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顛覆之神第四章再會尼古拉上一小節]力的頂
。但是，在這個人身上，我看不出一絲的驕傲。”
“他的確很有吸引力。”巴克也承認說。
他的過人之
遠遠不止這一點。羅森茨韋格博士堅持說，“你可以想一想，卡梅倫。這些權勢不是他追求來的。他從達吉尼亞政府中的一名下級官員幹起，在選舉未實施之前，他升到了這個
家的總統。而他卻拒絕了這個位置！”
“可以打賭，他會這樣做的。”巴克心想。
“僅僅在一個月以前，聯合邀請他來發表演說，他是那麼膽怯，那麼自慚，幾乎拒絕了邀請。可是，你當時在場啊，你是聽到他的演說的！如果我知道他會接受的話，我就推薦他當以
列總理了！他發表演說之後，前秘書長立刻辭職下臺，堅持推薦尼古拉來代替他的職位。大家一致熱烈地選舉尼古拉接任秘書長一職，他的當選幾乎獲得全世界所有家首腦的一致贊同。
“卡梅倫，他有許許多多好主意，他是一位成熟的外交家。他能說這麼多種語言，甚至在與南美和非洲的一些偏遠部落的酋長交談時不用翻譯！有一天，他和澳大利亞的一位土著交談了幾句，在座的只有他們兩個聽得懂！”
“讓我來打斷你一句，錢姆。”巴克
話說，“你當然知道，姆旺加提？尼古莫從秘書長職務退下來時，交換條件是你答應將你的技術免費提供給博茨瓦納。這看起並非是一種純粹的無私或利他主義行爲，而且——”
“當然，尼古拉都對我談了。但是，這並不是任何協議的一部分。這只是尼古拉對尼古莫總統多年來爲聯合工作的一份謝意。”
“可是，爲了表示他個人的謝意，爲什麼要拿你的發明送人呢，先生？任何其他家都未曾免費得到過這項技術——”
“能夠爲尼古拉獻上這份禮物，這對我實在太榮幸了。”
“真的嗎？”巴克的腦子裏又回憶起從前的一幅幅場景。“卡帕斯亞所擁有的說服力量遠沒有止境？”
老人把
撂下來，用胳膊肘拄著桌子探身向前。“卡梅倫，這一切都是連帶關系的。你今天到這裏來，也是這個計劃的一部分。與前聯合秘書長的談判只是一個試驗，一個樣板。”
“我在聽你講解，博士。”
“現在講這些當然是太早了。但是，一旦這項技術能夠像在以列一樣成功，那麼博茨瓦納就會成爲整個非洲最富庶的家之一。尼古莫總統已經看到，他在自己家的地位上升了。每個人都贊同他從聯合的職務上退下來，贊同將全世界的事務交到這位新領導人手中。”
巴克聳了聳肩。不過，羅森茨韋格博士顯然沒有注意到。“這樣看來，卡帕斯亞打算用這種手段幹更大的事情——也就是說，靠出賣你的技術專利。”
“不，不！你完全誤會了。是的，我已經說服以列政府，將我的技術授權給聯合秘書長使用。”
“噢，錢姆！爲了什麼呢？數以億萬計的美元，難道以列不需要嗎？真是無稽之談！有了這項技術，足以使以列這樣的小成爲世界上最富有的家，足以解決各式各樣的問題，而且只有這項技術的專利權才能做到這一點！你可以想一想，俄羅斯爲什麼要進攻你們？他們不是要得到你們的土地！那裏一滴油也沒有！他們想獲得你的技術！你可以想象一下，倘若俄羅斯的大片領土變得肥沃起來，該是怎樣一幅景象！”
羅森茨韋格博士舉起一只手。“我明白這個道理，卡梅倫。但是，這裏絲毫不關錢的事。我不需要錢，以列也不需要錢。”
“那麼，卡帕斯亞提出什麼條件，值得你們去做這筆交易？”
“自從以列家誕生以來，她祈求的是什麼呢，卡梅倫？我談的不是她在1948年的重生。自從以列做了上帝的選民那個時候起，我們祈求的是什麼呢？”
聽到這裏，巴克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只能坐在那裏順從地點點頭。羅森茨韋格自問自答地繼續說：“沙羅姆（和平）。‘爲耶路撒冷求平安。’我們的土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我們已經看到，全能的上帝在冥冥中庇護著以列人免遭俄人的屠戮。俄軍遭到重大的傷亡，他們只能匆忙地將這些屍
掩埋在一個他們用炸彈在我們珍貴的土地上炸出的彈坑裏——而上帝讓他們的炸彈對我們毫無損傷。有些俄軍的屍，我們不得不進行火化。還有那些毀滅
武器的殘骸，數量是如此之巨，我們甚至可以將其用作寶貴的資源，通過再加工使其變爲上市的商品。卡梅倫。”
他又用頗有些語焉不詳的語調補充說：“俄軍墜毀了這麼多飛機——實際上是全部墜毀，當然是如此。這些飛機內還有可燃的汽油，據我們估計，足可供我們用五到八年。現在你該明白，和平對我們來說具有多大的吸引力了吧？”
“錢姆，你自己已經說了，是全能的上帝在庇護著你們。除此之外，俄軍進攻以列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實在也沒有其他解釋。上帝已經站在你們一邊，既然如此，爲什麼還要和卡帕斯亞進行什麼保護的交易呢？”
“卡梅倫，卡梅倫，”羅森茨韋格疲憊地說，“曆史表明，每當以列人面臨戰爭時，我們的上帝就顯得反複無常。從以列人在曠野中飄流了四十年，到俄軍入侵的六天戰爭，從古至今，我們簡直沒法理解他的意旨。每當我們符合了他那萬古不變的計劃，我們就得到他的歡心，但我們沒法了解他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我們向他祈禱，我們尋找他，極力討他的歡心。但同時我們也相信，上帝只庇佑那些尋求自我解救的人。你看這就是你今天來到這兒的原因。”
“可我一點兒也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呀！”巴克說。
“是的，你來這兒也是整個計劃的一部分。你知道，要完成整個這項計劃，需要做許多幕後的工作——”
“我們現在談的到底是一項什麼計劃呢？”
“對不起，卡梅倫，我以爲你也一直爲這項計劃工作呢。你知道，雖說我在內有著一定威望，可做起來實在不容易。我要說服那些政府要員將我的技術特許給卡帕斯亞這樣傑出的人使用。”
“當然不會容易。”
“你說得對。有些會議是在夜間進行的。每次我剛剛說服了一位要人，結果又跳出新的一位。每一位新出現的要人都要去說服。有多少次，我幾乎絕望得要放棄了。但是最終，我終于獲得了授權，與聯合敲定一項協議。”
“你的意思是說與卡帕斯亞。”
“當然。我的話並沒有錯，如今，他就是聯合。”
“你說得對。”
“作爲這項協議的一部分，我成了他的高級職員，給他做顧問。我將列席參加委員會審批將技術轉讓給任何一方的會議。”
“這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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