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斬天斧第二章 陰、險、難測心上一小節]有一點,但我還能克製,你我如能繼續相,一定會有個完美的結果。”
“真希望就是現在。”
“我也希望,但你太可愛了,不對自己負責,我也得爲你著想。”
“大哥,我能住在這兒嗎?”
“只要你願意,想往多久就住多久。”
“謝謝宗大哥!”
于是,宗興的府上多了兩位美麗的女客。象這種事,船行的夥計們見得多了,因此他們是毫不爲怪,在他們想來,他們的東主帶漂亮的女人回家常住,這是天經地義之事。
一個月後。
這三十天,在楚秋瑩的感覺中,是她十幾年來過得最快的三十天,每每憶起他和宗興在這一個月中那些花前月下的情景,她常常會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少女懷春的羞態。
爲了不使家人爲她擔心,也爲了能有更多的時間與心上人在一起,她決定抽空回家一趟。她將這個決定與宗興商量之後,自然得到了宗興的贊成。因爲繁忙的生意,使宗興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她,借這個暫時的分別,讓他倆再好好考慮一下他們之間的交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兒女間的別離,自有一種令人心酸的愁腸,在楚秋瑩楚楚動人的千叮萬囑中,宗興蕭蕭灑灑地揮手告別。送走那艘南下的客船,宗興的心中不由生出一種若有所失的怅然感。
很快,他便將那銘心的相思深藏于心底,再次投入到接二連三的大買賣中,他又恢複了原來的他。
這是楚秋瑩走後的第十天。
一大早,宗興自到碼頭,敦促船工腳夫將將師“興旺”寶號的九船布匹,大米與其他日用品裝好,看著九艘滿載貨物的大船過了京口
閘,平平安安地駛入大江之中,他才欣然地哼著小調,悠哉地回到船行。
這些日子以來,他連續做成了十筆大生意,盈利極大,因此,他決定在家好好休養一段日子,好好與他關系密切的姑娘們敘敘舊。
他不是那種忘情的人,盡管與那些討他歡心的女人是逢場作戲,但他仍然盡力令那些女人高高興興地與他在一起共享歡樂時光。
他這麼做,並非對不起楚秋瑩,因爲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著他自己的需求,對這一點楚秋瑩很清楚,但她仍然愛他,這也說明楚秋瑩並不介意。
今晚,與他有的約是城南“米大發米行”大老李三爺的二小李香芸。這位李二小
,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他的鎮江府,也是有名的風流女子。常常與一些富家子弟公子哥兒在一起尋歡作樂,經常在外招蜂引蝶。
宗興對這一點並不介意,他認爲男女相悅,只要在一起的時候彼此開心,又何必去計較彼此的過去.
回到家中,宗興在丫環玉香的伺候下梳洗完畢,換了一襲月白的真絲睡衫,在書房裏舒適地躲了一會兒,喝完一盞“西湖龍井”,另外一名待女
月便進房禀告說李姑娘已來了。
並沒有去花廳見李香芸,因爲他知道在什麼地方能會到那位風流女子。
宗興來到二進院東廂的一間上房外,並不敲門,毫無顧忌地直接推門而入,然後轉身將門拴好。
房內燭光很亮,一位長發披肩的美麗女子,正對著梳妝臺上的銅鏡薄施脂粉。
她,高挑的身材,銅噴火,充滿了成熟女人的氣質,渾知上下該凸的地方凸,該圓的地方圓,委實一副誘人犯罪的魔鬼身。身上羅裙早已褪除,僅穿了一件月白
的坎肩兒。露在袖外的玉臂潔白晶瑩。坎肩是薄紗製成的隱約可以看到裏面的繡團花抹
。抹
上部隆起的半邊酥
玉
,讓人想入非非。
看清楚這位幾乎是半躶的美人兒的面孔,宗興不由呆了一呆,那是一張絕美的面孔,雙眉彎彎挑起,形成如兩株新月似的美妙弧度,挺直端秀的玉鼻之下,是一張豐潤、小巧、櫻紅,令人看上去恨不得能咬一口的迷人櫻,那雙晶瑩澄撤,黑得宛如兩塊墨玉似的明眸,正凝視著宗興。這雙美目的深
,透露出一種熾熱的,如火焰閃爍的光芒,看上去是那麼的狂野,那麼的大膽,那麼的倔強,又那麼的充滿自信。
這張面孔,無疑是一張絕美的女人面孔,而且美得無可挑剔,但對宗興來講,這也是一張他十分陌生的面孔。
“你不是香芸!姑娘,你是誰?我們似乎素未謀面。”宗興先是一驚,然後施即恢複自然,極有風度地走到這位絕美人身邊那張桌旁坐下,倒了一杯涼茶,微笑著發問。
“我美不美?”絕美人不答反問。
“美極了,而且姑娘是我生平所見過的最美最迷人的女人。”
“那就行了,今晚我就是你的頭人,對于你的疑問,我們到
上再談如何?”
絕美人伸手搭在宗興肩頭,所說的話令人心跳加速,宗興並不因心跳加速而忘記利害,他用手輕抹著絕
美人的玉手,邊摸邊道:“姑娘你也許不知道,我這人和女人在
上,除了縱情尋歡,從不做別的事,因爲一旦分了心,人的興趣便會大減。姑娘如想盡快同我上
,那麼最好先講明你的來意。”
“宗公子果然名不虛傳,的確是個歡場老手。你的想法,我完全贊同,男女相悅,必須心無雜念,那樣才能在合歡中獲得最大的快感。宗公子,你是個妙人兒,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姑娘,請別忘了我剛才所說的話。”宗興將那一杯茶一口氣喝完,淡淡地道:“我是不會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與女人上的,盡管姑娘十分美麗,而且異常動人。”
“爽快,宗公子既然把話講明了,那麼我也用不著拐彎模角,宗公子,你應該算是半個江湖人,冷寒雪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
“冷寒雪?冷……你是江湖上人稱‘血影飄紅,羅刹奪魂’的‘血羅刹’冷寒雪”宗興這時可真的吃了一驚。
“血羅刹”多麼可怕的綽號?這是宗興心中本能的一個疑問。
“不錯,我正是‘血羅刹’!”
“可能嗎?”宗興似乎不相信。
“如假包換,宗公子,是不是被我的凶名嚇壞了?”冷寒雪妮聲問。
不錯,“血羅刹”冷寒雪的確是個在江湖上聞風喪膽的狠毒女人,是個典型的蛇蠍美人。江湖中關于她的傳說很多,但絕大多數都是關于她的一些邪惡、暴戾、婬邪、寡毒的事迹,她的行蹤不定,是一個情古怪,爲人放蕩,行事違背事道常理,集反判、刁蠻、狂妄不羁,心狠手辣于一身的紅粉煞星。
宗興再次打量了冷寒雪一番,方歎然道:“但我怎麼看也看不出你這麼一個迷人的美女會是江湖上人見人怕的‘血羅刹’。”
“宗公子,名號只是一個稱呼,並不能代表一個人,照你這麼說,我冷寒雪應該是個又凶又醜的夜叉型女人了?”
苦笑一聲,宗興道:“冷姑娘如此造訪,不知有何見教?”
“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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