手勾起一個百寶囊,囊中有暗器和散放銷魂香的工具:“還有這個。”
她一聲尖叫,掀被飛躍而起。
“卟”一聲響,她左肩挨了一掌,重重地被擊倒在上,渾身發僵。
“嗤”一聲裂帛響,圍子被拉掉了,椒
怒突,上身全躶。
“哎……”她狂亂地叫,雙手抱想遮掩一雙玉
,百忙中又伸右手拉被單掩
。
啪一聲又挨了一掌,被單又被拖走了。
她不甘屈服,飛腳猛蹴。
糟糕!雙腳被抓住了,接著雙膝挨了兩劈掌,下身一軟,下一涼,長亵褲發出可怕的撕裂聲。
現在,她身上什麼都沒有了。
“天哪!”她羞澀地狂叫,蜷縮成一團。
“起來穿裙,我要帶你走。”不速之客
森森地說。
“詹爺!饒……饒我,我……”她崩潰似的叫。
“你曾經饒過我嗎?”詹雲切齒問。
“我……”
“起來!我要帶你走。”
“你……你要帶我到……到……”
“我遊魂是好之徒,你不但美,也合我的胃口。”
“你……”
“月華仙子冷翠華二更天有事走了,不然你有伴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把她弄到手的,一箭雙雕,豔福齊天。你不想走嗎?哼!”
一只手抓牢了她的右,一只手揪住了她的頭發往下拖,她赤條條地被拖下
來。
她的腳並未發僵,猛地擡膝攻對方的下要害。
沒有用,詹雲早有提防,扭身避過給了她兩耳光。
“你穿不穿裙無所謂,這樣帶你走更蕩人心魄。”詹雲凶狠地說:“我這個臭男人配得上你,你心裏明白。”
她完全崩潰了,抱著蹲在
下大哭。
“整座樓只有你我兩個清醒的人,你哭死了也不會有人憐憫你。你不穿,我就這樣把你帶走。”
卟一聲響,耳門挨了一擊。
樓下,傳出輕微的聲息。
詹雲一怔,眼中湧起肉食獸類警覺的光芒,但略一沈吟,用被單裹起赤躶的花非花,熄掉燈悄然撤走。
快速地通過三曲橋進入八角亭,他扭頭回顧,看到一間房內燈火乍現。
“是什麼人?”他自語:“來撿便宜的?管他。”
臨行,他看到兩個人影映在明窗上。
花非花陡然醒來,首先,鼻中嗅入廉價的脂粉香,眼前燈光明亮,身上涼涼地。
她急急挺身坐起,只覺心向下沈。
這是一間臥室,一間簡陋狹隘的臥室,木板無裳無帳,草席一張木枕兩個,散發出廉價粉香和其他特殊的怪味。
前,坐著臉
沈的詹雲,目灼灼地注視著他。
她赤條條地一絲不挂,就是這麼一回事。
“右首不遠,就是你和月華仙子虐待我的樓房,你應該知道你身在何了。”詹雲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說:“這間房原屬于一個土娼的,今晚她到客棧陪客去了,正好讓我借來作陽臺。”
“我不……”她尖叫。
“你不在乎的,是嗎?”詹雲的另一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遊動:“更重要的是,你的下半輩子,將和無數的臭男人在上打交道,因爲我已經決定,享受你幾天之後,製死你的任督二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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